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最后结局是什么 白发皇妃容齐完本结局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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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皇妃》是由莫言殇所著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中除了男女主角之外,还有一人让读者直呼太虐,那就是容齐,容齐是启云国的皇帝,他为了保漫夭的命才把她当和亲公主嫁出去,他对她的手下心狠手辣就是送她一个施予再生之恩的机会,送她一个忠心且誓死效命的手下,知道他讨厌他,但是他一直爱着她,他不解释一切,任她恨着他。文果奇书网为大家提供白发皇妃容齐结局免费阅读地址。

容齐最后结局是什么 白发皇妃容齐完本结局阅读

在65章,在临天皇为启运帝设的洗尘宴上,这个人物才正式出场——“二十一岁的年轻的帝王,一身云灰色的锦龙长袍,面容清俊秀美,身姿颀长,行为举止之间,除具备一个帝王威仪的同时,还多了一份饱学之士的儒雅,让人很自然的便会生出几分敬仰,不因他年纪尚轻而生出轻视之心”。

女主感受到启云帝对她的感情超过一个兄长对妹妹的感情,所以一直注意和他保持距离,有礼而生疏。她讨厌他把她当棋子,操控她的婚事,又威逼她身边的手下做她不愿见的事情,她不知道这是他为了保她的命才把她当和亲公主嫁出去,他对她的手下心狠手辣就是送她一个施予再生之恩的机会,送她一个忠心且誓死效命的手下,送她一个绝世名医的徒弟到她身边。

他知道他讨厌他,到后来是恨他,但是他一直爱着她,他不解释一切,任她恨着他。直到他为了救她将全身内力传给她并且放干体内的鲜血给她做药引以解奇毒,她才知道这个她一直恨着的人竟然是爱她爱到可以舍弃生命的人。

她重拾失去的记忆后才知道容齐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今生第一个和她互相爱慕之人,却因为他带着强烈仇恨的母亲而破坏了这段感情。那时候的他们可以为了对方而死,但是为了让她活下去,他不得不向母亲妥协,让她喝下失忆的毒药,看着他心爱的她彻底忘记了他们的爱而当自己是兄长。

他爱着她,却要亲手把她推向别人的怀抱,把她当他的母亲复仇的棋子。他的痛苦、无奈、绝望,没有人懂,他一直是那么隐忍。他总是在暗中护她,在母亲要杀死她的局中,他保了她的命,被母亲断药,生不如死。他知道自己活不过24岁,在生命最后的一年,他用三十万士兵的命换了她回到他身边,尽管她正怀着男主的骨肉,他却带着她在她失忆前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地方生活了几个月,直至被母亲找到,抢走了她刚生下的婴孩。

他为了实现她在生产时想见男主的愿望而让人捎信给男主告知行踪,可惜男主还是迟了一步。他救出了女主,牺牲了自己性命帮她解毒,然后为了给她争取时间恢复,他连自己的尸体都算计了。

原文容齐结局阅读:

启云帝温柔道:“为你解毒。”他指着前面一扇木质屏风,那屏风背后的地方不大,空气中升腾着缭缭雾气,他说:“去吧。”

漫夭疑惑地走过去,那屏风后面放着一个用来沐浴的木桶,桶内盛满了药材和热水。他这是让她泡药浴吗?被称之为无解的“天命”之毒,这样就能解了?

萧可跟过来,欲帮她宽衣,她低声问道:“可儿,我这毒,真的能解?要怎么解?”她直觉这次解毒没那么简单。

萧可目光闪躲,道:“先泡药浴,皇上会用内力护住姐姐心脉,我再替姐姐施针,让药性渗透你的经脉和血液……哎呀,姐姐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快脱了衣裳进去吧。再晚了,这水凉了,效果就不好了。这里面有些稀有珍贵的药材,是我找了好几年都找不着的。”

漫夭还想问什么,萧可又道:“我听说皇上和北皇就要打进皇宫里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姐姐不想早一点出去见皇上吗?皇上呀,一定想姐姐想到快发疯了!”

“你这丫头!”见萧可打趣,漫夭沉重的心微微轻松了些许。点了下萧可的额头,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无忧,她心里所有的疑问都被压了下去,甚至也没想,皇城将破,启云帝为何不在外面主持大局而是在这里?也不知道傅鸢把无忧和傅筹都引过来准备做什么?她忽然觉得,无忧和傅筹是孪生兄弟这个事实,对傅筹来说实在残忍。不敢想象,如果傅筹知道折磨他这么多年的仇恨全都是假的,那他该如何承受?他为傅鸢所受的十三次穿骨之痛、他从小便深种心底的复仇的信念、那许多日子里在仇恨和爱情中苦苦的挣扎,这一切的一切……叫他情何以堪?

她叹息着脱下衣裳,将自己泡入药汤。积聚了多日的疲乏在泡进药汤中全部释放出来,她昏昏欲睡。

启云帝这才走进来,催眠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容儿累了就睡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启云帝的手贴在她后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注入她体内,而她在那带有药性的热雾之中,就那么睡着了。

这一觉,没有容乐,没有容齐,没有任何人,她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她不知道她睡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在她的身后,她曾经十分在意的男子的生命此刻正在逐渐消逝。如果她都能知道,她宁愿放弃自己。只可惜,事隔三年之后,她依旧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命运,就按照它既定的轨道,一路走下去。

醒来的时候,疲惫尽去,漫夭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极为舒畅。而此时的密室,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她还坐在木桶里,水温热的包裹着她的身子。

周围很安静,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药味,而那药味里还参杂着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叫人莫名不安。

“可儿。”漫夭凝眉叫了一声。

萧可垂着头坐在木桶边的地上,手托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迷茫,还有一点羡慕和向往。听到漫夭的声音,连忙起身道:“公主姐姐你醒啦?”

漫夭问道:“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还好,时间不长。她抬目,张望着漆黑的四周,又问道:“灯怎么灭了?”

萧可道:“哦,刚才风大,吹灭了。”

“风?这密封的屋子,哪里来的风?可儿,你撒谎骗我?”漫夭黛眉微蹙,轻声斥责,心中的不安渐渐扩散,如被笼上了一层浓厚的乌云。

萧可愣了一愣,支吾道:“我……不,不是……公主姐姐,我说错了,是蜡烛燃尽了。”

“那就再点一支,如果这屋里没有,就去外面找一支过来。”眉心紧拧,她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萧可低着头,双手无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摆,“我不知道哪里有。公主姐姐,你快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再说吧。听说皇上已经来了,就在大殿外头。”

提到无忧,她确实很想立刻去见他,可心中疑团也不能不解。

“皇兄呢?”

“启云帝……哦,太后派人来把他接走了。”

漫夭双眉一皱,声音陡然沉了,“你应该说他去大殿了。对他来说,敌人都打进了皇宫,他作为一个皇帝,应该自己出现在大殿,而不是被太后派人接走,这样才更有说服力。可儿,你不适合说谎,还不快跟我说实话!”她语气严厉起来,惊得萧可一怔。

萧可沉默了半响,叹气道:“我点上灯,公主姐姐自己看吧。”说着起身,摸索着走到十步远的桌子旁。

橙黄的火光在这黑暗的密室里亮了起来,最先照着的是桌子一角已然凝固的烛泪,那鲜红的颜色,像极了当日男子眼角的血色痕迹。

漫夭贴在木桶边上,凝目四顾,将木桶以外的所有地方都看了一遍,并无特别。地面干净,房间整洁,木桶旁的凳子上一套白色的衣裳,胜雪的颜色,纤尘不染。她皱着眉,见没什么异常,心中更是感到奇怪,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可儿不会说谎骗她。她疑惑的垂下眼,目光一触及木桶中的药汤,浑身一震,噌得一下站起来,光着身子就跳出了木桶。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她颤着手,指着那木桶里不知何时变成血一般颜色的药汤,惊得话也说不流畅。

“为什么……水会变成了这种颜色?”

萧可垂头不语,漫夭想起她以前喝的药里都有启云帝的血,忽然明白了什么。

身子遽然失力,一个站立不稳,忙用手去撑那木桶,却不料,她急乱之下竟使了力,手刚触及木桶边缘,那木桶像是被千斤重斧劈了一般的爆裂开来,桶内的血水哗的一下奔涌而出,冲刷着她纤细的小腿,漫过灰色的地砖,在她心里拂起层层颤栗。

她僵硬的站在那里,心中一片混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何时有了这般强劲的内力?难道……

她倏地转身,盯住萧可的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那颤抖的声音怎么也控制不住。

“可儿,他……他把内力……都传给我了,是不是?”

萧可点头。

漫夭跌坐在地上,像他那样身子虚弱全靠内力支撑才能活着的人,如果把内力都传给了别人,那意味着什么?眼泪遽然浮出眼眶,她木然的望着脚底下被血水浸泡着的地面,声音沙哑道:“他把他的血……也都给了我,是不是?”

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才能将一整盆泛着褐色的药汤染成这般刺眼的红色?

萧可不忍看她的表情,垂下眼睫,再次点头。漫夭不用看她,也知道答案。心头大痛,泪水滚滚而落,没入唇齿,苦涩的就如同那些难以下咽的药汁。

她又开口,声音哽咽无力,“他还把他的命……也给了我,是不是?”

地上的水不再温热,而地面的寒气,更是直透人心。

无可抑制的悲痛从心底里涌了出来,她有些承受不住,脑子里一阵眩晕,忽然有无数画面遽然在脑海中闪现,像是要劈开她的头到她眼前来。

过往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汹涌来袭,灭顶般的将她淹没。记忆中的一切,就仿佛挂满倒刺的时光碎片,将她扎了个体无完肤。

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都好像要停止了。

不再是她偶然梦见的片段,不再是那个与之无关的少女和少年,那是一个女子活了十七年的完完整整的记忆。那个记忆里,有一个叫做秦漫的女子,在七岁时历经了家族的覆灭,父母的冤死,在无可奈何的命运安排下走进了仇人的棋局,成为一个可悲的棋子,在爱情和仇恨之中苦苦挣扎。当撞破仇人的阴谋之局,险些丧命,最终以失忆为代价,在心爱男子的成全下,用另一种方式活了下来。

这便是假容乐真秦漫短暂的一生,却又是她漫夭生命中的其中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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