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隐瞒不报,罪加一等,你是嫌老子死得不够快是不是?我三叔呢,他现在在哪儿? 回深少,三爷没来公司,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啊。 傅云深连忙伸手捞过一旁的手机,找到傅三爷的号码拨了出去。 通话连接成功后,傅云深抖着声音道:三,三叔,华府酒店那边传来消息,说,说杰森被人给暗杀了。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傅云深连忙点头应是,好好好,我马上赶过去,马上。 切断通话后,他豁地抬眸,厉目横扫向杵在门口的保镖,怒道: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赶紧备车,送我去酒店。 金碧辉煌。 傅三爷握着手机站在台阶上,鹰眸里闪烁着狂风骤雨。 他被气笑了。 因为他被一个女人给耍了。 之前收到的消息是她来杀傅云深的,没曾想她真正的目标不是傅云深,而且杰森。 该死的,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傅云深身上,结果忽略了最重要的客人。 好个罂粟,他真是小瞧她了,居然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将杰森给宰了。 那女人是怎么从金碧辉煌里逃出去?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在按摩室内被压的一幕。 之前他没反应过来,如今仔细想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将他推倒? 也就是说 三爷,我们在按摩室的最后一个房间发现了一张薄皮面具。 阿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回了傅北遇飘忽的思绪。 他冷眼看着面前的面具,再次被气笑了。 还真是罂粟。 那该死的女人居然从他眼前溜走了。 备车,去皇都酒店。 皇都酒店。 苏千辞换成了自己的脸出现在了停车场。 她仰头看着顶层的总统套房,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前不久她还来了这里杀了傅三爷的座上宾,人家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只有以顾客的身份待在这里,才不至于让傅北遇那老狐狸盯上。 刚到电梯口,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男人,压低声音问:老大,人杀了没?东西拿到了没? 苏千辞勾唇一笑,我出马,你觉得会失手么? 额 霍词默了几秒,试着道:傅三爷跟傅氏长孙马上就要赶过来了,您赶紧去房间躲着,千万别露面, 对了,还有一件事,您前脚刚离开杏花村,几个小家伙后脚就跑出来了,我把他们安顿在了套房里。 苏千辞扬了扬眉,精致的脸蛋上划过一抹幽冷的暗芒。 呵,长本事了哈,从杏花村到帝都几百公里,居然没跟丢。 这 霍词摸了摸鼻子,满脸的苦逼之色,硬着头皮道:丢,丢了一个。 苏千辞的脚步一顿,猛地转头望向他,蹙眉问:你说什么? 三,三儿丢了。 苏三?丢了? 嗯。霍词怯生生地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似的,我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就少了一个,其他三个都还好好的。 苏千辞一脚踹过去,骂道:蠢蛋,你怎么没把自己给丢了? 两人刚上楼,外面就开进来一排名贵车辆。 傅三爷先到一步。 当他钻出车厢,准备踱步走上台阶时,一道小小的人影冲了过来,趁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猛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爹地,我终于找到你了。 霎时,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倒抽凉气声。 尤其是左右两旁的保镖,看着扒在三爷大腿上的小家伙,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完了完了,他们这些大活人居然眼睁睁看着一个不明物体缠住了三爷。 阿琛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去拽三爷大腿旁的小东西。 小祖宗,要不你喊我爹吧,三爷不好招惹,我怕你小命不保。 小祖宗嘎了嘎嘴,斜睨了他两眼,满脸嫌弃道:认保镖当爹没前途,还是三爷对我胃口,你走开,别耽误我认爹。 额 扎心了! 傅北遇缓缓垂头,目光落在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家伙脸上。 只一眼,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就闪过了一抹惊诧之色。 像! 这小东西确实挺像他傅家的种! 因为他稚嫩的五官轮廓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先松开我,然后后退两步,咱们用男人之间的方式交谈,别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 小家伙撇了撇嘴,满脸的无语,谁跟你用男人之间的方式交谈? 小爷毛都没长齐呢,怎么就成男人了? 爹地先认了我,然后我再松手,不然我就挂在你身上,去哪儿都挂着。 三爷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两下,眉宇间浮动着不耐之色。 阿琛,将他从我身上扒开,然后扔出去。 哇 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小东西下一秒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爹地不要我,还想扔了我。 傅三爷额头上的青筋突突了起来,耐心即将耗尽。 这时,又有几辆辆车驶了过来,停在了大门口。 傅云深从车厢钻出来,见傅北遇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台阶上,有些疑惑的问:三叔,您怎么咦,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傅北遇缓缓转头,冷睨着门口的傅云深,如同漩涡一般深不可测的鹰眸里闪过一抹森冷的寒意。 这是你在外面留的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