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管不顾地继续吹着,包里的窃听在震动,她知道一定是梅艳红打来的,但她不想接,按掉电话,发了一条信息:工作上临时有事,我回京市了。随后关机扔进包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tຊ来谈生意?”她出声打破沉默。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来相亲?” 她心里暗想:真会说话。 他见她不言语,乘胜追击,“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她低头思忖半晌,“我想了想,我们不太适合。” “我们不适合?那你跟刚才的那个胖子就适合?”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齐大非偶。”她走到天台的前端,装出潇洒不在乎的模样。“你应该和苏黛那样的女人在一起,她比较适合你。” “我们在乌兰哈达的那几天算什么?” “在乌兰哈达的那几天,你也得到快乐了,是不是?人生这么苦,难得有人可以让自己快乐,有事情能让自己高兴。” “你在乌兰哈达那么主动,现在回来了,却告诉我它只是一个快乐,你是不是在玩我?” “我玩不了你,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只有你有玩别人的资格。” “可是你现在分明是耍我。” “你在乎吗?我想你年纪这么大了,长得又那么好看,应该不是第一次处理感情了,你一定能够处理好的,就比如这一次。” “我不喜欢苏黛。” “那是你的事情。” “你明明就是在自卑,要拿自己和Wendy、苏黛她们比,对自己没有自信,却说自己配不上我。” “你说的没错。” “是,是我犯贱!我千里迢迢从京市深夜坐飞机到溯州,又等了你一早上,结果碰到你在和别人相亲,你却连个解释都没有,只知道逃避。” “对不起。” 沈添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一踩,烧得火旺的烟只剩下一团黑乎乎的烟灰。“你保重,我走了。”转身往安全门走去。她最喜欢他的背,宽厚坚实,仿佛只要伤心难过时靠在这个肩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可此刻他的背影显得落寞孤单,她知道他说一不二,只要走出这个门,他永不可能再回头。 她恍然醒悟,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道:“沈添,我很想你。” 她被他紧紧地压在酒店房间的门上,身上的大衣被扔在地毯上。他抬起她的腿,用力一扯撕开她的***,腰带上的金属锁扣被解开的声音,拉链拉开的声音,像上次在蒙古包那样,他们急不可耐,在门口释放对对方的热情和渴望。他这一次比上次更用力,更勇猛,一下子直冲开核心,一下一下地搅弄着她。 她趴在他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吸气。什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抓不住的,只有此刻的欢愉是真的。她想要更多,想要***在他的汹涌里,想要忘掉不想记住的。急躁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唇舔上不停吞咽的喉结,手慢慢下滑······感受到她的主动和***,他抱着她来到床上,翻身躺在她身下,看她意乱情迷地取悦自己。 窗外更深露重,万家灯火,雁山藏进黑夜里,车道似一条条星河。房间里昏暗无光,纱幔垂落下来,外面的光只能投进来一点。沈添站在窗前,手里拿着窃听,“嗯,我知道,马上回去了······还没有和她见面······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回去再说······好,先这样······我先去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