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步悠然穿越成东哥小说 独步天下全集精校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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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天下》全集小说讲的是现代小说家步悠然在参观古墓的时候看到有关东哥历史记载,东哥带着“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咒语出生,自十岁起就令努尔哈赤为之不断发动战争,拥有着“一女亡四国”的传奇经历,并成为努尔哈赤生命中的“七大恨”之一。于是她回家查了很多关于东哥的历史,由于疲劳过度,导致了暂时昏迷,却没想到再次睁眼,她竟穿越到了清朝成为了“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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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步,快点……”

又催?!他们这帮野蛮人,是不是一个个都开了外挂了,怎么连续熬夜那么多天都不知道累的?有点绅士风度不行吗?我就算不是人见人爱的绝代美女,好歹也是台里外派摄制小组里唯一的女性,难道偶尔照顾一下女同事会死啊?

更何况,我身上还背着三架不同型号的“重量级”相机呢,跑得当然不可能有他们的狗腿快。

真是一票没人性、没血性的男人!

“阿步?”前头sam突然停顿下,转过头瞪我。

好冷的眼神!即使是在光线不明的黑夜里,我还是能感觉出那种杀人的目光犹如刀锋般的犀利。

可是……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脚步已经开始虚浮,跑起来感觉就像踩在棉花地里,全身都在晃悠,快散架了一样。

昨晚上捧着笔记本电脑遴选照片,熬到了凌晨一点多,好不容易忙完,爬上床刚闭上眼睛,居然又被他们从被窝里残暴的挖了起来,说是得到最新内幕消息,在喀尔喀草原的某处地下挖到了一座古墓。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挖掘和考察古墓跟我们这次来蒙古草原搜寻探访古迹遗风的采访目的好像也没什么重合点,可是sam这家伙却说,这座刚被发现的神秘古墓是蒙古国迄今为止保存得最完整的,也是最豪华的一座古代地宫。

反正他之前在解说的时候我都在打瞌睡,也没怎么听明白,只有一点听进去了,那就是草原上很少有发现类似这种地下宫殿的。一来是因为在这片区域生存的少数民族实行的不是天葬就是火葬,土葬的很少;二来即使真有古代土葬墓穴遗留,不是已被盗墓贼洗劫一空,就是早被当地的气候腐蚀得差不多。

现在sam言词凿凿的说这座地宫里面干净得半点灰尘也没有,不仅地宫结构完整,没有发生塌陷、腐蚀,甚至连里面安放的每一件陪葬品都崭新得吓人。如果这话不是出自一向死板严谨的sam之口,我真怀疑自己是在听山海经。

就因为这个诸多不可能存在却真实存在了的“奇迹”,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非去一探不可。为了拿到第一手的资料,sam他们不惜下血本砸钱买通了关系,准备趁夜偷偷潜入古墓——我怎么听着我们更像是去盗墓的,而非是去偷拍资料的?

“阿步,很困吗?”不知什么时候,有宏与我并肩走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

从上海飞到外蒙古大草原三天,我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不仅是时差问题,还有宾馆简陋的住宿条件,气候环境的不适应,搞得我是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平时很爱喝的牛奶,现在嗅起来也是觉得一股子膻腥味,闻到就吐。就我这副平时壮硕如铁板一样的身子骨,这么折腾了三天,竟也一下子掉了七八斤肉,真比吃任何减肥药都有效。

“今天下午我们就能回去了,你再撑撑……”有宏靠近我,小声的说,“别看sam对你好像漠不关心似的,其实他已经订好了明天回上海的飞机票,还是头等舱哦。”

我对他虚弱的笑了笑。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过惨淡,草原上的夜风把我的头发吹得犹如茅草般披盖在了脸上,手上的探照灯光线晃过,有宏看我的眼神竟如同见到鬼一般吓了一大跳。

“到了。”走在队伍最前的sam停了下来,压低着声音,在黑暗中与对面凑上来的一个人影商谈了几句,然后那个人就领着我们拐了个弯,钻进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帐篷里。

帐篷挡住了疯狂叫嚣的风,蓬顶上挂着一盏微微晃动的煤油灯,阴暗的灯光下,翻掘起的青草泥地上露出一块沾满青苔的石板。

那人掀抬起石板,地上露出一个仅能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坑洞:“沿着这里下去……小心点,因为怕被空气腐蚀,底下还没通过风,你们最好点了蜡烛下去……一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上来……”

洞口垂直往下大约十来米,泥土的痕迹便逐渐少了,脚下露出阶梯状的青石,沿着狭窄且陡峭的阶梯往下,约莫走了十来分钟,终于踩到了平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像是发霉的味道,淡淡的,类似于檀香。可是对于胃里空荡的我来说,这种气味简直要我的命——从踩下最后一级石阶起,我便开始不停的干呕。

Sam依旧丢给我一个冷冽的白眼。

三四盏电量充足的探照灯在空旷的墓坑内上下扫射,最后光源一起聚在了一堵墙上。

弯腰蹲在一边的我,突然听到他们四个人同时发出的抽气声。

“怎么了?”我抬头,遽然愣住,狠狠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

被光线照亮的并非是一堵真正的墙壁,而是一座硕大无比的石碑。碑体四周雕刻着繁杂的花纹,碑底是一头面目狰狞的赑屃。赑屃通体漆黑,碑面通身却用汉白玉雕刻而成,黑白交相辉映,显得出奇诡异。凑近看,雪白的碑面刻满了熟悉的歪扭字体。

有宏的脸恨不能贴到了碑面上,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

“你看得懂蒙文?”不是我调侃他,这几天在外头奔波,不通当地文字语言的有宏不知道闹出了多少笑话来。

“不是蒙文!”sam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我知道他是懂蒙语的,虽然说得不是太流利,但平时瞧他看菜单点菜的架势就知道他的水平了,比起我们这样的睁眼瞎而言,他就是我们这批人当中的绝对权威。

正当我崇拜心极速膨胀之时,他又淡淡的补了句:“我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

砰!有宏一不小心脑门磕在了石碑上。

Sam推开他,小心翼翼的戴上白手套,轻轻抚摸碑面:“虽然看着有些字是可以辨认出来,但是串在一起却又读不通,意思完全连贯不起来,应该不是蒙文。”

“不用费劲了,看这里!”有宏突然兴奋的低叫,手中的探照灯光束打在石碑左侧,“有字!是中文!繁体汉字啊!”

“在哪里?在哪里?”四个大男人一窝蜂的围过去,把我生生的挤到了外围。我扛起照相机怎么都取不到好的角度,镜头里始终是那四个黑糊糊的脑袋。

“闪开啦!”我不满的低叫,可惜没一个人理会我。

“看这里……这里!虽然比刚才那些扭啊扭的字小很多,不过还是刻得很清楚——”有宏摸索着低下头看,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大家把所有的灯光全打到他所指的角落。

这么一来,我所站立的位置光线陡然暗了下来。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身处一座埋着死人的墓室里,被阴冷的黑暗渐渐笼罩包围住时,忍不住心里直发毛,身上一阵阵的泛起鸡皮疙瘩。

“喂,我说你们……”

刚想捋起袖子冲过去准备赶人,却听见有宏兴奋的高声嚷嚷:“布、喜……布喜娅玛拉,写的是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

他喊得实在太大声,以至于空旷的墓室里震起回音,反复的回荡起那五个字:“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玛拉——拉——”

咚!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突然狠狠的敲了一下。

然后,毛骨悚然!

“下面还有……咦,阿拉伯数字?不会吧?”

“写什么了?”

“1582——1616?布喜娅玛拉(1582——1616)?……”有宏的声音猛地顿住,诡异的气流在我们五个人中间流淌。

“哈、哈……”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想缓解一下这种压抑的氛围,便打趣推了有宏一把,“少来了,十六世纪末、十七世纪初那会儿哪会用阿拉伯数字来计算公元纪年?四百年前,那时候还是明神宗万历年……”

我停顿住,脚底有股冷气直冲上头顶。

对面他们一副见鬼般的惧骇表情。

“嘿,这座……这座墓是假的吧?”有宏尴尬的哂笑。

好半天也没人接口。

“是真的……”sam冷冷开口,“这古墓外侧的陪葬坑里挖出的两件陪葬品,已经经过行家鉴定,的确是明末清初时的古董。”他说这话时无比冷静,果然不愧是全公司排名第一的面瘫哥。

我皱皱鼻子,刻意忽略去心头异样的阴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频频摁下快门。

咔嚓嚓……

眯起眼,从相机的摄像镜头看出去,我忽然觉得有些眼晕。刚开始并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没吃东西给饿晕的,这种头昏眼花,手脚无力,心跳加快的感觉在这三天我也不是头一次领略了。

然而等到耳边突然幽幽的传来一声叹息时,我顿时觉得汗毛倒竖,全身血液似乎倒流,手足冰凉,吓得险些失声尖叫。

“怎么了?”有宏他们这时候已经绕到墓碑后面去了,只有sam还停在旁边等我。

“你……”我迟疑了下,“刚才是不是喊我名字了?”

Sam挑眉,摆出一种很不耐烦的表情。

我松了口气,脸上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急忙跟上他的脚步,从墓碑边绕了过去。

后面是间更大的墓室,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略呈长方形。墓室正中摆了副镶嵌着耀眼宝石的黄金棺。

有那么一霎,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古埃及金字塔里面的木乃伊人型金棺。

这座古墓到底葬的是什么人啊?那位造墓者的鉴赏品味真是牛逼得一腿,风格多元化到集古今中外精华于一体啊。

地宫、考究的墓室、赑屃碑、黄金棺……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令人大开眼界的东西?

正在我感慨今晚果然不虚此行的时候,有宏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围住那副黄金棺椁,然后不停啧啧称奇的赞叹。很显然,sam在看到金棺的刹那也有种不敢置信的震颤。

打量墓室四角摆放的随葬物品,因为是主墓室而不是陪葬区,所以摆放的东西虽然不多,却件件是精品,而且材质非金即银,样式是我们熟悉的明代汉人常用的器物,只是制作的手工艺并不算精良,不太像是中国中原地区原产的东西。

我越发感到好奇,究竟这墓室的主人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太不可思议了!这座古墓如果被完整的挖掘出来,肯定会震惊世界。难怪sam会如此紧张了,他的职业嗅觉果然比任何人都要灵敏。

我不停的摁着快门,闪光灯嚓嚓的闪。

咻——咻——

墓室内的空气在快速流动,一股充斥着檀香味的冷气从我的颈后直吹了过来。

好冷。

我一个哆嗦,手里的相机险些失手滑落。

心里毛毛的,刚才勉强压下的怪异感猛地又窜了上来。

我猝然回头。

手中相机的闪光灯亮起的霎那,我分明看到一双清澈冷冽的眼眸,毫无波澜的凝视着我……

“啊——”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我连退三四步,直到后背撞上那副黄金棺。

“搞什么……”sam薄怒。

我指着对面,哆嗦着连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纷纷看了过去。

“啊!”同样不可避免的惊呼。

谁也不曾想到那块石碑背面居然另有乾坤——在那碑后,竟然绘制了一副真人大小的彩色画像。

一个蹲在海子边戏水的女子,身上穿着鲜红的长袍,头顶盘着乌黑的辫子髻,髻上簪花,又有许多形似蒙古族女子喜爱佩戴的玛瑙、玳瑁制成的珠串缠绕垂鬓。一阵冷风吹来,那画像中的女子活灵活现得似欲从碑上走下来,风中恍若隐隐传来那步伐踏动时珠串碰撞的清澈叮呤。

娥眉淡扫入鬓,眼眸明若秋水,红唇微微撅起……一个恍惚,我仿佛听见她唇齿间逸出的惆怅叹息。

“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一声又一声,像缠绵的喘息,像痛彻的低吟,更像是一声声绝望而又悲凉的呼唤,“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心脏的跳动比我想像中还要疯狂,那一声声叹息似的呼唤仍在耳边疯狂肆虐不去。

“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离开……布喜娅玛拉……布喜娅玛拉……回来……回来……布喜娅玛拉……”

脑子里因为缺氧,我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可是那幽怨的声音,冷冽的眼眸,却像是一道又一道密密匝匝捆在我身上的绳索,紧紧的勒住了我。

终于,眼前彻底一黑,在我无力的倒向棺椁上时,风中飘来一阵空灵的乐声,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在乐声中歇斯底里的歌唱:

“……可兴天下,可亡天下……”

舒服,真是舒服啊。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虽然身体因为疲乏过头透出了难以忍受的酸软,但是……

对了,现在是几点了?有宏说下午就要乘车赶到机场去的,我要是还贪睡赖在床上不起,会不会错过时间?

一想到错过飞机,会被那帮没良心没道德的家伙抛弃在茫茫大草原上,我在睡梦中打一个激灵,大叫着从床上弹跳起来。

“咣——”先是听到一个细细的女声惊呼,等我睁开眼时,竟看到一个穿着类似蒙古长袍的女孩子手里抓着一只红木托盘噔噔噔连退了三四步,最后竟一跤跌坐在了地上。她的面前一只青花瓷碗正滴溜溜在地上打着转,暗红色的汤汁泼得满地都是。

我瞪着那只碗惊骇莫名,那女孩却是看着我一脸又惊又喜的表情,紧接着她突然扑了过来,扑嗵在我床跟前跪下:“格格,你醒了?天哪!格格醒了——格格醒了——”

“你……”没等我想明白,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中,那女孩已像阵旋风般刮出了我的视线。

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手尚停留在半空,可是指尖传来的阵阵颤抖却泄露了我此刻内心的不安惶恐。

土炕,炕上架着的木架六柱床,柱内悬挂红绫幔帐,从撩开的床幔望出去,小小的房间内围了一圈的炕,对面炕上摆着炕桌、坐垫……窗格是木制的,门扉也是木制的,整个房间的陈设看起来非常古朴。都说这几天住的宾馆条件很差,可这里看起来,设施比宾馆还不如。

需不需要这么夸张啊?有宏他们到底把我拖到什么地方来了?难道这里离机场很近?

还是……我睡迷糊了?

“嘎吱!”好像是外屋的门被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群穿着古怪长袍的人一股脑的涌进了这间屋子,可我见过的蒙古人穿民族服饰时是有束腰带的,这些人身上穿的长袍不如蒙古袍宽大,但不论男女的穿着却都是从脖子盖到膝盖,衣着样式反倒更类似清朝电视剧里的剧服,只是他们的袍身没有收腰,也没有腰带束腰。

这些人进门后,一个个瞪大了关切的眼睛盯着我。

凑得那么近,压迫感那么强烈,我想无视他们的诡异扮相都不行。这些人年纪都不大,十岁左右的小毛孩子,脑前脑后剃得一个溜光,只后颅顶心留了一束发,编成了小细辫子拖在肩膀左侧,辫梢束着黑色的穗子。

这算什么打扮?蒙古人再怎么爱穿民族服饰,也不会梳小辫,这副样子倒有点像是元朝时蒙古人的打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民风返璞归真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我被盯得头皮发麻,噌地跳起,心虚的直往床角缩退。可还没等我退到头,手臂上骤然一紧,倏地被人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那人无论是声音,还是环抱住我的胳膊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僵住,直觉的便要拿手去推,可是这个人的手劲好大,我那点力气仿若蜻蜓撼柱,丝毫起不到半点作用。

Faint!我忍不住朝床顶翻了个大白眼,却意外的接触到一双温润清澈的眸子。

我愣了下,那双眸子似乎洞察了些什么,淡淡的透出一层笑意,越过床前的人堆,而后看清楚了那个眸子的主人,竟是一个穿蓝锻袍子的小男孩,脸上真真切切的摆着关切之情,以及松了口气后的欢愉。

那是什么意思?我一惊,我和他很熟吗?怎么瞅着他的表情好像跟我很熟一样。

“呃……”我想开口,可是喉咙里发出的嘶哑难听的嗓音却把自己给唬了一跳。

“大哥!你快放开东哥吧,要是被阿玛[1]看到你抱着她不放,一定又会生气了!”说这话的是一个挤在人堆前约莫五六岁的小娃娃,虎头虎脑的,脑袋光溜溜,只囟门处留了一块黑发,整得倒像是《西游记》里的红孩儿一般可爱。别看他年纪不大,讲话倒是中气十足,活像个小大人似的。

我刚想笑,忽然察觉站在那小娃娃身后,之前还深深望着我的那双眼眸光泽黯淡了下,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闪到人群后。

我有些讶异,抱着我的人却突然放开了我,转身一把将小娃娃腾空拎了起来:“你说什么?莽古尔泰,你这是在威胁我?”

那个小娃儿哇哇大叫,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个……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我心里寒丝丝的,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冷得不行,上下牙齿互相碰撞,咯咯咯的打起架来。

“大哥。”碍于周围的人全都默不作声,之前的那个蓝袍男孩终于开口,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听后却冷哼一声,将小娃娃从半空掷回地上。

那家伙,一副横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而已。

我抱着膝盖,从床上拖来厚厚的棉被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冷眼旁观。

“东哥!”他却突然毫无预警的转过身来。

呃……好大的一张脸啊!干嘛靠得我这么近?

“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阿玛!”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小娃娃大叫了声,旋即冲出房间。

面前的那张脸骤然一寒,眼眸中透出的磅礴怒气将我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眼神啊?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会有如此狠戾的眼神?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突然将我身上的棉被扯走,一把拦腰抱起我——

等等!

他抱起我了?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抱得动我吗?难道是他天赋异禀?这也太玄幻了吧?

“大哥!”蓦地腕上一紧,好冰的手啊,我打了个哆嗦。居然是那个有着温润眼眸的男孩,“冷静些!阿玛一会儿就会来了……”

“来了正好!我豁出去了,不会把东哥让给任何人!包括你……代善!”

嗞——有火花在两人的视线中间爆起。

难道……我其实是在做梦?

闭上眼,也许我是在做梦!对,一定是的,我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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