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才成年的小姑娘,紧张得眸子瞪圆。 房间内没开灯,孟虞欢只能逆着光看着那个男人,身形修长,一身手工西装似是价值不菲,却看不见他五官。 他迈开长腿往前一步,随手带上房门。 窗外雨声清晰可闻,房内一股属于他的独有冷水香味弥漫开来。 男人一步步靠近,孟虞欢却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逐渐变快。 “嫁给残废,你愿意吗?”男人的声音低醇性感,在黑漆漆的房间内回响,她莫名觉得耳根发烫。 不知是不是孟虞欢的错觉,他关门后走的这几步,似乎没有过来时瘸了? 好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健全人。 “我……”她忍不住吞口口水,声音娇娇的如一只撒娇猫咪,“我愿意的。” 撑住,他不过是个瘸子,又不是变态。 只要撑过今晚,后天回门就能见到爸爸了。 黑暗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两人此刻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他打量着黑暗里的她,一双翦水秋瞳满是慌乱,白瓷般的俏脸上迅速爬上一片红云,贝齿也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 再往下,长颈雪肌,抹胸婚纱恰恰遮住她胸口上一颗含情痣。 此刻他居高临下的,却能看见那颗痣。 落在雪肌之上,看得他越发口干舌燥。 孟虞欢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人身处黑暗一言不发,却有一身如古代君王般的气质。 压的她呼吸都深沉些。 他向来不是纵欲的人,怎么她就端坐在那儿,像个小可怜似的望着自己,他就有种施虐感,压不住的燥火。 忽然,他想到老太太的那碗醒酒汤,狭长幽暗的眼眸一沉。 该死,里面掺了东西! “怕吗?”男人低沉冰冷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孟虞欢原本惨白的脸逐渐变成不正常的殷红,她一出口就是喑哑的娇媚,“我……” 顿了顿,她粉颊通红,难堪又老实的交代,“他们给我吃了……那种药。” 为了以防万一,秦蓉做了两手准备,事先给她吃了药,就算她逃出去,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不巧,我也吃了。” 男人在黑暗中无声的勾唇,修长的手指已经落到了她衣襟的纽扣上,正在一颗一颗的解开,“我们都吃了药,你忍着点。” 那碗加了料的醒酒汤他一滴不剩的喝了,男人在这种事上一向不太能控制。 她要是不乖点,会弄伤她,也会很疼。 孟虞欢羞恼的抬头,湿漉漉的眸光瞪着他,禽兽!无耻! 初经人事,她也不知道会这么痛,下意识想把他推开,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不顾她的不情愿,他再度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微微张嘴,低头,攻城徇地。 他浑身高热像是着了魔,一次又一次毫不餍足,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初次而怜惜她。 四次不同的强取豪夺之后,孟虞欢神志昏沉,累得每一根脚指头都在抗议,让她难以承受。 整个晚上孟虞欢耳边都充斥窗外的雨声,还有男人的喘息。 …… 长夜漫漫,像是窗外看不清前路的长路。 孟虞欢是半夜被响起的电话突然惊醒的,接起电话后,她本就苍白的脸多三分惊惶。 “孟小姐,你父亲病危……” 掀开被子,孟虞欢一下床双腿酸软得差点跌倒,纤细的身体更像是被车碾过,撑着酸疼她跑出了别墅。 外面倾盆大雨,夜空中乌云密布还夹杂着时不时的电闪雷鸣,照亮一下庄园前偌长一条马路。 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心一横,冲进雨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