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曾以一己之力手刃五个外敌,晚年却沦落到被地痞砍断手臂。 只因奶奶捡废品谋生,却不肯交一个月四万的保护费。 抢钱不成,地痞们将奶奶绑在电线杆上,一刀砍下奶奶右臂。 又嫌奶奶哭嚎太吵,拿钢管猛敲奶奶头部,直至头骨凹陷。 奶奶陷入重度昏迷,因证据不足,警察不予立案,找法院,又因程序不符无法受理。 地痞们还一把火烧了我家,嚣张地表示他们上面有人,告到哪去都没用。 走投无路之际,我高举奶奶的断臂,跪在军区大院门口。 阳光照在她当年留下弹孔和刀痕的手臂上,如同闪耀的军功章。 我含泪大喊。 “我奶奶没死在战场上,却在和平盛世,被自己用命保护的同胞差点打死,天理何在?” ……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 她早年靠着摆摊,晚年捡破烂供我考上重点大学。 由于为人和善,周围商户总会自发将废品留给奶奶。 然而哪怕收废品,奶奶也被地痞威胁必须交高额保护费。 只因商户对高昂的保护费多有不满,他们便拿孤寡的奶奶开刀,杀鸡儆猴。 奶奶生日那天,他们将她拖进巷子尾。 威逼交四万不成,又去抢她仅剩的买菜钱。 奶奶不肯,他们便将她捆在电线杆上,一刀砍掉奶奶攥钱的右手。 奶奶发出痛苦地哀嚎,他们嫌奶奶太吵,竟抄起钢管猛砸奶奶头部,直至头骨凹陷。 警察局里,我拿出他们亲手录下的取乐视频,指证他们故意伤人。 可他们竟然还笑得出来。 “玛的,不就拿你奶三十块钱嘛,大不了还你!” 为首的男人肖自在嬉笑着,将沾血的纸币狠狠砸在我脸上。 “够不够?不够再加两百块钱给你奶买棺材!” 我死死咬着牙,几乎被悲愤吞没。 “你们还是人吗?她一个百岁老人,你们居然如此羞辱她!” 虐打奶奶后,他们还笑嘻嘻地对奶奶上下其手。 说我奶奶皮太松,一点手感都没有,满身都是伤疤,看着就恶心。 几个人嫌玩得不够尽兴,竟然裤子一脱,朝着奶奶头上浇黄汤。 一直苦苦支撑的奶奶,发出最后一声绝望惨叫,彻底晕死过去。 奶奶被紧急送往医院后,查出头骨骨折,颅内出血,右臂失踪。 医术犹可治病救人,可医生说奶奶已经丧失求生意志了。 奶奶一生要强,纵使面对鬼子的刀枪棍棒,她又何曾畏惧过。 可人到晚年,却被后辈无情地击碎了身体和心灵。 我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揪住肖自在衣领。 “把我奶奶的手还给我。” 肖自在挑眉一笑。“喂狗了,还不了。” “畜生!我要告你!” 刚想一巴掌打下去,肖自在抢先一脚踹在我小腹上。 内脏抽痛未平,头皮又是一阵刺痛。 肖自在揪着我的头发,面目狰狞。 “臭表字,你以为我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你告啊,你随便告,我倒要看看你告的动不?” 一旁的黄毛立马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