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红结局是什么 采红结局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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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红》结局是he,在结局中程昊伤害了邓翠萍并嫁祸给了程意,邓翠萍的父亲得知女儿昏迷不醒之后立马从国外赶了回来,虽然外人眼里程昊是对邓翠萍很好的人,但邓翠萍的父亲却清楚女儿为何这样,为了给女儿报仇,他背地里让程昊消失了,程意洗刷了罪名之后和周红红过着属于自己的小日子,在结局中周红红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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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翠萍还是处于昏迷中,程昊在那不眠不休的守着,让大夫人为之动容。大夫人心疼儿子,劝着让他回去休息。

好说歹说,程昊才同意了。到家后,他见到郑厚湾等人都在,心顿时一紧,然后又觉得自己没有露出破绽。于是他憔悴地朝客人们笑笑。

郑厚湾、唐芷蔓和蒋哥三人都是清楚程昊过往际遇的,他们的目光带着鄙夷。

二姨太和周红红只知道程昊来者不善,却不知其中详情。

程昊向二姨太问好时,她冷淡得很。

程昊也不介意,问道,“二弟呢?”

“去派出所了。”二姨太说完观察着程昊的表情变化,补充说,“一会就回来。”

程昊皱眉,“和二弟什么关系?”

“没关系。”周红红肯定地回答。她相信程意,即便有再多不利于他的线索,她也站在他那边。所以当警察问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帮程意作证。

程昊轻松了些。“没关系就好。”

大夫人见到儿子一脸倦容,和众人打了招呼就扶着程昊回房休息。

谁知,在进房间时,程昊忽然被门槛绊倒了,疼得呱呱直叫。

大夫人慌张地出去拿之前的跌打药,回来见程昊冷汗直冒,小腿动弹不得。她不禁大呼管家过来。

结果,程昊进了医院,因为严重的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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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在派出所和那两个目击者见了面。彼此不算熟识。

目击者说那晚上巷子附近见到了程意,但是他俩并没有完全看清楚。对方戴着帽子,只是那身形及走路的姿势,让他们觉得很像程意。

警察嗅出什么来,详细询问后,就无法确定那是程意本人了。

永吉镇的警察,水平有限。这里的事件大部分是小偷小盗,很多破不了案。涉及到人命的案子,警察们显得比较积极,但是在开始的干劲过后,他们又堕了。

程意这边没有证据。程昊呢,一个瘸子,佣人们都说十点还见到他在家。而且,大家都说他对邓翠萍是真的好。

也许是流浪汉犯的案也说不定。

程意也没指望着这帮吃公粮的警察们。

他录完笔录回家,见到唐芷蔓和蒋哥也来了,他调侃道,“你们是顺路?”

唐芷蔓点头,“过两天就走。”她大学的专业是法医,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中途辍了学。虽然这门凶事,程意自己心里有定夺,但她不是很放心。

程意笑得更开怀。“那正好,我也打算两天后走。走之前么,我得去探望探望我那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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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昊半躺在病床上,休养了两天。期间警察有来试探,他都滴水不漏。警察大概也就是敷衍地走走程序,问了两次就没了下文。

程昊觉得自己所受的苦,终于有了回报。

他对邓翠萍在很久以前就有杀意,但是还下不了手。直到清明前,她和另一个男人彻夜厮/混。被程昊发现后,邓翠萍有恃无恐,更当着他的面带那男人回家来,晚上叫得全屋子都能听见。

程昊的怨毒已经到了临界点。于是他诱她来永吉镇,让她一门心思陷到程意那边。

程昊是计划好了的,假装被程意打一顿,伪装成严重的伤势。

而那个医生,摸了几下,程昊都直呼痛,甚至眼泪都出来了。医生摸到了骨头的错位,加上程昊的反应,便让程昊去拍片诊断。

程昊点头应好。他顺着话问医生大概是什么症状?

医生就回道,“小腿骨折了。”

程昊正中下怀。

那天晚上,他故意挑起邓翠萍的不满,说二弟怎样怎样,邓翠萍生气了,嚷嚷着二弟是她的爱,然后她不耐烦地要赶他出去。

程昊低声一句,“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邓翠萍哪里受过这般的气,她怒火更加旺盛,立马就跑出门去。

程昊随后用一个新号码给邓翠萍发短信,他模仿的是程意的口气,轻佻地表达对她的爱怜,诸如大哥不懂得怜香惜玉之类的。

邓翠萍心花怒放,以为二弟见她被程昊欺负后就起了疼爱之心。

程昊和邓翠萍约了一个偏僻的地点。他为了模仿程意的身形,添了增高垫,甚至模仿了程意的姿势。从程家后门出来,他都顺着小路走。这个路段本来就冷清,更何况大晚上的。

途中他遇到了两个人,他远远看到,就拉开自己和路人的横向距离,缓缓走过去。

路灯昏暗,两个行人看得模糊,加上他俩和程意又不是特别熟悉,只觉着这背影挺像程意的。

程昊到了巷子附近,就戴上手套,披起雨衣。

邓翠萍在那昏暗的巷子里等了好久,二弟终于姗姗来迟。她欣喜地迎上前,叫了一声,“二弟。”

他压低帽子,缓缓向她走来。待两人距离近了,他倏地捂住她的嘴,然后一把刀就刺了过去……

邓翠萍倒下后,程昊把雨衣和手套塞进备好的小袋子中。他看看时间,赶紧奔回程家。

途中他把那袋子扔进了垃圾桶。幸运的是。这一路没有再遇到谁。

他到家后换了双鞋,把那沾血的鞋子仔细擦拭了一遍。再次出门前,他备了把剪刀。趁着佣人们四处寻找邓翠萍的时候,程昊去垃圾桶拾起小袋子,剪成几段,分散地扔到了几处的垃圾桶。

这里的警察不是神探,等真的想起要搜垃圾桶时,镇上的垃圾都已经汇集去垃圾场处理了。

程昊没有料到的是,邓翠萍居然命硬得很。他拖了这么些时间她都没死绝。不过,她的伤势太重,应该是无力回天了。

她死了,他就是邓父唯一的继承人,多么美好的未来。他有钱了!

这样一来,程昊也看不上老太爷的遗产了。老太爷给程昊单独的遗嘱是让程昊和程意好好相处,可是程昊怎么会乐意。就算嫁祸程意不成功,他也不想让程意太好过。

程昊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他的小腿,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如初。

不过也没关系吧,反正他有钱了。

程昊望着小腿,禁不住地笑,然后转头看到门边的程意后,那笑容僵住。

程意也不知站了多久,他扯扯嘴角,“很高兴?”

程昊干咳一声,“二弟,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在我面前就别演了。”程意看不惯程昊那影帝的表演,他锁上门走过来,看着程昊裹着绷带的小腿,他嗤了一声,“你对自己也下得了手。”

程意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远不到骨折的地步。所以大夫人来质问的时候,他心里已经起疑了。后来他亲自去看程昊的伤口,也没瞧出什么大伤势,于是他更断定其中有诡计。程意没预计到的是,程昊居然想的是谋杀。

程昊警惕地看着程意。“二弟你在说什么?”这腿伤,是程昊趁着大夫人离开的空档自己用椅子砸的。程昊想的是,如果警察来查,他容易露馅,倒不如真的让小腿折掉。

“我说你呢,以前做事不用脑,现在倒是能转点心思。”程意掏出烟,夹在指间转着圈玩,眼中尽是讽刺之意。“不过坏事干多了,小尾巴多的是。”

程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了。

程意转了好几圈,才去找打火机,“不说什么吸/毒、纵火的。单就邓翠萍的事,你可留了证据在你房里。”

程昊心一沉。

程意漫不经心地点了烟,吸了两口,“听说你见到她,就在巷子口跌倒了?之后也没有爬到她那里。”

“是。”

程意呼出一串烟圈,凑近程昊那边, “为什么你的鞋底有她的血?”

程昊隔了一秒后就回道:“警察搬她出来时,我有扶着她,可能是那时候溅到了。”

“是么?”程意弹着烟灰,轻笑。

程昊强装镇定地点头。他这会儿明白自己刚刚那话的漏洞了,可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圆回去。

“你不是换了双鞋出去么?”

程昊顿时说不出话,他在脑中思考该如何接口,可是越急越想不出来。

“你不会以为把鞋子擦干净就安全了吧?”程意笑得更邪,“你难道不知道血是洗不掉的么?”

程昊开始惶恐。

程意盯着程昊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你放在家里的那双鞋,有邓翠萍的血液反应。”说完,程意就站了起来。

“二弟,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程昊大惊失色,顾不得腿伤,扑着要去抓程意。

“嗯。”程意闪开后,淡淡应了一声,“我知道你以前过得不好,本来想着,老爷子那笔钱给你也可以。”

程昊的眼睛瞬时亮了。“二弟,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可是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呢?”程意嘲弄地哼笑,“你还敢诋毁周红红,我要不整死你,我就不配当她的男人。”

“我认错了,我也跟你们道歉了。”程昊又要去抓程意,却不小心跌了下床,扯到了小腿上的伤,他疼得呼痛。

程意冷冷地看着程昊的狼狈样。

“二弟,我道歉,真的。”程昊痛哭流涕,艰难地攀着床上的把手,“我没碰过周红红。”

“那你胡诌她有什么胎记。”程意事不关己地准备转身往外走。

“那个胎记,我是听说的。”

程意脚步未停。

“周红红体检的时候,有个医生看到了她的胎记,医生出来和旁边的护士说了。我刚好经过那里……”

程意冷哼,“明显医生眼花了。”

“我错了,二弟,你别去举报我。邓翠萍要是醒了,我以后都伺候服侍她。”

“你最好祈求她平安无事。”程意拉开门,看都不看程昊,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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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翠萍被转去了县城的医院,依然是重度昏迷。

程昊当然不希望她醒过来,她醒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他只好在程意那边打可怜招牌。

程意冷冷淡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邓父在晚上从国外赶了过来,程昊才想扮好女婿,却被邓父无视了。

等到邓父正眼看程昊时,邓父问,“你知道现在一条人命多少钱么?”

程昊干干地笑,“生命无价。”

“无价?”邓父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了两声,“人命还没一栋房子值钱。”

程昊还没接话,邓父又道,“就以前那闹事的工头,才一百二十万,就被/干了。”

程昊一惊,他当时以为那工头的死亡是意外。

邓父止住笑容,怨狠地望着程昊,“而你,我的女婿。你想我得花多少钱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呢?”

程昊连连摇头,“我不懂岳父的意思。”

“那你只能死不瞑目了。”

程昊的脸都白了。

邓翠萍重伤不愈,程昊则又失踪了。

大夫人的情绪很激动。这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过程,伤透了她的心。

二姨太明白其中的来由,想着还是别让大夫人知道程昊犯罪的事。她问程意,程昊究竟去哪了。

程意回答,“不知道。”反正结局不会好就是了。

邓父临走前,和程意打了声招呼,其他的没有提。程意不喜欢自己动手处理这种事,所以推给邓父最好不过了。

郑厚湾、唐芷蔓和蒋哥在收集了程昊犯案的证据后就先行回去。

程意待闲杂人等都走了,才载着周红红回城。

周红红似乎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身边这男人的关系网有多庞大。她转头看他开车中的侧脸,问道,“程意,你瞒着我多少事?”

“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是实话。她不该知道的,他也没打算告诉她。

“你年薪多少?”她很挫败,她不清楚他赚多少,只晓得他开销大。

他斜睨她一眼,嘲弄着,“哟,周红红,你也走拜金路线了啊。”

“我就问问。”

程意切了一声,“饿不死你。”

“程意,我们还是得攒钱。做生意,有盈有亏,存点钱有保障。”

“嗯。”他笑了。“我的卡上没剩多少钱了。”

周红红愣住。不过仔细想想,他的房子车子,以及酒吧那栋楼,全是白手起家挣的,还完贷确实存不了什么钱。她抿抿唇,正色道:“你这些年给我的生活费,我都攒着,我自己也有存款。你要的话就和我说,我给你。”

程意瞥了她那正经的表情一眼。“全给我?那你可亏大了。”

她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有什么亏不亏的。”

他又笑了,调侃道,“媳妇儿,你这么多年,攒了不少钱吧?”

她点点头,“我自己的工资,可能不到七八万吧。你给的那张卡,应该有二十几万呢。”

“嗯。”程意笑意更深,“果然是好媳妇儿。”

周红红心里惦记着红窝的装修得花许多钱,程意卡上又没剩了,便打算把自己的积蓄转给他。他给的那张卡,她也找了出来。

午休的空档,她去公司楼下的银行准备办理转账。等号过程中,她闲着也是闲着,便把两张卡的余额查询了下,想着等会汇款心里有数。

然后她就惊了。

周红红望着柜员机屏幕上的数字,目瞪口呆。是不是谁转错了钱给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位数?

她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直到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催她,她才反应过来。她急急地退了卡,坐回等候区,脑中乱得不行。

周红红最终没有转账给程意,她打印了一张详细账单。

虽说这卡是给周红红的生活费,但是她和程意同居后,她几乎没什么花钱的机会了,所以没有动用过这张卡。

根据清单的明细,刚开始时,他就是给她汇个一千两千的。后来,数额就渐渐地增加,到了去年,已经有一个月七位数。

周红红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忽然想哭。她躲进角落里,给程意拨了个电话,开声就呜咽着,“程意……”

那边的声音严肃了,“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你是个笨蛋……”

他缓了口气,“媳妇儿不哭,出了什么事?嗯?”

“你是个笨蛋。”

“媳妇儿想我想得哭了?”他开始不正经了。

“你是个笨蛋!”

“好嘛,你说什么就什么。”

“我在银行……”

程意立即明白了,哄着道,“怎么变成了小富婆也要哭。”

“我们闹分手那会儿,你为什么都不提这笔钱?”她还是哽咽着。

“那是给你的,没打算要回来。”

她不禁说道,“你以为你是富二代啊,有金山银山的。”

“我不是富二代,不过我是你男人。”程意的这句话说得很温和。

周红红吸着鼻子,眼泪流得更凶。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他再听到她的哭声。

程意刚刚经营酒吧时,经济很辛苦。

他要还老太爷的那笔借款,以及房贷,又得负担她的生活费、学费。她看着他日渐消瘦,便豁足了劲给他准备营养配餐,一日三餐加宵夜,餐餐丰盛。

其实她买食材的钱,还不又是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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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红的月事没有来。

她算着日子,推迟一个星期了。她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就程意那个生猛劲,如果她还怀不上,那就得去医院检查了。

周红红下了班就打车往家里赶。下车后,她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试孕纸。

她细细地阅读了使用说明,便进去浴室。出来时,她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她抚抚自己的肚子,赶紧给程意打电话。

“媳妇儿?”

他那里有女性的声音传来,乍听之下,周红红分辨不出是谁。她开门见山,“程意,我怀孕了。”

然后他就没声音了。

“程意?”

他声音很轻,“媳妇儿,再说一遍。”

“我怀孕了。”

他停顿了一下,问道,“男娃女娃?”

“……”她无语了。“这个现在怎么会知道。”

“媳妇儿,等我啊。”他的声音离得远了些,“唐芷蔓,上次你给蒋哥那方子,明天也抄我一份。我家媳妇儿的肚皮可争气了。”

周红红笑笑。

唐芷蔓的心思,周红红有些察觉。但是听郑厚湾说,唐芷蔓和程意在公事上是很好的搭档,而且唐芷蔓自知分寸。于是周红红也就假装不知。

程意以前不务正业时,就已经是个万人迷。随着年岁的渐长,邪气更重,受欢迎的程度有增无减。

不过,周红红现在相信他。

程意赶回家时,周红红正在厨房煮菜。他从背后一把抱着她,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着。“周红红肚子里有个小小红。”

她拍开他的手,把炉灶的火关小,“你喜欢女孩?”

“当然了。”他亲她一口,笑得很得意。“跟我媳妇儿一样乖的女娃。”

她仰头揪揪他的脸,“程意,我们要开始办准生证了。”

“这么快?这才刚怀呢。”

她用力揪,带着赌气的意味。“我有个同事,刚怀孕就去办证了,直到临盆,证才批下来。”

“没事。不就一张证,到时候再办也行。”

“……”

程意回掐她的脸,掐着掐着又成了小猪状,他满意了,笑嘻嘻的。“证都是小事。你别老担心这担心那的,你的心情可影响着咱俩的娃子呢。”

她恼火地去推他。

程意见她真的气了,连忙抱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撞到厨具。“媳妇儿,你想咱俩去扯证?”

周红红瞪着他,“我才不想。”什么叫做她想,难道他不想吗?

“别生气,来亲一个。”说着说着程意就自己吻了下去,直到她那嘟着的嘴红彤彤的,他才笑着道,“咱俩过些时候就去扯证。”

“为什么?”她还是不高兴。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我这阵子忙,没空求婚。等忙完了再说。”

她愣了,“你还会求婚?”

程意奇怪地看她,“不都要走走过场么。”

走走过场……走过场……过场……场……

周红红咬牙切齿的。“程意,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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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程意去了外地一趟,说是有什么拍卖会。周红红也不知道他怎么对那些古物有了兴趣。

她晚上被他缠惯了,一旦他不在,她就觉得冷冷清清,于是这晚的睡眠不是很好。

第二天,她下班早早地回家,煮好饭菜,等着他的归来。

程意回来时,手里攥着一个小木盒,脸上是招牌式的笑容,“媳妇儿,咱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周红红纳闷着,“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他走到她身边,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根发簪。绚/丽夺目,华美别致。

他一直喜欢周红红的长发。他用簪子在她的头上比了比,称赞道:“我媳妇儿真好看。”

“这是……?”她完全怔住,不理解他怎么会跑大老远去竞拍这个东西。

“白玉凤簪,明代的,这可是御用上品。”

她还是没明白过来,懵懵的。

程意笑了,示意她把头发盘起来。

周红红随便盘了个发髻,他轻轻把发簪别到她的头发上。“媳妇儿,你想去扯证么?”

说起这个话题,她就来气。“不想。”

“说实话,周红红。我真没觉得那结婚证有多大用处。”他看着那发间的凤簪,陈述着。“结了还能离呢。”

她沉默。

“就你这傻兮兮的,要真不喜欢你了,我耍点手段就能让你离婚后一毛钱都拿不到。”

她低下头,玩心计她的确和他相差太远。

程意见她似乎又不高兴了,于是搂住她的腰,低头蹭她的额头,“媳妇儿,我说了不会负你,就不会负你。有没有那个证都一样。”

她闷闷地应道,“嗯。”

“周红红,这个凤簪,是我的外婆留给我妈的,说是要传媳妇儿的,祖祖辈辈传了很多代了。我妈刚生我那年,生活很辛苦,她就把这簪子当了。后来我那个爹想去买回来,却找不到了。我妈嘴上没说,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东西。”

周红红听出了什么,她抬头看向他的近脸,他的眼睛里漾着让她心动的情意。

“这是传媳妇儿的信物,懂了么?”

她点头。

程意眉开眼笑,“周红红,咱俩去扯证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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