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看见我手上的戒指盒。 将手背到后面,绕过他这侧上车。 傅景行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看到我手上的提包和白色袋子问: “刚看你手上拿了个粉色的盒子,是什么?” “你看错了。” 我把头发挽到耳后,想着该怎么拒绝和他去领证的事。 还没等我想清楚,就背一个电话打断。 温暖的尖叫声从傅景行的手机扬声器里传出: “小叔,外面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傅景行突然警觉起来:“小暖你别怕,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 看着他眼底的慌乱,我好像又看到了温暖闹自杀的那次。 那时,温暖知道了我要和傅景行订婚的消息,哭着闹着和傅景行表白却被拒绝。 所以走了极端。 傅景行悔不当初,和我的婚期已经定下。 只能对她加倍照顾。 他还要求我必须24小时接听温暖的电话。 以防她找不到自己,就来找我。 有次我在开会没有接到电话,傅景行也在飞机上手机关了机。 温暖又在家里割腕自杀。 傅景行因此拉黑了我,带温暖去了华明寺疗伤。 全然不顾我们定下的婚期,已经临近。 傅景行永远在牺牲我的利益,成全他人。 所以,这就是他们修佛之人口中的慈悲吗? 所谓慈悲,不过是他笃定了我不会走。 笃定了我离不开他。 可这次,我不会了。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温暖的所在。 她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蹲在路边。 可是周边一个人都没有。 温暖看到傅景行一下子冲到了他的怀里。 我看着温暖脸上得意的笑容。 便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她大概是知道了傅景行要和我领证的事。 所以故意阻碍我们。 我觉得可笑。 如果,她知道了我马上要嫁给别人,估计也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温暖娇滴滴的靠在傅景行的怀里,哭诉着自己被跟踪的事情。 傅景行一边安慰她,一边将她抱上车。 转身的功夫,才看到我,脚步顿了一顿,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对我说道:“你自己回家吧。” 就离开了这里。 这里荒郊野外,我去哪里打车回家? 我无奈的冷笑了两声,只好找周文峰帮忙。 刚回到家不久,我听到楼梯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傅景行看到我好像长舒了一口气。 站在门外有些抱歉道: “不好意思,下午事情这么多,说好的带你领证也没有去。” 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又一次提了领证的事情。 我将写好的请柬收进包里,说的漫不经心: “没事。” 他看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很满意的走到我身边,摸摸我的头顶。 以前,我只要乖巧听他的话,他就会这样温柔的对我。 他要我懂事,要我听话。 却纵容另一个女孩,肆意的胡闹。 我躲开他的抚摸,弯腰去收拾柜子里的东西。 傅景行怔了怔,忽然开口说: “不如我们明天去领证吧。我把工作推一下。” 他难得对我妥协,我暗自冷笑一声说: “不了,明天约了笑笑,要去给她送我婚礼的请柬。” 听到我的话,傅景行的脸色可算缓和。 可他还不知道,我的婚礼,已经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