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知双臂软软搭在江岳的脖子上,怯怯点了点头。 江岳眯了眯眼,烟喷在她的脸上。他问:知道怎么求吗? 许姜知咳嗽起来,柔顺长发不经意掠过胸口。 江岳细长的手指随意撩开她碍事的长发,慢吞吞地说:许姜知?我好像听过。 许姜知低声:上次在卢家见过江先生一次。我找人打听过,知道现在只有江先生能帮我。 江岳低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懒洋洋的:求我的人很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许姜知咬牙豁出去:我是雏。我比外面的女人干净。 江岳撩眼笑得更冷:那对男人来说更麻烦。 许姜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白兔。 过了一会,江岳慢悠悠问:会伺候男人吗? 许姜知脸瞬间红了。 江岳捏着烟眯着眼看许姜知,等着。 许姜知不知道哪儿生出的勇气,凑过去亲上江岳的唇。粉色的唇碰到江岳的薄唇,许姜知身子颤抖起来。她肩带也顺着雪白消瘦的手臂掉下来,锁骨清冷。 她这个样子很是诱惑。该有的很有料,该瘦的很瘦。 江岳一动不动任由她啃着。他的自控力强大得让人心生畏惧。 许姜知亲了半天没动静,狠狠咬在了他脖子软肉处。一直不吭声的江岳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的确是第一次。 还没等许姜知反应过来,人已被恶狠狠压在了沙发上。 下一刻斯一声,她倒霉的衬衫彻底崩开了。 天快微亮的时候,江岳终于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西裤。而许姜知整个人像猫一样缩在沙发角落。 她身上盖着西装外套,一动都动不了的感觉,只脸色潮红等着体力恢复。 江岳戴上腕表,看了看时间,皱眉:那么久? 许姜知看到他眼底的不耐烦。她动了动,伸手悄悄拉住江岳的裤腿。 江岳低头就看见一张可怜巴巴的眼睛。 他想起昨晚自己的粗暴,顿了顿:说吧,什么事? 许姜喏喏说:我爸中风了第一院不给治。我听说江先生认识院长。 江岳头也不抬地整理袖口。他袖子上的蓝色钻石袖口闪闪发亮。 他淡淡嗯了一声:一会我先出去,有人会帮你处理这事。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许姜知赶紧从沙发上起身要送,但起得太急腿又软得像面条。她一下子摔在了地毯上,膝盖磕到了酒瓶子疼得整个人都蜷起来。 江岳终于舍得回头。他看见瘦瘦的许姜知跪在地上疼得脸都扭曲了。可是她不吭声忍着痛。 忽然他想起昨夜她也是这样,不管他动作怎么粗暴,她除了嘤咛几声就咬着牙隐忍着。素白的脸上一副小媳妇似的委屈巴巴。于是他更有兴致了 江岳的目光闪了闪,终是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在H城求他的女人很多,什么样的都有。他打发这些女人一概都是这样。 冷漠无情,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江岳说到做到,他走后不到十分钟就有一个脸色很严肃的女人进来,丢给她一张支票然后告诉她第一院那边会有人交代她爸爸的后续治疗。 说完这些女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