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湖城首富秘恋五年,只凭对方随时随地予取予求。 是她这辈子做的最离经叛道的一件事。 别墅大厅里,她被他抵在桌角,进退两难,他总是这样突然要她,让她没有一丝防备。 他的热吻如冰雹般落在了她的耳垂,脖颈和锁骨上,引得她一阵慌乱。 “逸飞......”她抵在他的胸口,喘着粗气,“别弄的太明显,我还要上班,被看见不好。” 沈逸飞顿了一下,抬起头用指腹勾住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戏谑与张扬, “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放心,谁敢乱说,老公就去撕了他的嘴!宝贝,就再给我一次吧!” 周韵芝被他的这几句话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似的,任他怎么胡闹,都不忍再拒绝。 沈逸飞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那不可忽视的侵略性足以让她放下所有理智,全身心的配合他。 他把她翻了个身,差点让她叫了出来,可是家里还有佣人,她只能紧紧咬着嘴唇,这莫名的偷感,让两人兴奋的无以复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一切都结束了。 从巅峰跌落的周韵芝,筋疲力尽的靠在沙发上,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逸飞缓缓地从她的身上抽离出来,起身拿衣服,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我今天有个会,晚上会很晚回来,不必等我。” 周韵芝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沈逸飞出门后,周韵芝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人还有些没缓过来,就听见了门铃声。 她连忙往外走去,原来是快递员,对方微笑着递给她一个写着“周韵芝亲启”的信封。 她正奇怪,谁会一大早给她寄快递,还要她“亲启”,突然一个录音笔从快递袋里掉了出来。 这个东西周韵芝再熟悉不过了,但会是谁寄给她的呢? 她没有犹豫,回到卧室打开了录音笔,一阵哄笑从中传来: “逸飞你也太猛了吧,你们听听这周韵芝都叫成什么样了?周书文如果知道他的女儿被逸飞你这么玩,不得气的直接送医院抢救?” 周韵芝的手突然颤了一下,整个人像掉进冰窟之中,房间里也像失了温,手脚都麻木得没了知觉。 “还得是我们逸飞哥啊,筹谋这么多年,几次三番救下周韵芝,让她死心塌地跟着,这一次肯定可以让那个周书文摔个大跟头!” “这五年间的录音都录了上百条了吧,逸飞你就没有趁机拍个小视频啥的?也让我们看看沉着冷静的卧底记者在逸飞身下求欢的样子啊,我真想看看周书文听到这些录音时的表情,哈哈哈!” 录音笔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周韵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边,心里反复思忖。 当初沈逸飞的多次相救,都是他有意策划的? “逸飞怎么光喝酒,快和哥几个说说,这么绝的计谋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当初你为报复周文书接近的周韵芝,算算时间都有五年了,你不会真爱上那女人了吧?” “爱?”跟自己日夜抵死缠绵的男人,此刻的语气里满是讽刺与冷漠, “当初要不是周书文非要查我爸的公司,我爸也不会走投无路,跳楼身亡,我怎么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女儿?我方才在想,这些录音我是直接寄给周文书呢?还是当着他的面放出来。下月的家宴正好请大家一起,那么多人听这些录音,我想一定会很震撼。” “逸飞你真是厉害,这事都做得出来!” 众人兴奋地语气和着鼓掌声,在录音的结尾戛然而止。 周韵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险些站立不住。 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 “周小姐,上班快迟到了哦。” 周韵芝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往卧室外喊去:“沈叔,麻烦帮我跟报社请个假,就说我今天不舒服。” 说完,她转身就进了洗手间,把水量拧到最大,捂脸哭了起来。 “周文书是我的仇人,我要报复他!” 周韵芝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回荡着沈逸飞的这句话,它就像紧箍咒一般,把她勒的痛不欲生。 原来,他的出现根本不是偶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