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贵圈番外常遇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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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圈》小说目前为止作者并没有写常遇篇的番外,小说至今为止只有一篇常叉叉番外,常叉叉是常台笙和陈俨的孩子,作者以孩子的角度写出了常台笙在怀孕十个月的生活以及孩子出生之后的生活日常。文果奇书网为大家古代贵圈番外常叉叉免费阅读地址。

古代贵圈番外常遇篇免费阅读

出生那年杭州城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猜想当时娘很可能是与爹吵架动了胎气,于是提早见了红。眼看着临盆即,虽说之前都定好了稳婆,可外面已是白雪茫茫,只能一步步挪出去,车子根本行不动的。

天气恶劣,慢慢走也是应该的,可等不了啊,再不出来便要闷死了,偏偏爹又是靠不住的,竟遣了一个特别笨的小厮去寻稳婆,他的名字便不说了,反正他同家一只叫小白的猫很有仇。

不是记仇的性子,但那天可能真的气坏了,以至于后来一碰到落雪天就脑壳子疼。书里说气得脑壳疼,果然不欺。

娘起初也气,但后来恐怕是气累了就懒得气了,也不使力,只忍着疼。可是娘怎能这样呢?生孩子这种事情,不能只指望小孩子出力的呀,可见娘协作能力其实不大好。

但也很体谅她,觅了个靠不住的男,又时运不济地挑了这倒霉天气生孩子,实很辛苦。好长得小,所以大约是好生一些,两个时辰后,捧着的头将带到这个世上的不是被茫茫大雪阻隔城东的稳婆,而是娘自己。

想娘当时一定很伤心,所以没有再用哭声刺激她。

但娘却急坏了,毫不留情地打了几下屁股,于是再也忍不住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后来想想,娘虽然协作能力不大好,但还是很有决断力的。何况那种境况下,她竟还留着气力打,实是很不容易。

关于出生的故事说到这里似乎也就完了,爹哪儿呢?

是这样的,爹那天见稳婆迟迟不来,便要自己出门去,可他实不是什么身手矫健之辈,于是一头栽倒雪地里就没能起得来。

恩,他晕了。

由此觉得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但他却分明能轻轻松松将拎起来,想大约要比一只鸡重一点的,所以及时修正了这个错误观点。

爹虽然出生这件事上没做出什么贡献,但不得不承认,爹育儿这件事上很有天赋,无需旁指点便知道小孩需要哄骗。小时候不是个好孩子,据说十分皮实,三天两头被娘打屁股。那时常常造反,不过爹总能将收拾得服服帖帖,三言两语就能让倒戈——

他很喜欢贿赂,那就乐得做个昏庸的小佞臣。

娘奶水很少,后来吃了好多牛乳羊乳,每回都是爹喂。他说,哎呀,用这只值千金的手给喂奶真的是太浪费啦。

吐了他一手。

那是一岁半的时候,小孩子都沉不住气的,说吐就吐了,后来便不做这等没涵养的事了。

出生后的第二个冬天,杭州冷死了,眼看着就要下雪,爹娘却带去了孤山。腊月里的孤山,雪将落未落,正是应了那句“天欲雪,去满湖,楼台明灭山有无”。美是很美的,但作为一个每天只知道睡觉的小孩子,怎么懂这等情境氛围呢?

想那次肯定是爹娘为了找个合适的情境说些肉麻情话,才大冷天地冒着风去了孤山。

他们真是一点都不拿当外啊,当时就爹大氅里睡觉,别提多暖和了。再大一点,爹便不这么抱了,他可能嫌弃太重了。

小时候很能吃,所以吃成了一个小胖子。娘一度有些忧虑,她大约觉得这样以后肯定会丑,但幸运的是,去学塾那年,居然瘦了!

上学很辛苦,极容易掉肉,就算一天四五顿的吃,却还是迅速地瘦了下去。

生性好逸,说白了就是——懒。但有个勤勉到变态的娘亲,和一个天资好到可怕的爹,这两个简直是学习之路上的噩梦。珠玉前,这样一个天资普通又有些懒的,只有仰望的份。偏偏总是有嘀嘀咕咕说比不上爹娘,所以肯定不是亲生是捡来的云云。

他们说,叉叉啊,看无缘无故就出来了,连个做见证的丫鬟媒婆也没有,可见就是捡来的。

才没有这么好骗呢,想离间和爹娘的关系,还是修炼个百年再来吧。

哦对了,们大约还不知道的名字。的名字叫——常叉叉。没错,就叫叉叉,不过这是小名,爹给起了个大名叫朝哥,然后苏伯伯说家姑娘小名才这样叫,实是不够大气。

总而言之,爹娘都不是起名的料。早知如此,上学那年,应该拿一块铜板去对街吕秀才那请他给起个前无古后无来者的名字。

读书很一般,但也有个技能,两只手都能写字而且写得一样好,甚至可以同时写,爹说由此可见并不是一个笨蛋。难得听他评价别不是笨蛋,他眼里,只要是都基本是笨蛋,是个例外。

或许不是因为有多聪明,可能只因为——是他闺女。

琐琐碎碎说了这么许多,可见讲故事的本事也是不行的。这点上,完全没有从爹娘那里获得继承。

家里有许多书,从小书堆里打滚,也不觉得硌得慌。因为爹是个不爱出门的家伙,他看完书就丢地上,常常都是丢了一地,然后坐地上一边看书一边还要看顾。那时大约两三岁,热衷蔺草席上爬行,爹总怕不小心爬出去,故而腰间拴了根绳子,将当阿猫阿狗一样,只要爬远了就拽一拽,让回头。

小时候同爹一块儿的时间远大于娘。娘是个大忙,是江浙书业内举足轻重的物,每日外忙到很晚才能归家。相比之下,爹大多数时候却都家中。他有看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学问,只要一盏灯,一张矮桌,无数笔墨纸张与书籍,他就好像能一辈子不出门。

想爹大概是闭门造车的典范,不过他似乎也没有才尽的那一日。若非要用一个比喻,想他自己大概就是一盏一直亮着的灯。

喜欢那盏灯亮着的模样,当然,娘也一定是喜欢的。

三岁到十三岁,这十年间,一到傍晚,便经常与爹一起坐中堂门口架高的走廊里等娘回来。通常们只点一盏灯,如此,娘一眼就能看到们。想,辛苦一整日,归家能看到这样一盏灯,和灯下坐着的,心头也会暖和起来的。

十三岁的时候便开始琢磨,这世上为何会有的存。事实上娘原本是不打算生的,她似乎并不需要一个孩子来延续她的血脉,爹亦是如此。

当年两个爱惨了的,好像彼此都已经成为另一个对方,又何必多添一个来打搅他们的生活呢?

或许是怕将来年纪大了孤单?但不可能守着他们终老。

再后来想,很多事是没必要去琢磨的。

那些年岁,们春日大槐树下野餐,夏天赤脚走廊里吃冰镇梅子,秋天去灵隐寺看红叶,冬日里西湖边赏雪煮茶。杭州这座潮湿的城市里有声有色地长大,它承载了所有关于童年的记忆,现想起来,好像清晰如昨日。

而已离开杭州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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