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地从船丄弹起来,我抓住地上台灯的陶瓷碎片,逼着自己的脖子威胁他:“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这!你看康康长大以后会不会给我报仇?” “呵,前提是那病秧子野种能活到长大。”简亦凡把住我的手,让瓷片锋利的断口戳进我脖子一点点。 随着皮肤的微微刺痛,我听见简亦凡无耻地在我耳边笑:“要不咱这样?你负责自虐,我负责享受。动手吧,狠着点儿。” 发现他是以为我不敢死,我真的用劲儿把瓷片往下戳了。 “你他妈是不是真傻?” 到底简亦凡还是会怕,夺过了我手里的瓷片。 我刚以为自己成功脱身,哪想下一秒,简亦凡就失去耐心地扑到我,开始强硬地扒我衣服了:“我今儿要是不目垂你,你他妈还真掂不清自己的斤两了!” 头昏眼花的我,根本没力气还击。幸好他起身去拉短裤,给了我机会。 我惊慌地挣扎着往起爬,呜咽地怒吼:“你根本不爱我!别让我更恨你!” “蜜姐,可不能胡说阿,我这不正爱着你呢么?”简亦凡邪肆地笑着,在我偏开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一只手横在我胸前不让我起来,另一只手顺着我的大蹆慢慢往下滑…… 032 如果这都不算爱 所有无谓的反抗,柔弱得如同撩拨。 简亦凡反扭着我的胳膊,花样百出地折磨我。 其实,我以前很怕死。 尤其是想到,死了就不能陪在康康身边照顾康康,不能给康康唱歌、讲故事,不能看着康康平安地长大成人,我就没来由的恐惧。 可是我现在真恨不能马上去死。 这种疼这份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明明十九岁以前,把我放在蜜罐里小心娇惯的简亦凡,现在却没有一秒怜香惜玉的温存,粗鲁得像个刽子手。 完事儿以后,他叼着烟没走,继续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羞辱我:“哟,蜜姐,你是长了几层模阿?孩子都他妈生过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地留血呐?” 早听说过男人的忌讳,我用手轻轻揪着枕头,咽了咽喉咙,充满嘲讽地告诉他:“你倒霉,刚巧赶上了我每个月那几天。” 果然,简亦凡黑着脸嘟囔了句:“真他妈晦气!”转身就出门了。 我浑身疼,困得要命。 心想,血赶快流光吧,让我死了算了吧,也没去处理案发现场。 可简亦凡那个人渣却压根不打算放过我,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又折回了客房,惨无人道地把我拉起来推进浴室,板着脸丢给我一包卫生绵:“从你柜里拿的,好好洗洗。” 本来就感冒,加上刚才差点被简亦凡折腾散架,我难受得不行,本想草草了事尽快睡觉。 结果,简亦凡居然站在门口,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一眼不眨地盯着我。 我难堪地抽了条浴巾裹上,正琢磨着该怎么赶走简亦凡。 简亦凡倒冷冰冰地先开了口:“还不快洗?等我动手帮你呢?” 我失笑:“你就那么想看血崩直播?” 简亦凡的脸更黑了,但总算关上了浴室的门。 头脑一片空白地艰难洗完澡,我浑浑噩噩地忍着痛走出来,发现简亦凡还在客房,而且破天荒地帮我换了一床干净被褥,还提着医药箱冲我招手:“过来。” 看来他是觉得我刚刚听话洗澡,算是讨了他的欢心。 讽刺地暗自腹诽着,我故意没动,对他抱臂冷笑:“如果我不过去呢?你是打算再揍我一顿?还是再弓虽我一次?” 似乎懒得跟我废话,简亦凡失去耐心,直接过来把我拉进怀里,开始给我包扎脖子、大腿和脑袋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