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小说野媚,姜潇寒傅凛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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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BLANK聚,一群人在舞池中央晃动身体,流行音乐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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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潇寒盯着手里的验孕棒,没心情蹦。

“你一天验三次,连续验五天,你要上课打卡这么勤,辅导员嘴都给你笑歪。”王彗雯倒酒喝,嘲笑她。

姜潇寒拎着验孕棒,仰起头看:“一条杠有还是两条杠有?”

“两,”王彗雯笑,“能有点出息吗?”

姜潇寒看了不下10遍,失望的丢进垃圾桶,双手抱在胸前,御姐风:“你看我像没人要的?”

王彗雯吹口哨:“没我潇姐搞不定的男人,就你这样的,我一个女人都喜欢。”

“要你喜欢有什么用。”

“性别歧视,”王彗雯说,“潇姐看不上我。”

姜潇寒终于笑出声,耸耸肩:“难搞哦。”

“很难?”

“难。”

王彗雯都来了兴趣:“什么样的男人?”

姜潇寒言简意赅:“没良心的。”

“自私,”王彗雯下定义,“男人都自私自利,没良心就是只爱自己,你想当人家白月光不现实,当朱砂痣又欠点儿,像你说的这款,就合适他自己和自己谈恋爱。”

“你验孕,想用孩子套他?”王彗雯后知后觉。

姜潇寒“啧”一声,批评:“格局小了。”

她要有了孩子,还要傅凛做什么?

用句现实的话来说,孩子的用途大了去了。

“这段时间江昊都跟着你,没日久生情?”

姜潇寒惊讶:“跟着就能生情?”

王彗雯:“习惯挺可怕的,你要习惯他,哪天他不跟你,你才要哭。”

还得分人,姜潇寒心想,她确实等着傅凛来找她,但男人高冷,又没长心,让他主动是不可能的,他没把她忘记都算好的。

但要她拉下脸去求和,她也做不到。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姜潇寒每天都验孕,不回傅凛的房子,只能住在宿舍,这倒方便了江昊,他来找她时时刻刻,想来就来。

“带你去吃夜宵。”

姜潇寒下楼,做出一个扶着肚子艰难行走的模样:“不吃。”

江昊盯着她看,惊奇:“你要生了?”

“快了,”姜潇寒说,“帮我看看这是几条杠。”

江昊都气笑了:“你非要作贱自己?”

姜潇寒不乐意听,讲:“我跟老公吵架,算哪门子作贱?你追着有夫之妇跑,就不作贱?”

江昊:“你跟我生什么气?我为你好。”

姜潇寒丢掉验孕棒:“我没生气,我带你去吃麻辣烫,学校外边那家,去不去吧。”

“行啊。”

江昊高兴坏了,其实只要姜潇寒答应,吃什么都行,哪怕吃耗子药都可以,他不挑。

这些天两人总待一起,江昊见面就送花,和热恋期间男女没差别,虽然江昊在姜潇寒心里属于不机灵那一款,但他会哄人高兴。

指哪他往哪,哄的她心花怒放。

姜潇寒不介意和他一块玩,当个姐妹处,唯独和姐妹不同的就是逛街他拎包,吃喝他夹菜,出门他接送。

在商贸城撞见很长时间没见的傅凛,是她没想到的。

远远一看,傅凛在珠宝店,身边跟着一个女人,一起买钻戒。


女人她还很熟,是苏酥。

姜潇寒盯着不动,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顶到肺管子,气炸了。

“潇潇,你老公带小三去买钻戒,”江昊拱火,“还是不是人?”

“说不定是给我买的。”

姜潇寒笑容僵硬,刚出口,把自己都恶心到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傅凛那脾气,要是给她买,能带苏酥去看?

江昊果然一脸无语:“恋爱脑真可怕。”

“你先走。”

江昊哪里肯:“你撕小三女人打女人,不排除你老公帮着小三打你,你一对二,吃亏。”

“你看戏我就不吃亏?”

江昊:“我帮你摁住你老公。”

姜潇寒挽着江昊的手,直面进入珠宝店,两人说亲昵也不是特别亲昵,但看着就是碍眼,傅凛一回头见是她,蹙眉。

“拿夫妻共有财产养三儿,我是不是有权利追回?”

柜台上的钻戒还没下去,她看一眼,好家伙,份量还挺足。

姜潇寒朝柜姐伸出手:“给我戴。”

“不好意思,这款是那位小姐先看上的……”柜姐左右为难。

“没眼力见儿,”江昊拿出戒指,顺势给姜潇寒戴在无名指上,“我双倍买。”

傅凛无所谓,甚至看戏似的盯着他们两人看,难得开口:“找到下家了?”

神他妈找到下家。

他一张口就戳她肺,姜潇寒说:“卸磨杀驴,用得着我的时候哄我高兴,用不着我的时候赶尽杀绝。”

傅凛没什么语气:“驴都不拉磨,不杀留着过年?”

姜潇寒气到变脸,在最短的时间里寻思该说什么才能扳回一城,思来想去,嘴比脑子快——

“我怀孕了。”

一句话,全场寂静。

傅凛都没回过神,眯起眼:“你说怀就怀?”

“上次没做措施,我也没吃药,”姜潇寒眼都不眨,“我回去跟爸爸说。”

傅凛反应还算快,也就车上那次。

他没想多久,第一想法是:“你见过上完床不到7天就验出怀孕的?”

姜潇寒暗道失算,没想到傅凛还有这常识,被戳穿她也不恼,笑得格外明媚:“老公还记得我们7天没见面,记性挺好呀。”

又是虚晃一招,她挖坑挖的高明,也就傅凛知道自己被摆一道,这要放江昊身上,江昊到现在都没转过弯。

傅凛没跟她计较,苏酥也一反常态:“我们去别处看。”

两人走远,姜潇寒原地纳闷:“谁吃错药了?”

江昊颇为失望:“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没有女人对女人扯头发挠脸扇耳光的戏码,姜潇寒自己都错愕,她都做好和苏酥同归于尽的准备了,临门一脚,两人避重就轻。

什么个意思?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姜潇寒回去路上都想给傅凛发消息问问是不是有事求她,编辑好又删除,长了脑袋都知道——

傅凛?求她?就算天塌下来都绝无可能。

“姜国英的事情还在跟进,这几天又是敏感期,”傅征及时雨,电话告诉她,“各方人马都盯着,你爸见不得你过的不好。”

哦,原来是惹不起,躲得起。

“那真是委屈他了,”姜潇寒笑说,“刚才当众没给面儿,他都没翻脸。”

傅征:“少惹他。”

姜潇寒说:“他要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是你时不时给我透信儿,不得找你算账?”

“你不卖我,谁知道?”

姜潇寒:“等我爸的事一定,我是不是没有价值了?”

那头很久都没有回音。

直到姜潇寒要挂,那头才说:“是。”

本就是一口价的买卖,傅凛是答应娶她,但没说不会抛弃她,姜国英一旦做实罪名,傅家再无后顾之忧,分分钟丢弃她。

而现在能赌的,只有傅凛的良心。

赌他的良心够不够言而有信。

太平日子过久了,敏感期最后几天,姜潇寒才意识到危险,同学聚餐回来路过西南方的绿荫小道,晚上基本没人,这条路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黑的姜潇寒怕的魂儿起飞,越走越快。

王彗雯说的对,习惯很可怕,她在这种情况第一时间给江昊打电话:“快来接我,灯坏了,昨天还好好的,送我回寝室我给你100块钱。”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姜潇寒错愕,意识到:“打错了。老公,是你呀。”

傅凛:“挺讨嫌。”

“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说我讨嫌的都是自己人,看在咱两关系好,我……唔!”

陌生的烟草气息涌入,恶心到姜潇寒快吐,背后一人死死捂住她的嘴,姜潇寒深感脊背一疼。

刀尖顶在她后腰!


无风不起浪,她就说今个儿这路灯怎么说坏就坏。

“姜潇寒?”

傅凛的声从话筒里传出,语气平淡。

没听出来多少关心,姜潇寒正要张口,后头匕首尖锐戳到她,暗示意味十足。

“嗯?”姜潇寒不动声色的应。

“叫什么?”傅凛反问。

威胁在后,姜潇寒不敢说别的:“你不是喜欢吃山楂吗?我给你带了山楂球,昨天我9点到家,今天可能慢点,要10点。”

傅凛嗤笑:“爱回不回。”

竟然挂了。

姜潇寒不敢置信,捏着手机足足看了有半分钟,她才接受傅凛确实懒得听她讲话,电话说挂就挂,也没问个后续。

“大哥,”姜潇寒双手举起,对傅凛的怒气膨胀,又在危险时刻化为后知后觉的害怕,“小心刀。”

身后的人没动,刀尖戳到她腰,恶意的做出划的动作:“想活吗?”

“想啊。”

姜潇寒点头,说:“商量商量?”

“我不要钱,”男人说话时嘴里的烟草气熏得不行,挨近姜潇寒的耳畔,热气喷洒,让人恶心,“值得吗?”

“你指什么?”姜潇寒尽量冷静。

男人不耐:“傅家前些年做的事不见得干净,姜国英给他们家当垫脚石脱罪,值得吗?”

姜潇寒领悟:“不值得。”

“法院那次我看见你了,”男人继续,“你是姜国英的女儿,不代表跟姜国英一条心,你去法院,是还想垂死挣扎。”

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姜潇寒只能打太极:“想我给你办事?”

男人直言:“姜国英一审后压,这期间他和江城来往太密切,不排除他骑驴找马的嫌疑,一边利用你们,一边找好下家合作,等姜国英定刑,你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吗?”

姜潇寒又懂了:“没有。”

她说:“傅凛对我没态度,被他抛弃是迟早的事。”

“聪明人,”男人把刀慢慢移到她脖颈上,太利,划破她的肌肤,鲜血下来,“梵园高铁项目是姜国英没办完的,这笔帐难算,我只提醒到这。”

他用力,刀尖更深一些。

此时此刻,姜潇寒连呼吸都是抖的。

从未有过这种时刻,这是生命被威胁,随时赴死的恐怖。

“傅凛手太长,他一伸手,抓的是整个蛋糕,本来就不够分,他一个人全拿走,你说像话吗?”

姜潇寒乖巧:“是挺阴的,不像话。”

“你跟我们合作,我们不能保你平安无事,但能保你和傅家同归于尽,临死拉他们做垫背,反正你家死定了,临到头多个甜头,不好吗?”

“如果姜国英在二审咬死傅家,你就能活。”

姜潇寒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的,浑浑噩噩,走到道路口,才发现这不是回寝室的路,满脑子都是陌生男人威胁的那句话。

当年牵扯的人太多,不单只有一个傅家,四面八方的人盯着她她早猜到,这也是姜国英送她来傅家的原因。

不是弃暗投明,而是迫不得已的狼狈为奸。

从她嫁给傅凛那一刻起,她和傅凛本该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一辆卡宴停在她面前。

“山楂呢?”

熟悉的声传来,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抬眼去看,见是傅凛,她忽然热泪盈眶,趴在车窗前,委屈说:“二哥,你真来接我啊?”

“上车。”傅凛难得好说话。

视线瞥过她脖颈,血迹未干。

傅凛挑眉,装没看见,直视前方:“没什么要说的?”

“有,”姜潇寒给自己系安全带,手还在抖,系三次没系上,还是傅凛偏过头,侧身来给她扣上,她指尖很凉,一把抓住他的手,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二哥心里,我算什么?”

傅凛要甩开,只是眯起眼时正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忽然就没动:“看你怎么想。”

姜潇寒:“我记得苏酥她爸在江城市里,权利不小。”

傅凛平静无波:“我身边的哪一个没点实权?他们要见我还见不着,排着队求着见我。”

姜潇寒:“她爸不一样吧。”

“哪里?”傅凛回视。

姜潇寒本不想把话说太白,都是成年人,有些事说穿就等于遮羞布被撕开,不说比说好,可她忍不住:“梵园高铁项目,我记得要她爸审批,章也是她爸盖。”

傅凛终于从她掌心里抽出手。

她想摁住,摁下这根救命稻草,但毫无疑问,他撤离的毫无留恋,甚至没给她留下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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