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就……就是……下……下面……」 「为什么别人怀了,就你没有?」太后冷酷无情地打断了我,「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女人,不可以说不行。」 是夜,我在经历一番洗脑后,丢了魂似的走出了偏殿。 耳朵一直回荡着:「女人,不可以说不行。」 叹了一口气,仰头望月,其实,亲自上阵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陈钰长得好,虽然人寡淡了些,也有可能不太行…… 咚! 我撞到了一个人。 撞得自己倒退几步,后腰突然多出一只胳膊,将我捞回去,捆进怀里。 淡淡的松木香混着薄薄酒气,还有一丝奇异的灼热,吹进了我的耳朵,「别出声。」 是陈钰。 他这会儿不在宴上,跑到犄角旮旯里来做什么? 「该死的!跑哪去了!」 隔壁茂密的藤蔓后,是拂音暴躁的怒吼,「煮熟的鸭子飞了,烦死了!」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女中豪杰拂音,深夜欲霸王硬上弓。 怎一个刺激了得! 咚咚咚,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被陈钰抱在怀里,他的唇压在我的耳郭,轻轻摩挲,滚热的鼻息吹动了我的发丝,耳边痒痒的,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四周安静,正准备推开他,陈钰的手突然滑进我的小褂下,粗糙的拇指滑过肌肤,顿时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僵硬得像一块木头,面红耳赤。 他的大手移到我腰窝,轻轻摁下去,酥麻传遍了全身。 我忍不住惊喘出声,遂听他轻笑一声,「宁晚,原来你的腰,这样细……」 哄! 理智在脑海中炸成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儿…… 什么情况? 这还是那个清冷禁欲,不给我好脸子看的陈钰吗? 「你……你……你……」 他将我压在假山上,在我耳边满是欲望且毫无歉意地说道:「抱歉,夫人,我被下药了。」 陈钰不对劲。 不光手不老实,眼神像狼,在扑食猎物前,露出势在必得的炽热。 我背抵在假山上,拽着藤蔓,往上蹿,「你被下药……找大夫啊……找我干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