沈怜梦摸着孕肚,挑衅笑道:“我车祸假死只是想要帮时亦寒认清自己的感情,他爱你不过是受到剧情和人设的影响而已,跟我才是真爱!” 说完,她让佣人将她的狗抱回来,故意吩咐钟婉清。 “婉清姐,你应该穿好豆豆的尿不湿了吧,豆豆还没穿呢,你正好也给豆豆穿上尿不湿。” 钟婉清吓得后退一步。 “拿开!” 她不只对狗过敏,还对狗有心理阴影。 疯人院的疯子总喜欢凌虐吓唬她,有次甚至将发情的野狗和她关在一起。 沈怜梦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恐惧,笑着将狗塞进她怀里。 “婉清姐,你放心,豆豆很乖,它不会咬你的,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钟婉清浑身泛起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升起刺痛感和灼热感。 不等她后退,沈怜梦突然松开手。 豆豆惨叫一声。 听见声音匆匆赶来的时亦寒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扯住钟婉清的头发将她甩开,心疼得恨不得立刻将沈怜梦浑身检查个遍,“哪里受伤了?” 沈怜梦眼含泪水地抱着被摔在地的豆豆。 “时亦寒,你还是让婉清姐走吧,我和豆豆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时亦寒瞬间明白了什么,面色阴郁地掐住钟婉清的脖子。 “钟婉清,你是不是找死?” “我求了半年才回来的人,不是让你来欺负的!” 钟婉清难以喘息,面色和脖子被憋得涨红发紫,死亡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我,我什么都没......” 可对上时亦寒满是寒霜的阴翳眸子,钟婉清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一股无力的窒息感占据心头,想要解释的话也全都咽了回去。 不管她说什么,时亦寒都不会信。 沈怜梦可不想让钟婉清就这么死了,害怕地抱住时亦寒。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时亦寒,你快松手,别因为我出了人命。” 时亦寒怕伤到沈怜梦,不得不松开钟婉清。 但钟婉清犯了错,就得长点记性。 他喊来保镖,“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作佣人,如果连佣人都做不到,那这钟家也可以消失了。” 将她送到疯人院折磨半年还不够,现在竟还用钟家来威胁她。 时亦寒还真是残忍! 钟婉清被保镖强制拖走带到地下室,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出来时,钟婉清被摧残得不得不变成了让沈怜梦满意的佣人。 “婉清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诶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打翻了呢,时亦寒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婉清姐,你将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将这里全都擦干净。” 钟婉清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比起疯人院和地下室的折磨,这些羞辱算不了什么。 还剩下三次。 时亦寒将亲手削的苹果切成小块喂给沈怜梦,脸上无限宠溺,对钟婉清说的话却泛满寒意,“今晚有场酒宴,怜梦不能喝酒,你去替她挡。” 钟婉清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 怕她穿佣人服出去丢人,时亦寒拿了件沈怜梦不要的衣服扔给她。 钟婉清瘸着腿跟在沈怜梦身边,一杯又一杯替她挡下所有酒,喝得胃难受。 有人认出钟婉清,跟时亦寒开玩笑,“那不是你未婚妻吗?不心疼?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啊。” 时亦寒嗤笑:“她也值得我心疼?我的未婚妻是怜梦。” “你再去给她喊些人。” 至于怕她跑了? 笑话。 钟婉清爱了他二十多年。 为了解决沈怜梦,钟婉清歹毒到害她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