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擦了擦眼睛说:“不是你给我惹事,是别人惹咱们。” 我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把手里的黄头盔猛地往桌子上一摔,对着辅导员就是大吼。 “你怎么当得老师,她们把我妹妹关在宿舍外面,你不惩罚她们?” “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也是没听到...”辅导员和稀泥,声音越说越小。 那三个女生吓了一跳,她们围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 “这是个泼妇吧。” “底层人素质就是低” “真吓人,我这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人。” 她们都是城里人,都讲礼貌,我是乡下来的,我是泼妇。我不管别的,我就不想让孩子受欺负。 我说:“那我不管,我把孩子好好送过来,你们把我孩子关外面,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辅导员一边劝我一边和稀泥,我就是不饶人,最后那个为首的小白熊女生恼了。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给我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为啥我们都不喜欢程夏天啊,难道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吗?” 我妹妹,老实巴交的一个女孩。小的时候养的小鸡死了都要哭上三天的小丫头。 她能有什么错误。 我瞬间就火了,直接脑子一热给了小白熊女生一个嘴巴子。 我也没想到—— 就是这个嘴巴子,毁了我和妹妹的后半生。 那个女生又哭又闹,我没搭理她。 我压着辅导员给我妹妹换宿舍,辅导员给妹妹换了宿舍。 我又嘱咐了妹妹几句,回家后才发现自己膝盖上的血流了好多,都黏在了裤子上。 膝盖上的伤口和裤子黏在了一起,撕下来的时候,疼得我牙齿打颤。 我找了点酒精抹了点药就睡着了。 半夜,我是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吵醒的。 我居住的地方是个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城中村,对面就住着房东一家,我以为就是房东来找我了。 打开门,眼前却出现了三个男人,他们手脚麻利地一个捂住了我的嘴,两个控制住了我的身体。 我闻到和医用酒精很像的味道,随后眼前一黑。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肮脏的仓库里,周围都是落灰的机器杂物。 我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他翘着二郎腿,衣领大开,露出白泽的胸膛。 剑眉扬得很高,左眉毛断掉了一点,他勾着薄唇说。 “程冬冬,你打了我的女朋友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还嘴硬说:“打就打了,咋的,你打回来啊?” 我没想到,他是整个商城最有钱,最有权的一少,秦蛟。 女朋友,他也不是多喜欢,他就是突然想整一个人。 而那个人,不幸是我。 那天,他问我:“哪只手打的熊熊?” 我还没说话,他的一双皮鞋猛地就踩在了我的手掌上,我瞬间疼得惨叫一声。 他抽着一根烟,像是看风景一样挑着眉看我,一只脚却毫不留情地在我的手上碾压。 我疼得哆哆嗦嗦,却倔强地也不求饶。 “有点意思啊?”他看着我咬着牙冒冷汗的样子,他随手把烟头按在了我的额头。 嘶地一声,我感觉我的额头似乎要被烫出了一个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