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声尖叫,让厕所里所有女人们的目光都向着我看了过来。 大家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这、这、这厕所里有......。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的这些人,鬼字还没被我说出口,一个大妈就对我骂道: “大白天的叫什么叫,想吓死人啊! 不是啊大娘,这厕所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说着转身就想把刚才那个无脸女人指给这大妈看。 但是我一转身,我身后除了解裤子准备上号的女人,什么都没有。 厕所的天花板上,只有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钩,还空荡荡的露着。 “你上个厕所还想干净?想屁吃吧?爱上上,不上就出去,进来添什么乱子。 这大娘对我骂骂咧咧的,根本就没理解到我说的意思。 这时我才想起来只有按照瞎子给我那本经传里写的方法,才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原来这本书里写的都是真的。 眼见着我这声尖叫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也只好尴尬的出了厕所,继续回到了车上。 汽车开动了。 忽然一阵年轻的男人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那东西知道你看见她了,跟着你从厕所出来了。 谁在说话? 我赶紧转头看向我身边。 我身边坐着个上车就打瞌睡的老大爷。 “我在你手上。”这男的声音不悦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下我的手,只见缠绕在我手上的小白蛇,正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司凛,是你在跟我讲话吗?“废话。” 小白蛇看着我,细长的粉红蛇信子,在他口中吞吞吐吐。 从小在村子里长大的我,其实对蛇并没有多大害怕,并且这小白蛇,长得还挺可爱。 “那女人跟着我干嘛?” 我有点紧张,往车窗外看。 汽车正在高速上飞驰,车窗外什么都没有。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 小白蛇回答我,尾巴尖尖不断的在我手背上画着圈圈。 “不过你要是叫我一句夫君,或者老公,我现在就可以去帮你解决她。 那我才不要呢。我白了这小白蛇一眼,我怎么可能会对着一条蛇喊老公。 不过以前村子里迷信的老人都说过,一般脏东西都怕太阳,现在车窗外骄阳高照的,那东西怎么可能敢跟着我出来? 现在反倒是司凛,要是被别人发现这条蛇还会跟我说话,那才是大麻烦吧 我放下衣袖,遮住了小白蛇。 一路上我倒是平安无事,我身边也没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我们省离赣省的路途比较远,坐动车,都得七八个小时我特意选了晚上十点的车次,准备在动车上睡一觉,明早就到了。 上动车后,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我又想起白天的恐怖经历。 于是我又从包里翻出了我那本经传,拿起来看看。 这本经传只有三十六页,但是很奇怪的是,只有前十八页有字。 前十八页里写的都是一些道家的奇谈禁忌,抓鬼驱邪。 都是些平常教科书里没有的东西。 比如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遇到什么狗、公鸡、猪、羊这四种动物,都会让路;而看到马、驴、骡子,就止步不前。 说狗是最辟邪的动物,杀狗会折阳寿。 什么接生婆和杀生的屠夫这种人,在死后一定要戴红手套入殓。 因为他们的双手在生前都沾满污浊的血腥之气,戴上红手套,表示双手已除不然到了阴曹地府,就要遭受剁掉双手的酷刑。 除此之外,还有好些其他的云云。 看这些比看专业书要有趣多了,我挺想往后看。 可后十八页有页与页之间的序号,但是页面上确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撰写这本经传的人,写了一半没写完似的。 不过前十八页的内容也够我看的了。 当我把前面十八页大概的扫了一遍后,心里也有了点谱。 我是个大学生,如果非要用科学来解释这前半本书的内容的话。 那就是原来这个世界上,不仅有人,还有一些与我们生活在不同一个维度的东西。 如果我们人想要看到他们,那就必须用一些奇怪的方法,就可以让两个不同维度的东西相通。 就比如我刚才看到了那个无脸的上吊女人,就是通过蹲下从双腿之间往后倒看的方法,才能将她瞧见的。 可是刚才司凛对我说那女人也看了我,还跟着我出来了! 刚才白天,我倒是没怎么在意。 可是现在大晚上的快零点了。 经传上写了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两个时段,就是中午十二点,和夜晚零点。 这两个点是地府大门大开的时间,邪祟最容易在这个时候现形。 现在我所坐的整个车厢的人都睡着了,车厢里静的出奇。 这让我不免又有些害怕了起来。 此时我正靠着窗边坐着,我转头看了眼车窗,漆黑的车窗将我的脸倒映的煞白。 车里还有很多人呢,那东西就算是跟着我从厕所出来了,也不敢在这么多人的车厢里现身害我吧?! 自我安慰了一会,我的紧张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 看了下手机,正好零点。 还有六个小时就要到站了。 就在我拿了件衣服盖在身上准备闭上眼睡觉时,眼神无意又往车窗上看了一眼。 一张没有脸皮的女人头,此时正死死的贴在离我只有不到十厘米距离的车窗上,而且就贴在倒映着我脸的地方! 巨大裂嘴诡异的笑着,一条鲜红的舌头从她的嘴里耷拉出来,舔着印着的面孔的车窗,那双犹如乒乓球般的双眼,正直愣愣的盯着我 这个女人就像是随时都要冲破这车窗,从外面进来吃掉我一般! 她就是白天我在厕所看到的那个上吊女人! 此时我看着车窗外的这个女人,吓得死死地捂住嘴,不让我的尖叫发出来,眼泪瞬间就从我的眼睛汹涌淡落。 “该死,我的女人你也敢吓?真是自己找死! 一阵冰冷的语气从我手腕上的小白蛇的口中发出来。 随即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瀑发飞扬的从我的手腕上飞了出来,隔着车窗,伸手直接抓住了窗外那诡异女人的脖子向外飞了出去! “啊!一起凄厉的尖叫,从车窗外那没有嘴皮的女人嘴里发出! 两人一起消失在了窗外漆黑的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