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浓借酒壮胆,喝到七分醉的时候,才朝坐在角落的男人走过去。 酒吧里熙攘吵闹,她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软脚虾一样倒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显然喝得比她多多了,慢半拍的朝她看过来。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念了出来:“于先生,您想玩一下刺激吗?” 失恋后的他虽然荤素不忌,但还没到来者不拒的地步:“你不是隋遇的女朋友?” “刚分了,”她故意挑同病相怜的地方说,“他劈腿了!” 于箫台是什么人? 香江的金融大鳄、投资巨头,手握大半个商业帝国的财富,传奇中的传奇,有钱人中的超级有钱人,多年来一直稳居得不到的男神榜第一名。 商人的本性使然,即使这会儿已经喝疯了,但隋遇是他商业上的死对头这点,他还没喝忘:“找别人吧!” 夏一浓也不恼:“好,那我去找聂凛……” 聂凛是于箫台前女友劈腿对象的大哥,前女友劈腿一个姓聂的就算了,再来一个女的也叫嚣着要去找聂家男人,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麦比乌斯环? 于箫台伸手拽住她:“你们女人都他妈喜欢姓聂的什么啊?” “不知道啊,”夏一浓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被一个姓聂的比下去就算了,被两个比下去那还是男人吗? 他伸手环住女人的细柳腰,把朋友的劝告声音都甩在了身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走,我送你回家。” *** 夏一浓住在北五环的一栋简陋的筒子楼里,于箫台跟在她身后上楼的时候,名贵的衬衫被蹭上了不少灰。 刚打开门,于箫台就把人给抱住了。 夏一浓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牌,这会儿想报复隋遇的勇气已经锐减了一半:“那个……于先生,我是第一次……” 夏一浓以为她说出这句话,于箫台就会生出玩处女很麻烦的心思,从而主动离开。结果他却温柔的说了句:“我会轻点。” 过程很漫长,漫长到她以为黑夜永远不会过去了。 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付诸行动前,她的好友邱忆就说过:于箫台一看就很强,估计你得小死一回。她用身体力行证明——不是一回,是好几回。 男人的短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子弹肌人鱼线,每一块肌肉都有如壁垒般坚韧硬朗。 而那张汗水未干的脸在灯光下更是犹如上苍精心雕刻过一样,俊美的不可思议。 结束以后,他就靠在床头吸起了烟。 夏一浓知道他在思考后续,也就是怎么处理她的问题。 相较于她是处女这个麻烦外,他觉得更麻烦的是——她是隋遇的前女友。 不待他开口,夏一浓便轻声说道:“放心,我不用你负责,就想和你组个失恋联盟,玩一玩隋遇。” 男人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觉得你够格?” 夏一浓咬了下唇,心里不可避免的涌起一股难堪:“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想。” 于箫台眉眼微动,不耐烦的掐了烟,掀开被子穿衣服:“除了这个,你要什么都可以。” 夏一浓很坚决:“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于箫台骂了句:“真他妈难搞。”随后就走了。 于箫台走后没多久,邱忆就来了。 她手里拎着事后三宝:避孕药、营养品以及强效遮痕膏。 邱忆还没谈过男朋友,但对这档事热情很高,上来就问:“浓浓,他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