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唔 莫予峥的话都还没说完,余音就抬起手,狠狠的给了他脖颈一下。 砰! 男人应声倒地,不省人事。 王八蛋! 余音狠狠的一脚踹到男人的小腿上,哆哆嗦嗦的把衣服整理好。 愠怒中的女人举起刀,直接对准了男人的脖子 十分钟后,余音出现在了灵山村的村口。 艳阳高照的天儿,她却浑身冷汗涔涔,酸痛让她举步维艰。 可就在她准备进村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呦,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余音么? 尖酸的夹子音带着奚落,丝毫都不掩饰语气中的嫌弃:今天是周末,余音你还要上山找野菜么? 林悦薇一袭精致的连衣裙,挡住了余音的路,说话间故作诧异的掩住嘴角: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根本不上学,肯定不知道今天是周几。 余音脚步一顿,却是微微颦蹙起眉心。 林悦薇今年十八,比余音小一岁,却已经因为优异的成绩去了北城的大学。 但,余音却因为家境贫寒,没有办法去上学。 她们,从小到大都是死对头。 更准确的说,是林悦薇一直把余音视为眼中钉。 可偏偏,她的每一次攻击和嘲讽,都好像打在了软棉花上一般,根本得不到余音的回应。 林悦薇更加气急败坏,她直接大次次的拦住了余音的去路,愠怒出声:余音,我在跟你说话! 余音冷寡吐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狗不挡道。 什么? 林悦薇被气得七窍生烟,急赤白脸的叫:余音,你骂谁是狗? 谁当着我我就在骂谁。 余音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想赶着回去清理一下,但林悦薇偏偏不依不饶。 余音,你就是没有家教!林悦薇气急败坏,眼珠子乱转:哦,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没有爹妈,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来接你了吗?我看你又是在吹牛吧! 余音的眼皮一跳,美眸眼底掠过一层冷意。 她确实是孤儿,两岁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中途却因为发高烧被丢到了灵山脚下。 是余奶奶捡柴的时候发现了余音,给她取了名字,抚养长大。 如果不是奶奶,余音可能早就死在山坳里了。 余音可以不在乎所有人,但却不能容忍别人说老人家一个字不好。 可,林悦薇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越发变本加厉:看看你和这个德行,怕不是跟你那个奶奶学的,去偷男人了吧啊! 她的话都没说完,手腕顿时一痛,紧接着整个人就被反翦手腕,狠狠的怼到了一旁的树上。 咚! 啊啊啊啊余音,你疯了吗?松手!林悦薇疼的尖叫出声,想要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下一秒,冰冷的刀锋就贴到了她细皮嫩肉的脸颊上。 林悦薇,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一字一顿,冰寒字眼儿宛如刀锋,每一下都让林悦薇不寒而栗。 她战战兢兢的开口:你你敢! 呵? 余音冷笑一声,纤纤玉指微微一动,冰凉的刀锋划过,好像毒蛇吐信。 既然你不信,那就用你的小脸蛋儿先试一下? 威胁让林悦薇瞬间毛骨悚然,她立刻就怂了,因为她知道,余音说出的话,一定会照做! 这就是个疯女人! 你放开我!呜呜呜呜 不争气的哭出声,龇牙咧嘴的样子惹人厌烦。 余音嘴角一扯,傲冷警告:再有下次,我不会只是说说。 说完,收回镰刀,丢进背篓,潇洒利落的转身。 林悦薇在余音离开的刹那就浑身无力,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直到余音走到看不见,她才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却不料,手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这是什? 林悦薇恼火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地上,一根黑色绳子上绑着一枚铜钱,黑耀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很值钱?! 林悦薇激动起来,怪不得余音着急,怕不是什么古董吧? 正在她激动的时候,一辆辆黑色的豪车风驰电掣的袭来,齐刷刷的停到了她的周围! 林悦薇瞬间慌了,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已经下了车,,立刻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林悦薇脸都吓白了,但人群中却走出一个冷峻的男人,瘦高的身形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乾为什么在你这里? 震耳欲聋的质问,吓得林悦薇手一抖,直接把那手链掉到地上。 我我不是我偷的是别人 是先生给你的? 言卿猛然上前,林悦薇直接被吓傻了,只能不住的点头。 他浑身一震,满眼的不可置信。 乾是莫予峥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他从不离身。 那是一枚天圆地方的铜钱,里面被植入了最新的定位系统,就连他们都是因为乾的信号才找到这附近的。 可,先生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女人? 带我找到他! 林悦薇心惊肉跳,但见到眼前人着急的样子,似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她好歹也是在北城医学院上学的学生,这种车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好像走什么狗屎运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眼珠乱转,一想到刚才余音回来的方向,干脆心一横。 我带你去! 赌,若是赢,必然飞黄腾达! 林悦薇咬牙,捡起手链,直接带头走了出去。 灵山,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所以还算熟稔,但越往里走,路况就愈加错综复杂。 林悦薇虽然也是农村的孩子,但到底身娇肉贵,还没走多远,就已经体力不支,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迷路的时候,不远处搜寻的保镖却传来了消息。 在这里! 一声怒吼,所有人都冲了上去,这才在半山腰的山洞中,找到了晕倒在地的男人。 先生! 助理言卿率先冲上前,可就在他靠近的瞬间,男人倏地张开墨眸,防御姿势才摆开,就生生停止。 言卿单膝半跪,一脸肃冷自责:抱歉,先生,是我们来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