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包打开,里面的灰色粉末撒了傅榕一脸。 傅榕捂着头,脸上凶相毕露,单舒妤,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我,等我以后继承了傅家,傅家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继承? 单舒妤眼神冰冷,如同在看垃圾。 她转身抓起床上沉睡的男人,红唇印在他的薄唇上,主动舔咬,生涩又暧昧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单舒妤放下男人,一擦红唇,脸颊上留下一条殷红的口红色。 我就算睡一个植物人,也不会对你产生一点兴趣。 我会生下他的孩子,生下傅家正统的继承人,这辈子都不会看上你! 傅榕大怒,脸上五官狰狞,扑上前双手掐向单舒妤的脖子。 你以为我会让你有生下孩子的机会吗? 边说,傅榕边伸手撕扯单舒妤的裙子。 单舒妤一脚踹在他胯下。 人渣,你休想碰我。 这一脚力道不小,直挺挺踹在傅榕胯下,痛的傅榕倒吸一口凉气。 傅榕被踹翻在地,捂着胯下,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站起身。 看来对你不能客气! 他上前一拳打在单舒妤肚子上。 单舒妤一声闷哼,痛的不由自主弯下腰。 傅榕一手捏着她的脸,一手撕她的裙子。 草绿色的长裙被撕的不成型,白皙的皮肤在绸缎光泽衬托下越发活色生香。 傅榕喉头滚动。 皮带扣咔嚓一声松开。 今晚就办了你这个妖精! 单舒妤仰起头狠狠撞在傅榕额头上。 傅榕捂住额头,咬牙切齿,你还想怀傅斯年这个废物的种?做梦! 你说谁做梦? 低沉的嗓音在室内响起。 傅榕抬起头,台灯砸在他额角。 躺在床上的傅斯年半撑身体,身体半裸,如玉细雕,逆光下不似真人。 唯有一双泛着冷光的眼还带有生气,正阴鸷盯着傅榕。 别墅昏黄的顶光里,傅斯年幽深的瞳孔如同黑曜石,覆盖了一层冷光,盯着傅榕的眼神尤其深邃。 倏忽间,他眼神瞟向正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单舒妤。 傅榕。他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点生涩的嘶哑。 仅仅两个字,傅榕忍不住连连后退。 眼前的男人是蛰伏已久的猛兽。 哪怕是长久的卧床,也依旧掩盖不了身形高大带来的压迫感,即使只是坐在床上,依旧不怒自威。 他轻揉眉心。 你现在应该在哪儿?傅斯年从床上缓缓下床,深邃的眼眸盯着傅榕。 傅榕脸上轻佻又得意的笑消失的一干二净,如同丧家之犬,连连后退,直到后脑撞上房门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慌忙拧动房门的把手。 但他忘了方才欲行不轨时,下意识落了锁,此时门锁撞出咔咔的金属声,房门一阵阵的抖动,就是打不开半条缝。 傅斯年平时眼前的跳梁小丑,嘴角似有若无挂了一抹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