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被人夺过去,傅晏忱掐断了电话。 他一身浅灰色西装,英俊挺拔,身上的衣服正是和温琴热吻的那一套。 反观她蓬头垢面,精神恍惚,整个人干瘪枯瘦。 傅晏忱冷眼旁观,“你现在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 林幼清双手颤抖,努力去够他的手:“求求你,我父亲……” 她抽咽着求他派人去医院。 傅晏忱黑眸深沉平静,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幼清被他眼神逼退,她低下头,露出皙白的玉颈。 她忍着羞耻,脱下林幼清双手颤抖,努力去够他的手:“求求你,我父亲……” 她抽咽着求他派人去医院。 傅晏忱黑眸深沉平静,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幼清被他眼神逼退,她低下头,露出皙白的玉颈。 她忍着羞耻脱下轻薄的睡裙,露出纤细的肩膀和锁骨,声音颤抖着继续说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傅晏忱冷笑:“那就守好你傅太太的位置,我会留着你慢慢折磨。” 他微微侧身,藏在身后的女人挽着一头青丝,摇曳生姿朝他走来。 还没等女人走近,傅晏忱便上前接住她,小心呵护:“累了吧,我扶你回房休息。” 眼前的人,正是傅晏忱连碰都舍不得碰的白月光温琴。 温琴冲他娇柔一笑,这才分出神来打量林幼清。 “林姐姐,你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多凉啊。”说完,便要亲自去扶她起来。 傅晏忱握住她伸出去的手,“手这么冷,我给你暖暖。” 温琴嘴角牵起梨涡,娇嗔道:“我不要,只要你抱着我就行了。” 傅晏忱极其听话,将她一把抱起,朝三楼卧室走去。 林幼清忍不住出声:“我父亲……” “滚。” 傅晏忱甩下这句话,头也不回。 夜深了, 林幼清却心急如焚,她知道傅晏忱的意图。 他想用傅太太的位置,一辈子圈死她,让她看着他和别人温柔蜜意。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为什么偏偏是温琴,偏偏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她强迫自己冷静,父亲还等着她去救。 傅晏忱从来不允许她上三楼。 在别墅的这些天。他只会在各个角落用极度羞耻的姿势逼迫她。 用他的原话来说:婊子站着就能干进去。 房门大开,刚一走近卧室门口,里面便传来女人暧昧的喘息声。 她怔住了。 傅晏忱声线里透着隐忍难耐:“乖,这次不痛了,是不是?……嗯……” “嗯,好舒服……” 第七章 林幼清麻木地听完全程。 卧室时骤雨初歇,傅晏忱裹着浴巾,身上带着抓痕赤裸上身走了出来。 看到她的一瞬间,傅晏忱身体微僵,随即冷笑一声 “傅太太有听人房事的爱好?” “正好琴儿喜欢的草莓味用完了,你现在出去买几盒,早上我要用。” 说完,他拿起抽屉里的手机,给她转了一大笔钱。 “现在,滚出去。” 林幼清胃液翻腾,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傅晏忱的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剜在她的心上。 她想要转身逃离,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她红着眼睛:“算我求你,救救我父亲,让我去见他。” 傅晏忱狭长的眸子全是冷意,他讥讽道:“当初江易他们给你打电话,你是怎么回答的。” 林幼清浑身僵硬。 她没有办法回答他。 分手那晚,他的兄弟打来电话,满是质疑, 【晏忱在医院抢救!】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就差一点就能翻身了,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你就这么爱钱?他为你做的事情,你几辈子都难以还清,晏忱他快被你逼疯了……】 当初的回忆太过痛苦。 如今想起来,脑子像是被人劈成两半。 卧室里传来温琴娇柔的声音:“晏忱,谁在外面呀?” “没事,一只不懂规矩的野猫而已。”话落,他抬手关上了房门。 林幼清精神恍恍惚惚,绝望之下,她掏出藏在胸口的戒指。 这是他们的定情戒指,也是这些年支持她活下来的念想。 她想要最后争取一下,想要告诉记忆中的少年,这么多年,她爱的一直都是他。 她疯了般敲打卧室门,“晏忱,不是这样的,你说错了……” 傅晏忱拉开门,语气十分不善:“你发什么疯……”却在看见她可怜兮兮捧着那枚粗糙的银质戒指时,声音戛然而止。 林幼清捧着戒指,小心翼翼往他前面凑:“晏忱,爸爸说等我们结婚,他现在在医院,我们去救他,好不好?” 良久,男人冷呵一声。 “林幼清,你太脏了,这样无辜的把戏已经不适合你了。” 说完,他拿起她手中的戒指,毫不留情地扔向窗外。 银质的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咚的一声,落在冰冷的泳池里。 “琴儿想吃你做的早饭,伺候好琴儿用完早饭,你就可以去看你父亲。” …… 林幼清站在泳池边,夜风冷得刺骨,她却却死死盯着池底那枚隐约可见的银质戒指。 那是她和傅晏忱唯一的回忆,也是她最后的念想。 她没有犹豫,一脚踩进泳池。 一次又一次,不停去打捞。 第八章 一直到第二天林晨,林幼清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准备早餐。 温琴穿着一件紫色性感睡裙,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她拿起一块起司,咬了一口,皱眉:“焦了。”俨然一副别墅的女主人姿态。 林幼清眼睛通红地看着她,看着就让人心生可怜。 可温琴最恨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柔弱无辜,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林幼清,你知不知道,我最烦你现在这副样子。当年你就是凭借这张脸勾走了傅晏忱,可是最后你却不好好珍惜他。” “分手那天,他出连环车祸,现场十死九伤。他躺在手术台上,嘴里还叫着你的名字。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取代你,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出现?” 她顿了顿。突然笑了:“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取代你的吗?” “我骗他说,我才是当年给他注资的神秘人。” 林幼清猛地抬头。 温琴却不以为意,举起手机朝她晃了晃。 那是一段视频。 七八个中年男人围着一个女孩。 女孩惊恐尖叫…… 温琴笑了笑:“林幼清,你早就配不上他了。” 听到这里,林幼清死死地盯着手机里的画面,机械般一动不动。 温琴笑着放下手机,拿起餐刀塞进林幼清的手上。 她握住林幼清的手,对准自己的腹部:“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巨大的尖叫声惊动了傅晏忱,他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温琴。 他冲下楼来,脸色无比森寒,狠狠甩了林幼清一巴掌:“你找死!” 林幼清扇倒在地,半边脸高高肿起。她的腹部泛起一股尖锐的疼痛。 在保镖的护送下,傅晏忱抱起温琴急匆匆出门。 林幼清也被押送进医院。 “傅少,温小姐失血严重。血库目前没有这么多供给。” 傅晏忱叫人把林幼清拉来抽血,眸色狠厉:“你们尽管抽,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一定要救下琴儿。” 半昏迷状态下,林幼清听到医护人员的惊呼。 “院长,她怀孕了。这血抽不了了。” “愚蠢,傅少下了死命令。就算是一命换一命,也是她的命。” 她脑子短暂清明了一瞬,想挣扎起来,却被强压下去。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是我和晏忱的孩子。 巨大的针头扎进她身体,林幼清全身发冷, 鲜血一点点流失,身下刺痛一片,大片的鲜血蔓延在手术台上。 “不好了,病人大出血了。” …… 傅晏忱双目通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儿,“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院长战战兢兢:“傅少,病人已经……怀孕6周了。” 他眉头微蹙,想到照片上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他随即眸色一冷。 “DNA检测下,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