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十二宫沈爻小说 天机十二宫之诡局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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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十二宫之诡局》是作者王超创作的悬疑惊悚小说,主角沈爻,全文讲述了天机十二宫是十二个神秘组织,神秘莫测,却因为一起隐秘之事,背负了莫大冤屈,十二宫的传承者沈爻怀着惊天隐秘,在追寻一起起案件的过程之中,勘破疑云,最终成功洗脱十二宫的冤屈,还当年惨案一个真相。文果奇书网为大家免费提供天机十二宫之诡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地址。

天机十二宫沈爻小说 天机十二宫之诡局全文阅读

“嗒嗒嗒”,急促的马蹄声在荒凉的路上回荡,驰骋在最前面的骏马上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衣着六扇门服饰,头顶扎着发髻,英姿飒爽,眉宇之间英气十足,三名男子紧随其后,皆衣着六扇门服饰。

“吁……”女子拽拉缰绳,骏马停了下来,后面的三名六扇门捕快也停下来,其中一人快速下马,跑到道路旁边的一棵树旁,树干刻着一个箭头,这是六扇门特殊的标志,那人检查完箭头,立即回去向女子汇报。

“万捕头,邢空留下的记号,就是这条路。”

“走。”万筠灵应了一句,拽着缰绳,策马扬鞭,一骑绝尘,三名捕快连忙跟了上去。四人策马扬鞭,路经一座破庙,行了大约五里路,停了下来,在四周仔细找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线索。邢空已五日未传递消息,他们心中已猜测到邢空极有可能遭遇不测,六扇门行事,五里一个记号,看来邢空应该就在这附近遇害。

“回刚才的破庙。”万筠灵沉思片刻,吩咐了一句,几人立即上马,返回经过的破庙。几人在破庙前下马,万筠灵吩咐道:“四处查找。”

“是。”三名捕快齐声应答,立即分开查找;万筠灵迈着步子走进破庙,如炬的目光仔细观察着破庙的每一处,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她盯着脚下的枯草,用脚踢开,地面有杂乱摩擦的痕迹,似乎在掩盖什么。

“万捕头。”此时,外面传来呼喊声。万筠灵走出破庙,见其余两人朝喊话那人走去,万筠灵走了过去,三人正挖地上的土,没过多久,一具尸体呈现在眼前,此人正是六扇门捕快邢空。

三名捕快表情悲痛,他们与邢空关系颇好,邢空就这么死在荒郊野外,连个敛尸的草席都没有,实在悲凉。万筠灵心里也不好受,却没表现出来,她蹲下检查了一遍邢空的尸体,淡淡吩咐道:“胡瑜,你随我继续追捕,你们两人将邢空的尸体送回六扇门。”

“是。”

“是,万捕头。”

万筠灵与胡瑜离开,留下的两名捕快将邢空的尸体搬出来,准备送回六扇门,胡瑜翻身上马,问道:“万捕头,邢空被杀,没了线索。这条路前方有个岔口,一条通往武邑县,距离二十余里;另一条通往阜城县,距离五十余里,咱们往哪里追?”

“去武邑县。”

万筠灵丢下一句话,扬起马鞭,率先出发。胡瑜紧随其后,不解地问道:“万捕头,此犯人身系要案,应该隐藏才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吧!”

“剑走偏锋。”万筠灵淡淡回了一句,继续说道,“此犯人行事缜密,从杀害邢空可看得出来。他在破庙杀了邢空,却将邢空尸体搬运到距离破庙之外一里的地方掩埋,并将破庙收整干净,他早被六扇门盯上还抽时间做这些事,他在跟我们耍心理。”

“万捕头怎知邢空是在破庙被杀?”

“破庙之内虽无血迹,看不出打斗,可枯草之下杂乱摩擦的痕迹便是为了隐藏搬运尸体留下的痕迹。”万筠灵淡淡解释了一番,继续说道,“此人心思缜密,藏于市井很难被察觉,荒郊野外反而更容易暴露。”

城门已开。

两名官差精神萎靡、打着哈欠站在城门两侧,万筠灵、胡瑜换了便服策马进城,吓得两名官差精神一抖,还没看清来人长啥样,人马已绝尘而去。

万筠灵、胡瑜直奔县衙,到了县衙门口,翻身下马,直接冲了进去,门口的官差见状拦截,胡瑜从怀中掏出六扇门令牌,官威十足地训道:“六扇门办案,立即通知你们大人。”

“是。”拦截的官差见六扇门的招牌,吓得腿都软了,连忙应了一句,慌里慌张地跑去后堂请县令大人;另一名官差谄媚地领着万筠灵、胡瑜去前堂。不一会儿,刘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人还没进门,便大喊道:“下官参见大人,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

“好了。”万筠灵不耐烦地打断,开门见山地说道:“本官来此地是为了捉拿在逃的犯人,没这么多礼节,胡瑜。”

胡瑜听令,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向刘树展开,说道:“此人叫刘海,六扇门缉拿的要犯,根据可靠线报,此人逃到武邑县。”

刘树看清画像之人,吓得双腿都软了,心里冷汗直流,若他不认识刘海还好,全力配合六扇门办案就行,至于能否抓到此人跟他关系不大,可关键刘海在他手中被抓,又从大狱逃走,这可是渎职之罪。一时间,刘树不知如何回答,不断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滴。

万筠灵坐在椅子上饮着茶,见刘树神情不自然,放下茶杯,疑惑地问道:“你见过此人?”

“没……”刘树刚想否认,可刘海与徐麟栋对簿公堂很多人目睹,找人一问便知,根本隐瞒不了,连忙推卸责任道,“见过……见过。大人,下官不知他是六扇门缉拿的犯人,若是知道,定派重兵把守,不让他逃脱。”

万筠灵一听,觉得此事不简单,厉声说道:“将你所知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是,是。几日前,此人曾与本县的一名学子徐麟栋发生纠纷,两人都说对方偷了自己的东西,下官明察秋毫、公正严明,断定正是此人偷窃,便将他打入大牢,可没想到昨晚此人杀了狱卒越狱了,本县上下一夜未睡,全城缉拿逃跑的犯人,现在捕快们还在全力搜查。”刘树激扬顿挫地说道。

“因为纠纷被抓入狱?”

万筠灵觉得此事过于诡异,刘海已知被六扇门盯上,还杀了邢空,依照他的行事方式,应该极为小心才对,怎会因偷窃闹上衙门?

“是。”

“他偷了那学子何物?”

“一块玉佩。”

“你可知那玉佩模样?”

“这个……”刘树一脸为难,解释道,“下官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只隐约记得那玉佩晶莹剔透,应该是上等之物,至于模样,记不太清楚了。”

“那学子现在在哪儿?”万筠灵冷冷问道。

“死了。”

“死了?”

万筠灵惊讶不已,刘树连忙回道:“就在两人发生纠纷的当天晚上,那学子家中失火,烧死其中。”

“带我去那学子家中。”万筠灵说着,站起身朝门口走去,胡瑜跟在后面。刘树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三人刚走出县衙大门,正好撞见来县衙的沈爻、陈十六。

沈爻一眼便注意到刘树身旁的万筠灵、胡瑜,见两人浑身傲气、气度不凡,步伐稳健如风,便知二人来历不简单,手上功夫了得。在沈爻打量二人时,万筠灵也打量着他,此人衣着华丽,举止儒雅,气质不俗,可这只是此人的表面,不知为何,万筠灵隐约感觉到此人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县令大人。”陈十六开口喊道,“您这是去哪儿?我们正想问你,你可还记得徐麟栋与刘海争执的证物,就是那块玉佩的模样吗?”

万筠灵一听玉佩,立即瞥了陈十六一眼,又扭头盯着刘树。刘树被万筠灵凌厉的目光盯得胆战心惊,连忙解释道:“他们是那学子的朋友,正在查学子被杀一事。”

陈十六也看出刘树对着两人的态度不一般,疑惑地问道:“他们是谁?”

“我这还有正事,徐麟栋的案子以后再说。”

刘树敷衍了一句,便要请万筠灵、胡瑜走。三人刚要离开,沈爻淡淡开口说道:“六扇门都出动了,刘海牵扯的案子不小吧!”

万筠灵不由停了下来,扭头盯着沈爻,问道:“你如何看出我们是六扇门的人?又如何得知我们是为了刘海到此?”

“姑娘气度不凡,步伐稳健,应该是练武之人;眼神凌厉,一双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观察入微自然是六扇门的基本功。”沈爻淡淡褒奖了一番,话锋一转,语带讥讽地说道,“最重要的是姑娘目空一切,神情傲慢,实在是六扇门的风格。”

“找死,敢诽谤我六扇门。”胡瑜大怒,怒吼着就要朝沈爻冲过去。万筠灵抬手制止,美目盯着沈爻,冷冷说道:“六扇门行事再霸道也比不上公子,至少……六扇门懂礼。”

“在下只是回答姑娘的问题,并非无礼,难不成在下说错了?”沈爻淡然一笑,反问道。

“那你说说六扇门行事能否霸道到直接取你项上人头?”万筠灵冷冷威胁道。

“在下这颗脑袋不重要,重要的是刘海。”

“你知刘海在哪儿?”万筠灵立即问道。

上钩了。沈爻心里一阵窃喜,调查出徐麟栋被谋杀,查出徐麟栋死前曾表示自己好运到来,推测徐麟栋的死应该是他掌握了某个秘密,从而查到刘海的身上,可就在昨晚刘海越狱,今日一早,便出现这两个陌生人。沈爻能看出两人身份、目的不一般,便诈了一番,没想到蒙对了,便顺杆往上爬,目的就是想打探出刘海的身份。

“不知道。”沈爻淡淡回了一句,脸上流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可我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万筠灵问道。

“不急,谈谈条件。”沈爻淡淡说道。

“谈条件?”万筠灵俏脸泛着冷笑,她还头一次见到有人竟敢跟六扇门谈条件,此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刘树站在一旁吓出一身冷汗,这沈爻以为自己是谁,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有破案能力的隐士罢了!竟然跟六扇门谈条件,真是活腻歪了。陈十六一脸沉思,他隐约听出来先生要做什么,可先生知道些什么六扇门不知的事情?难道先生在骗他们?

“没错,你想抓刘海,而刘海也是我追查另一个案子的关键人物,其实你我目的相同,何不坦诚地将所知的事都说出来。”沈爻一脸自信地回答,笑了笑,引诱道,“或许你知道了我知道的事能很快抓到刘海。”

“回县衙谈。”万筠灵沉思了片刻,丢下一句话,转身返回县衙。胡瑜、刘树连忙跟了上去。沈爻淡然一笑,也走进县衙,陈十六连忙跟了上去。

县衙前堂。众人落座。

万筠灵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在我说之前,先请捕快大人说说刘海到底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沈爻不退半步,反问道。

“好,我告诉你,若你敢骗我,我保证今日摘定你这颗脑袋了。”万筠灵冷冷威胁了一番,继续说道,“一年前,国库失窃,上百万两黄金、珠宝被劫一空,六扇门一直追查此事。前不久,六扇门在市面上发现失窃的珠宝,查到刘海身上,一个捕快便一直追踪他到武邑县附近,可遭到刘海杀害,我二人便是缉拿刘海而来。”

“国库失窃?果然。”

沈爻一听,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徐麟栋为何被杀了,那玉佩应该属于刘海从国库中盗出之物,徐麟栋起先见财起意,后来发现这块玉佩非比寻常。他身为学子,自然对朝廷动向了然,此案已过去一年尚未结案,他掌握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汇报给朝廷,自然会得到重赏,他才会如此兴奋。

“该说你知道的事情了吧!”万筠灵见沈爻失神,不满地提醒道。

“此事应从徐麟栋与刘海对簿公堂说起,两人因一块玉佩对簿公堂,刘海因偷窃被关入狱,徐麟栋家中失火烧死其中,两者看似毫无关联,可徐麟栋死前曾说过他好事到来,可能要做大官了,可以推测,那块玉佩并不属于徐麟栋,徐麟栋被杀也正是知道了那块玉佩是国库中的物品,可没想到徐麟栋当晚被杀,而刘海尚在大牢,那杀徐麟栋的又是何人?”沈爻侃侃而谈,最后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刘海有同谋?”万筠灵反问了一句,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我们六扇门的捕快一路跟踪刘海,并传递消息,非常确定只有刘海一人。”

只有刘海一人?沈爻一愣,这怎么可能?若刘海没有同谋,谁杀了徐麟栋?若凶手不是因为玉佩暴露而杀了徐麟栋,徐麟栋死了,那玉佩为何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名官差走了进来,抱拳喊道:“大人,徐府的刘管家来了,他说要见沈先生跟陈公子。”

“让他等会儿。”刘树不耐烦地说道。

“大人,刘管家说……”

“说什么?”

“说徐公子的玉佩找到了,沈先生一直关心这个,他挺着急。”

“让他进来。”沈爻心里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玉佩之前找了许久没找到,为何突然出现?刘海越狱也是如此。在沈爻遐想之际,刘管家走了进来,向县令行礼,从怀中掏出玉佩递给沈爻,说道:“沈先生,就是这块玉佩。”

“县令,可是这块玉佩?”沈爻问道。

“好像是。”刘树仔细回想了一番,可记不大清,含糊其辞地回道。

胡瑜走上前,一把夺过玉佩,看了看,递给万筠灵,万筠灵看了一番,说道:“不是这块玉佩。”

刘管家、刘树说的这块玉佩是当日在县衙大堂,徐麟栋与刘海争执之物;万筠灵所说的不是这块玉佩是指不是国库失窃的玉佩。

沈爻顿时哑口无言,这一切都与他的推断大相径庭。

“说什么你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你就是这么破案?那学子被何人所杀,我没兴趣知道,你强行牵扯到刘海身上,扰乱我断案,该当何罪?来人,将他打入大牢。”万筠灵俏脸盛怒,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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