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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粗海盐

林清玄:粗海盐
林清玄:粗海盐在朋友家吃炒花生,非常芳香好吃,与平常吃的花生大为不同。不禁好奇心大起,问起花生的做法。朋友说:一点也没有特别的技术,只是用粗海盐来炒罢了。”朋友说着,从厨房柜里找出她所用的粗海盐,原来是我们小时候在用的那种没有处理过的盐。粗海盐的结晶很大,像是染了米色的冰糖一样。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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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鞋匠与总统

林清玄:鞋匠与总统
林清玄:鞋匠与总统被公认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林肯,在他当选总统那一刻,整个参议院的议员都感到尴尬,因为林肯的父亲是个鞋匠。当时美国的参议员大部分出身望族,囱认为是上流、优越的人,从未料到要面对的总统是一个卑微的鞋匠的儿子。于是,林肯首度在参议院演说之前,就有参议员计划要羞辱他。在林肯站上演讲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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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敬畏生命

张晓风:敬畏生命
张晓风:敬畏生命那是一个夏天的长得不能再长的下午,在印第安那州〔印第安那州:美国的一个州,位于美国东部。〕的一个湖边。我起先是不经意地坐着看书,忽然发现湖边有几棵树正在飘散一些白色的纤维,大团大团的,像棉花似的,有些飘到草地上,有些飘入湖水里。我当时没有十分注意,只当是偶然风起所带来的。可是,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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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花之笔记

张晓风:花之笔记
张晓风:花之笔记我喜欢那些美得扎实厚重的花,像百合、荷花、木棉,但我也喜欢那些美得让人发愁的花,特别是开在春天的,花瓣儿菲薄菲薄,眼看着便要薄得没有了的花,像桃花、杏花、李花、三色堇或波斯菊。花的颜色和线条总还比较实”,花的香味却是一种介乎虚”实”之间的存在。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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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火

巴金:火
巴金:火船上只有轻微的鼾声,挂在船篷里的小方灯,突然灭了。我坐起来,推开旁边的小窗,看见一线灰白色的光。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船停在什么地方。我似乎还在梦中,那噩梦重重地压住我的头。一片红色在我的眼前。我把头伸到窗外,窗外静静地横着一江淡青色的水,远远地耸起一座一座墨汁绘就似的山影。我呆呆地望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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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废园外

巴金:废园外
巴金:废园外晚饭后出去散步,走着走着又到了这里来了。从墙的缺口望见园内的景物,还是一大片欣欣向荣的绿叶。在一个角落里,一簇深红色的花盛开,旁边是一座毁了的楼房的空架子。屋瓦全震落了,但是楼前一排绿栏杆还摇摇晃晃地悬在架子上。我看看花,花开得正好,大的花瓣,长的绿叶。这些花原先一定是种在窗前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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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重进罗马”的精神

巴金:“重进罗马”的精神
巴金:重进罗马”的精神去年十一月十一日以后,许多人怀着恐惧与不安离开了上海。当时有一个年轻的朋友写信给我,绝望地倾诉留在弧岛的青年的苦闷。我想起了圣徒彼得的故事。据说罗马的尼罗王屠杀基督教徒的时候,斗兽场里充满了女人的哀号,烈火烧焦了绑在木桩上的传教者的身体,耶稣的门徒老彼得听从了信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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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月

巴金:月
巴金:月每次对着长空的一轮皓月,我会想:在这时候某某人也在凭栏望月么?圆月有如一面明镜,高悬在蓝空。我们的面影都该留在镜里罢,这镜里一定有某某人的影子。寒夜对镜,只觉冷光扑面。面对凉月,我也有这感觉。在海上,山间,园内,街中,有时在静夜里一个人立在都市的高高露台上,我望着明月,总感到寒光冷气侵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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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自白之一

巴金:自白之一
巴金:自白之一近来我常常做噩梦,醒来后每每绝望地追问自己:难道那心的探索在梦里也不能够停止么?我为什么一定要如此严酷地解剖自己?一个朋友说过有信仰的人是不应该有痛苦的。我并不迟疑,并不徘徊,我甚至在最可怕的黑暗里也不曾失掉过信仰。但是我却永远摆脱不掉痛苦,因为我永远在感情与理智的冲突中挣扎,在思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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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诺·利斯特先生

巴金:诺·利斯特先生
巴金:诺·利斯特先生前天看完《往事与随想》中译本第一部的校样,我又写了一篇后记(《后记二》),现在摘录在下面:五月我在巴黎两次会见赫尔岑的外曾孙,在巴斯德学院工作的诺艾尔·利斯特博士和他的夫人,第二次他还介绍我认识他的兄弟莱翁纳尔。我重访巴黎的时候,脑子里并没有诺&m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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