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北斗星男友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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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北斗星男友》小说最后结局是什么呢?天星师赤语为了解决姞婉因他而起的能量缺失问题,来到地球帮助转世为文素汐的她顺利度过三十岁大劫。可是在最后关头,赤语发现在地球上的一切都是别人设计的局,是为了得到阴阳洛。最后赤语只能眼睁睁看着文素汐死去,自己无能为力。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残缺才是最美好

爱上北斗星男友小说结局

赤语咬着槽牙死盯着严老问:“阴阳洛到底在哪儿?”这一次,严老不再顾左右而言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阴阳洛的来龙去脉。赤语听着神色越发阴狠:“所以,你就是为了让阴阳洛出世,才没有阻止我替素汐逆天改命的是吗!?”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一开始严老会故意弄错姞婉的身份,为什么他跟文素汐额头相触,便能预见劫难的发生,为什么文素汐会看到跟自己的前世。可若是北斗得知阴阳洛的下落,为何不早派人追回?

“要是他们不知道呢?” 严老嘴角微挑,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阴阳洛出世比我想象的要快多了。听说如果双方能够互相吸引、心意相通的话,会加速‘阴’‘阳’洛的聚合。看来,你和文素汐还真是恩爱的一对啊!”

赤语盯着严老道:“从一开始就都是你计划好的,你的目的是阴阳洛,为了你那私生子?!”他目眦欲裂,怒火仿若有了实体一般。严老并不在意,别有意味地笑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了,也省了我许多口舌。相交多年,我再赠你一句——凭我区区一个小官,哪能计划这么多事。你仔细想想,留在你身边一直在帮你的人,是谁啊?”

此前种种违和之处,那些不愿去细究的前因后果,终于收尾相连找到了叙述的主题。

他恍然,愤怒,却更遗憾。

文素汐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不错神地盯住完全没动静的手机,难以自制地拉开了脑内小剧场的帷幕。当你和男朋友准备为爱鼓掌的时候,他突然冲出去了,为什么?答案一,你太着急吓到他了,不不不,明明是他先开车的。答案二,你太矜持了他觉得难度太高,不不不,明明都浴室相见了。答案三,男朋友看到你的淤伤跑去买药了,顺便买点别的必需品……

文素汐捂脸,啊,自己真是没羞没臊的大人! 这时候,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家里明明没人的,文素汐一愣,起身循着声音走到花少房间外。门留着一条缝,灯光倾泻出来,铃声仍在响个不停,她礼节性的敲了三声门,没人回应,想着万一是有急事……犹豫片刻便推门进去,手机上显示“养老院”三个字,她正三思是否应该接起来,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屏幕返回主界面时,她微微放大了瞳孔,手机屏幕的背景竟是花少救下朵拉时的合影,朵拉脖颈处的钢丝闪着寒光,即便是静止的画面,也能让人感受到箭在弦上的压迫感,朵拉紧闭着双眼仿佛凝固一般,而一旁的花少却仿佛置身事外,不,或者更像是势在必得的笑意盎然。怎么会?文素汐诧异,罔顾道德顺手翻开了花少的相册,而接下来映入眼帘的画面更是让她惊愕得倒抽一口凉气:唐懋趴在酒店地上的照片、悠悠躺在血泊中被雨水冲刷的照片,赤语抱着她从爆破的冷库走出来的照片……这些……是PS的恶趣味嘛?

“我可不会什么PS。”花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回答文素汐没有说出口的疑问。文素汐看着眼前这个丰神俊逸的男子,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哆嗦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花少没有回答,朝着文素汐走过来,文素汐止不住的步步后退,花少伸手的瞬间,文素汐闭上了眼睛,而他只是从她手中抽走了手机,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少爷模样,嗔怪道:“乱翻别人手机,这个习惯可不好。”他划着手机里的照片,像是一个审视构图的摄影爱好者,全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解释的必要。

“悠悠……悠悠出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花少停下动作,饶有兴趣的看了文素汐一眼,房间里的灯便闪了一下,一明一暗间,花少的眼神被衬得邪魅无边,那如常的笑意此时看来复杂难辨,越发让人毛骨悚然:“我以前怎么说来着?我跟赤语是混迹于时间与空间的浪荡诗人,为改写人类的命运而存在。三千年前,掌管人间命运的阴阳洛遗失,我和他便下到凡间来修补因此紊乱的命数,不想他却爱上了一个凡人,一个名叫姞婉的女将军,后来西周大战,他擅自修改姞婉的命数,没想到姞婉却因他而亡,从此命数大乱,每世活不过30岁。他从北斗私逃下来是为了挽救姞婉的命数,而姞婉的这一世便是你,文素汐。”

文素汐听着这天方夜谭瞠目结舌,花少举重若轻的口气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诚挚,像是看破了文素汐的难以相信,他双指微动,登时房间里的灯光全无,紧接着一星灵光在空中越闪越亮,定睛一看,空中悬浮着一支通体发着赤橙光芒的写命笔。花少接着道:“你本应在钱宁出事那日的车祸中死去,却被赤语救了下来。自那之后,便开启了三劫,度了这三劫你的命数才能回到正轨上,第一次是那辆失序冲入河中的车祸,第二次是唐懋绑你去的冷库。赤语一意孤行的助你渡劫,而世间便得有一个人替你去历劫,第一次车祸钱宁替你死了,第二次车祸本来祸及朵拉,但我手痒救了她,冷库那次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到是替你背了命运的锅。”

文素汐脸色惨白,惊得说不出话,可她还是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声色暗哑的问:“那第三次呢?”

“这第三次没有发生,因为林浩树用比人命还珍贵的东西去交换你一生平安。”

文素汐久久未能回神,无需旁人点拨,她也明白所谓比人命还珍贵的东西是什么,这一切终于形成闭环,来龙去脉有迹可循。花少继续道:“还有你肩后的伤痕,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阴阳洛,一半在你体内,一半在赤语那里。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走运还是倒霉,原本三劫的力量牵制了阴阳洛的出世,如今三劫已过,便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它出世了。而代价便是你的生命。”说到这里花少略有一些遗憾似的,错开盯着文素汐的眼,虚虚地探着一块空气出神。

文素汐伸手去探肩后的伤痕,那里正隐隐作痛。前世,今生,轮回,命运。不期然得知的这些事情把她的脑子搅得乱成一团麻,可她来不及细想这精彩纷呈或是险象环生的命运轨迹,她也没心思顾及阴阳洛出世,自己的生命岌岌可危还剩多少时日,心底有一块缺口终于被填上,隐约的有一种暗自庆幸,赤语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前世,这纠葛几生几世的缘分,让她对于他来说,如此特别,尤为珍贵,她再不用去计较谁在他的心底深藏过,缠绵过,破碎过。可是他守护了她几生几世,她却记忆全无,每一世都像一张白纸,从无到有,从相识到离别,赤语便不断沦陷在轮回之苦里,独自承受。

“花少……”文素汐终于开口,“你能不能把我作为姞婉的记忆还给我?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赤语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可以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

花少敛去笑容,有些惊讶地看向文素汐。作为写命师入世历经轮回,他看得懂人类,也看轻了大多数人类。他们自私,健忘,脆弱,太懂得趋利避害。他以为文素汐也是如此,用悲悯而轻视的眼光看待她,没想到却是自己错了。他召出写命笔,在空中写出符文,左手结印执笔在文素汐头上一点,那泛着金光的咒文便朝文素汐的眉心而去,变成一丝丝一缕缕的记忆,在文素汐的脑子里复活。文素汐跪倒在地,泪水一滴一滴砸到地板上,在静谧的室内听起来惊心动魄。这几生几世的记忆压得她踹不过气来。

花少俯视着她,“赤语违背天条私逃下凡,神力大不如前,五感趋于凡人,他为了替你改命不惜悖天而行,写命笔早已经不堪重负锈迹斑斑,我必须带他回北斗复命,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如果你不想看到他为了救你死在我的手上,就跟我走。”

文素汐扶住隐隐作痛的左肩,抬头迎着花也橙的眼睛,神色无惧的答道:“好。我会跟你走,但不是现在。”

花少皱眉,文素汐太过于顺从的回答让他略生疑窦,文素汐眼里盈着水汽,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哀婉中有一丝决绝的温柔,她心平气和的问:“你……爱过一个人吗?”

他爱过一个人吗?

如果不是那年阴阳洛消失,北斗指派他和赤语二人下到人界,若不是西周战火纷飞,生死劫频乱,若不是那初初下凡的一时好奇,为着体验红尘杂事,走进路边那一家茅草搭建起来的简陋茶水摊,若不是那一块被人踢到路中间的木柴,他就不会被一个姑娘洒了一身茶水,也不会看见那张一见便过目不忘的容颜,若不是因为爱着一个人,他何必苦心算计赤语,开启文素汐的三劫,若不是为了让那个人免受轮回之苦,青春永驻,他又何苦去争那一块掌管阴阳的顽石?怔忪间他几乎忘了维持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孔,忘了是听谁说说过,就算捂住嘴巴,爱也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夜色渐深。

与白天相比,夜晚的大海完全换了一张脸孔。延伸到无穷尽处的暗影。所见的,不过是岸边的一点浪花的轮廓,和鸣响着的涛声。那礁石上木屋窗前透出的一团昏黄的光,便像是指引方向的路灯,为迷失的游魂指引回家的路。花少推门而进的时候,见到赤语正坐在床边,守着昏睡的老人,不禁喝到:“你想干什么?”

赤语背对着花少看不清神情:“你说过,你帮我是有条件的。一直以来,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目的就是为了让文素汐渡过三劫,得到阴阳洛。”

花少不置可否,默默的将左手背到身后。

“你跟严老串通妄图私吞阴阳洛,就不怕北斗追查吗?”

“我说过我要回北斗了吗?” 花少的笑容里多了些嘲讽,“若是你,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厮守于此,还会回去做什么扶助天道的写命师?”

赤语垂在身侧的拳头攥得更紧。花少见了,仍继续道:“三劫已渡,阴阳洛定会出世。”赤语终于出手攻向花少。花少侧身避过,背在身后的手提前做了准备,召出写命笔急攻,将赤语逼退几步,撞倒了床头的台灯,熟睡的老人微微皱了皱眉,花少一首擒着赤语,拿笔在眼前画圈,拖着赤语从圈里翻出去,赤语在空间转换的瞬间格开花少,落地时一脚踩进海水里,情急之下,伸手召出写命笔才堪堪停在礁石上,转头向花少挥笔而去。扶助天道、书写命运的写命笔堪堪相碰,两股巨大的力量相冲,瞬间将二人震开。

花少喘息片刻,开口笑道:“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还非得找我问个明白?”赤语默默擦去嘴角的血渍,他的神通大不如前,哪里是花也橙的对手,刚才的正面硬刚,已然让她五内俱伤,可他不要命似的,挥笔又朝花少而去。花少轻轻松松的挡开赤语的铁拳,满不在乎地笑道:“写命笔就剩这点能量了,想白白耗在我身上吗?别白费力气了,谁也阻止不了阴阳洛出世。文素汐必死。难道你跟文素汐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结束?其实我是在帮你,不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吗?她还等着你呢。”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重压在赤语身上,他不由得垂下双手,喃喃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救文素汐……”

“文素汐生日一过,阴阳洛便会出世,她会因承受不住阴阳洛的能量而亡,来到阎王庙,穿过生死门,在虚无中魂飞魄散、永世消亡……除非有人从生死门内将她救回来,但你我都不是凡人,入不得生死门。一切都是定数,强求不得。”

赤语一嗤,“定数?我原本以为,定数由天,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你我笔下多余的一笔罢了。”

没人能比花也橙更理解赤语,可为了自己爱的人不必再受轮回之苦,为了自己免遭锥心之痛,花也橙必须用赤语的爱情去祭奠他自己的爱情,他必须用赤语的痛彻心扉来疗愈自己的撕心裂肺。花少目送赤语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转身回到小木屋里,海风猛烈的撞击着木屋,呼啸轰鸣,而木屋顶上垂下的那一战吊灯却稳稳的暖着这一方天地,看顾着老妇人的睡颜。花少伸手将她身上的毛毯拉了拉。突然一只苍老的手抓住花少,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眼神明亮,全不像整日浑噩的样子。花少愣了愣,忙蹲下身去,柔声道:“怎么了?”

老人笑了,“我还是云桢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告诉我前世曾与你相爱,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后来我成了其他人,每天都期盼着你出现,直到真的遇见了你……”

花少握紧老人的手,温柔道:“我记得。你拎着裙摆,不管不顾地朝我跑过来。”

“我一直以为,能几生几世都只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可是时间过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让人害怕。”老人将目光投向虚空,神色哀恸,“有一年,我见到一片田野,总觉得那里很熟悉——仔细想想,那是我前世母亲的葬身之地啊……但是时间过去太久,墓地都已经消失不见啦。他们一个个的死去,只留我在这世上,与所有挚爱之人的生离死别,都在我的记忆里。你知道吗,思念再也见不到的人,那种绝望,比死更可怕。”花少不想她再说下去,握着她的手兀自紧了紧“再等等……”

老人微笑着摇了摇头,松开了花少的手:“瞧瞧我,都已经是个老太太啦。等了太久,太累了,但也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放了我吧,好吗?”

花少心中痛极,强忍着要掉下来的泪水,像一个被母亲训斥的孩子,倔强的别过头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再次沉沉睡去,眼角仍有泪光。花少仍坐在沉寂的黑暗里,默然等待黎明。

赤语接到文素汐电话,飞车赶到城郊的一处产业园区,此刻早已关了门,高墙内一片黑暗。大门没锁,赤语推门进去,唤着文素汐,他低沉的音色在暗夜里回响,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打翻什么,带着一份小心翼翼。

“三、二、一!”文素汐的声音传来。话音刚落,灯光由近及远依次亮起来,像是一场灯光的击鼓传花,在夜色里勾勒出一场梦幻的典礼,直至整个园区灯火通明。商店街、游乐园、住宅区……这园区竟是个模拟城镇,此刻正在灯光中苏醒过来。赤语转身,见文素汐正站在自己身后,满脸笑意:“见识到我的超能力了吧?不是只有你可以当光明之神哦。”

赤语走近,与文素汐并肩,不错眼地盯着她看:“这是哪里?”

“以前剧组拍戏用的场地,景搭得很用心——跟我来!”文素汐拉着赤语的手,走进一家家店铺:米店、书店、杂货店,两人兴奋的在各个店铺穿梭,像是没有观众的演员,又像是没有路人叨饶的普通的情侣约会一样。文素汐不停地跟赤语介绍这个,说明那个,仿佛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把人世间的凡俗杂物都一一交代给他知道。赤语十指紧扣牵牢文素汐,看她导游似的,热情得不得了,不由得微笑起来,盯牢她的一颦一笑,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动作。商店街外,一棵巨大的许愿树上垂下无数红丝带。文素汐拉着赤语站在树下:“传说只要站在许愿树下许愿,再把红丝带系到树上,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赤语看着文素汐认真的侧脸,笑道:“这不是电视剧里的剧情吗?”

文素汐给了他一记肘击,“心诚则灵!”说着双手合十,默默许愿。灯光洒落,夜风吹起。赤语注视着文素汐飘散在风中的长发,心里一片温柔,也闭眼合掌许起愿来。

文素汐许了愿,望着赤语浅笑:“十二点了,到我生日了,你应该说什么?”

“生日快乐,文素汐。”赤语抬头与文素汐对视,看她压抑哀伤对自己展露笑颜,心痛得难以遏制。有人追求的是万人仰慕的成功,有人向往的却是小富即安的生活;有人究其一生都在寻找一个自己爱的人,有的人却连爱自己都做不到。在这里面,命运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也许大家都被所谓“努力”就能“得到”欺骗了,真正能获得幸福的途径,往往是“运气”和“选择”;生为写命师,却要体验命不由我的无奈和绝望。那就许一个愿吧,希望那莫测的命运之神能听到众生之中这微不足道的愿望,愿我身边的这个女子长命百岁,承欢膝下。

文素汐盈盈的笑着,黑夜里的灯光投射在她眸子里,亮晶晶闪烁着灼人的光,他等赤语许完愿,两只手缠上赤语的胳膊,略微撒娇的口吻对赤语说:“今天我是寿星,你得听我的!走,陪我回家玩个通宵!”

文素汐窝在赤语怀里,两人挤在沙发上看《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电视屏幕里金凯瑞拉着温斯莱特正在自己的记忆力东躲西藏,以免除一段恋情被删除的命运。文素汐把玩着赤语的手指,开口道:“有一次我去谈投资,被人扣在会所里,是你救了我,是不是?”

“嗯。”

“视频里那个超能力,也是真的,是你保护了我。”

“嗯。”

“我做梦梦到你,也不是巧合。”

“……嗯。”

“你删除过我的记忆是不是?”

赤语沉默了很久才勉强“嗯”了一声。文素汐却不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一笔带过轻轻讪笑:“要不是花少,你还想瞒着我多久?早说你是什么写命师,我哪还至于费心巴拉的要捧红你,你一笔下去让咱俩得个奥斯卡都没问题吧?”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说你最爱的人是姞婉,你出现在我身边也是为了姞婉。不过好在本人大度,不介意你有过前任,感动吧?”文素汐笑了起来,把脸伏在赤语胸口,贪恋而又不舍道:“仔细想一想,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

赤语抚摸着她的长发,在耳边低低的答了一声“是啊。”

“还没去看过夜晚的银河,清晨的日出,还有很多很多想要去的地方……”

赤语的手顺着头发抚过文素汐的面庞,捏捏她的脸颊,像数落一个任性的小孩似的,温柔道:“急什么,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文素汐手指在赤语的耳垂上摩挲,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吗……”

赤语低头亲了亲文素汐的发旋,再将唇印在她的额头,鼻尖,一路下来覆在她的唇上,文素汐深深的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像是要融化在彼此的包裹里,难舍难分,难分难舍,一滴泪从文素汐的眼角滑落,她为自己30年的人生默哀,这短短的一生,说来也算得上精彩,可再精彩也比不上跟赤语相识的短短数月,她年纪轻轻在事业上就早早成名,该见过的都见过了,该尝过的也都尝过了,原本可以说是了无遗憾的高质量的一生,可赤语的出现打破了这种认知,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爱过一个人。

赤语用手指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耳语安慰她,诓哄道:“等太阳升起来,就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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