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阮明月,季淮清的小说全文明月无别枝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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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淮州的天气还未回暖,原本受潮的屋子更是增添了些许凉意,阮明月一觉醒来正日常对着铜镜瞧着自己那“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貌,坚持不到一秒阮明月就歪了个头恶心的差点将昨日的饭菜全部吐出来。

再回头乍一看,简直不堪入目,一张长满雀斑的脸,嘴角下还有颗黑痣,别说,那黑痣还真挺大的,宛如用最粗最大的毛笔沾上墨水后再在宣纸上点的点,黝黑黝黑的,根本无法直视。

阮明月看得久了,自己也就认命了,惊鹊在端着早膳进来时,阮明月正如往常一般吐槽着自己“绝美”的脸蛋,“我怎么这么好看呢,好看得都让人无法自拔,外面的人居然还不懂得欣赏,啧啧啧,不懂得欣赏也就罢了,还在外面恶意诋毁我,嗐,那群人就是羡慕嫉妒我这宛如天仙下凡般的容貌,啊,简直堪称完美。”

惊鹊听了自家小姐对自己的赞美差点没在门口绊住,还好还好,她已经习惯了,随即说:“小姐,您还是先用早膳吧,今儿个还要去主母那边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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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月耸耸肩,无所谓说道:“赵氏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去请安她也只当我不存在,整个阮府还拿我当个小姐的也就你加上我那位整日在外教书不归家的哥哥了,若不是前日他回来过一趟,我差点又忘了我阮明月还有位亲哥哥。”

惊鹊乘出一碗羹汤摆在阮明月面前,识趣道:“小姐,此话莫不是让旁人听了去还当小姐真是坐实了外面的传言。”

淮州传言,阮府庶出的阮四小姐阮明月,不仅人长得丑不说吧性格最是嚣张跋扈,往日不知欺负了多少回兄弟姐妹,听说阮家的大小姐阮明秋知书达理,光是凭阮明月就让阮明秋哭了千八百回,所以淮州人特地为阮明月单独设立了一个榜单,“最毒妇人心榜”,很荣幸她是首位。

不过阮明月既然有了此等名声,她就要给坐牢坐住喽,自信说:“对于我而言,外面的传闻算个什么,关键是能把此等传闻坐的死死的,就是你家小姐我成功之处,就是可惜我没办法出府,要不然我非得在淮州城大闹一场。”

惊鹊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咳嗽几声:“小姐,您不打算做个淑女吗?外界的传闻好歹也对您的名声不好,会嫁不出去的。”

阮明月倒也不担心嫁不嫁的出去,但淑女偏偏她就不愿做,立即对惊鹊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道:“做淑女有什么好的,你大可去看看阮明秋,整日里做作的样子,虽是摆出了淑女应有的德行美貌,可那有什么用,名气还没我的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没听说过她在哪处崭露头角而名声大噪的,哦对了,咱们该去请个安了。”

惊鹊也自觉觉得小姐说得有理,点点头跟着去主母那里请安。

片刻后,西院主母赵氏的院子,阮明月还未进屋就听里面传出话语声。

赵氏一身藏青色衣裙,极致贵妇般的打扮;阮明秋一身姜黄色衣裙,出水芙蓉般的打扮,倒也不失雅致。

赵氏也不避讳的说:“圣上下旨,可是万万不能违逆的,秋儿,娘知道你中意的是太子殿下,虽说景王与太子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景王却是个……是个残废,娘何尝不想让你嫁给太子殿下,但,圣旨已下,如何是好。”

阮明秋的神情都快要哭出来了,顶着个委屈的表情说:“娘,您就不能去求求父亲或是外祖父的吗,女儿可不想嫁给一个残废,况且说句不好听的话,纵然景王是嫡出,可在众位皇子面前,也是不怎么得宠的,嫁给他还不如终身不嫁。”

赵氏也心疼自家女儿,岂能让一朝圣旨毁了女儿终身幸福。

门外阮明月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景王是个啥也不是的残废王爷,内心暗自替他叹口气,也不算是想同情他,而是感慨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废了呢。

天色不早了,再不请安赵氏怕是已经忘了阮明月这号人物。

阮明月故意很做作的摆弄姿态,装出淑女的样子进去,嘴上假笑着说:“明月给主母请安。”又装出似乎很惊讶的表情看向阮明秋,捂住嘴浅笑说:“呀,长姐也在呀,刚才明月没太注意,还望长姐原谅,明月给长姐请安。”

赵氏和阮明秋成功被这波突如其来的操作弄懵了,差点没反应过来,再加上阮明月那张无以言表的脸,叫人后怕。

赵氏暗自恢复了下心情,一本正经地打发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阮明月恭恭敬敬离开。

良久,阮明秋缓过劲来说:“娘,那婚事,您可想好了办法?”

赵氏烦闷着呢,一时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看婚事将近,过两日必须要送人进京,届时人不到的话,真的就没办法了。

晚膳前的时候,阮睦年、赵氏、阮明秋三人共坐在正堂等着用膳,因为景王的婚事气氛一度尴尬郁闷,阮明秋想开口求父亲寻个法子可又不敢,私下拽拽赵氏的衣袖,赵氏明白,眨巴眨巴眼睛,抿抿嘴后,笑嘻嘻地冲阮睦年说:“圣上赐婚可真是对阮家莫大的荣耀,不过请旨的人嘛就一言难尽,老爷,您也知道,秋儿向来是非太子不嫁的,如今看来怕是要黄了,老爷,您不如给个法子,别让秋儿受这苦啊。”

阮睦年心底何尝不是呢,得罪任何一个皇家的人都是受罪,除了认命难道真的没其他的办法了?现下他这个一家之主陷入两难,先安慰起赵氏来,“秋儿的心意我又何尝不知呢,不是还有两三日才进京吗,定会有法子的。”

阮明秋与赵氏互相对视,用膳时都没吃上几口,心烦意乱的很。

翌日,天光大亮,阮明月伸伸懒腰,打着哈欠,惊鹊为其梳洗过后,随即出门去。

阮祈在书院的休沐日也到了,今日正好从街上买了些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以及明月喜欢吃的糕点回来,进家门时,正巧碰上阮睦年在院里独自烦心。

阮祈知礼的上前请安,“祈儿给父亲请安。”

阮睦年看向他,只见他手上拎着东西,皱着眉疑惑问:“祈儿,你手上拎着的东西是给谁的?”

阮祈解释道:“禀父亲,东西是给明月的。”

阮睦年更疑惑了,“明月?”

这反问给阮祈问傻了,愣愣的回答说:“是啊,给明月的啊,父亲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阮睦年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个未出阁的庶女阮明月,神情逐渐开朗,喜笑颜开的伸开双手去拍打了两下阮祈的肩膀,说:“哈哈哈,自是没有不妥,不过祈儿你可算是替为父解决了一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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