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小说结局 春江花月夜by多多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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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是作者多多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书生王子进和狐狸绯绡的故事。绯绡为了报恩,将王子进带入了家乡中,然而等待他们的是诡谲的冒险。春江花月夜小说结局是什么?王子进和绯绡最后结局如何?小说结局里,绯绡和王子进遭遇河神截杀,为了救活王子进,绯绡将毕生修为传给了王子进,期盼千年后有缘再见。千年后,重新转世的少年们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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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个小孩的声音笑道:“以为这样容易便可跑了吗?真是有趣?”却又是那河神还是水妖的追了上来。

王子进和绯绡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甚是棘手,怎样才会有了出路?

正踌躇间,只见那河的方向似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后来竟而越来越耀眼。仔细一看,竟是那河水如万箭齐发,一柱柱水柱直奔二人去了。王子进只见铺天盖地,无处不是那水箭,忙拽了绯绡道:“这该如何是好?”

那边绯绡见状,举起长刀,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刀锋上似是泛起了一股血色的光芒。他将刀竖劈一下,又横劈一下,在两人面门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十字。那水箭说着转眼即至,铺天盖地的过来,王子进见了不由狂叫起来,哪知那空气中似是形成一个圆形的罩子,看不见的屏障,将那水箭通通挡在了外面。

但是那汹涌的水,夹着汹汹的来势,碰到绯绡所做的屏障之上,还是震的里面的王子进耳朵嗡嗡乱响,只觉这天地间都是水做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水势才缓和下来,只听那男孩道:“好一个狐狸,还有些办法!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王子进听他说话,一抬头,只见那男孩正驾驭在水柱之上,已是到了二人头顶。

绯绡见状道:“子进,我送你到安全地方,你速速便走了吧!”王子进连忙摇头,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身后有股大力,急急的将他送出那屏障,送出了层层洪水的包围。他脚一软,竟是一下落在离那二人十几丈的雪地上。

只听绯绡道:“子进,你自己保重,我能拖他一时是一时,你自己逃命吧!”

王子进摇头道:“我这次来,就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你为了我何苦如此?”只见那边绯绡并不答话,一双坚毅的眼睛直直的盯了上面的男孩,似是无暇分心。

王子进见了也不敢言声,只好远远的观战,绯绡一张俏脸上竟是泛着死亡的冷酷,王子进从未见过他这样,心中难过,希望这次,希望这次,老天能继续站在他二人这边,让绯绡活着回来才好。

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绯绡大喝一声,解了那屏障,一下跃了起来,一刀便是冲那男孩砍去,那男孩头一偏,躲了过去,只见那刀锋,在地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嘻嘻,你这力气使得是足了,就是准头好像差了点!”那男孩笑道,话音还没有落,绯绡又是一刀砍了下去。

王子进见了不由为他捏了把汗,只见那男孩驾驭着水柱,不停的招架,可是绯绡似乎神智不清般,一刀一刀倒是有一半都打偏了,都是打到地上,一会儿地面上就是沟壑万千了。

过了一会儿,绯绡已然累得气喘吁吁,王子进见了不由着急,他二人虽没有分出胜负,可是那男孩脸不红气不喘,似乎是胜券在握,仿佛在耍弄绯绡一般,高下立现。

王子进心不由凉了半截,看来今日,二人定要葬身此处了!

“你这样打下去终是会输的,还有何意义?”那男孩笑道。

“你、你说谁会输?”绯绡答道,力气依旧跟不上:“你看看这地上是什么?”

那男孩往地上一看,刚刚绯绡乱击在地上的沟壑,竟是整齐有序,似是一张咒符一般,“这、这是封魔印?”那男孩见了不由脸色大变。

“不错,就是封魔印,连神仙都能封住的最强封印,这便是我五年以来修炼的成果!”

那男孩听了又仔细的往地上看了一下笑道:“你这封魔印使得不完全啊?要拿来封什么?”

绯绡住了手道:“最后的那笔,我写在了关键的地方,只要你不去碰它,这封印便不会启动!”

那男孩听了突然怒道:“就凭你,也想阻我?”说着,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王子进过去了。“你快快随我走吧,莫要拖拖拉拉!”一把就往王子进胸口抓去,要取他性命。

王子进没有想到他突然变故,竟是下了一跳。眼见绯绡也来不及救他,这条命估计就要没了。

哪知那手还没有到他胸口,只觉身上一阵燥热,裹在胸口的绷带突然就崩断了,从衣服里面竟是透了耀眼的光辉出来。

那光辉照到那男孩的手臂,男孩痛苦的叫了一声,王子进只见那手臂竟是突然间长满了鳞片,正纳闷间,那男孩却是空中一个翻转,这一下没有抓到子进,自己硬生生的收了手回来,,跌到雪地上,回头狠狠对绯绡道:“算你厉害,竟将这启动封印的咒符,刻在他身上!”

王子进迷茫的望了望绯绡,他这才明白绯绡为何要伤了自己。只见那男孩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让你们二人都葬身这里!”

说着,又变回了一条大蛇,那大蛇吐着血红的信子竟是朝了绯绡去了,估计是怕了王子进身上的咒符,不敢随便出手。

王子进远远的只见绯绡持刀立再雪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的那一番打斗,着实将他累得坏了,似乎连避让的力气都没有。

王子进见了突然大喝一声,抓起手中的宝剑,纵身一跃,就抱住了大蛇的尾巴。

只觉怀中一片滑滑凉凉,腥气扑鼻,无处着手。那大蛇爬行了一会儿,一甩尾巴,便将王子进甩脱了,王子进在雪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停住了一看,离绯绡果然近了好多。

那大蛇叫嚣:“杀不了他,杀了你也行!累我吃了如此多的苦头!”转眼间就冲到绯绡面前。

王子进只见绯绡垂首站在雪地上,并不抵抗。王子进见了叫道:“绯绡,快逃啊!”拿起宝剑又冲了上去。

只见绯绡回头道:“子进,你一个人快逃吧!”眼中满是不舍,似是在与他话别。眼见那大蛇一口就咬了下去,绯绡无力抵挡,只是侧了一下身,却是还没有躲过。

王子进只见绯绡半个身子被它咬在嘴里,血瞬间就染红了绯绡白色的衣裳。绯绡拿着刀,撑住了蛇口,总算是没有丧命。回头喊道:“子进,快点逃啊,不要磨蹭了!”

王子进见这情景,只觉心中激愤,提起宝剑冲了上去,满脸泪水的喊道:“你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只觉风迎面过来,将脸上的泪水吹得刺痛,如刀割一般,自己的心中,却是比脸上还痛。想着那日与绯绡许约待得春暖花开,便要一起游山玩水,为何?为何造化弄人,两人却是连春天都见不到了,都是因了它,因了它!

“都是你!与我们一同死去吧!”王子进说着,提剑冲了上去。那蛇头甚大,见他来了,避让一下,哪知王子进一副拼命架势,竟是又来一剑,一下刺中的那黑蟒棕色的眼睛。

王子进一击得手,只觉扑面而来是一股腥臭的黄色黏液,他牢牢的攥了剑柄,不敢松手。那大蛇吃了痛,一张嘴吐出了口中的绯绡,一颗大头急速的晃着,要将王子进甩脱。

王子进只觉自己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只觉头脑中一阵眩晕,暗道:柳儿,我王子进终要负你了!

“子进,你万万不可松手啊!”绯绡在地上叫道,只见他半边衣裳被血染成了鲜红色,连着地上皑皑的白雪上,都是点点的血迹,似是在素纸上,绽放了一朵朵红梅。

“绯绡,我抓不住了,你快走吧!”王子进叫道,他心中隐隐感觉自己此番是活不成了,若是自己的这条性命能够换来绯绡的生存也是好的。

绯绡见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子进,你要抓住,我这就启动那封印,将他封起来!”

此时,那巨蟒在雪地上不停扭曲着,痛苦不堪,一会儿已将附近的几个雪丘打散。只见绯绡再下面站着,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王子进在上面,只觉一只手已然僵了,没有半点知觉,身子如风中的败絮,随着那巨蟒的摆动在飘摇,神智渐渐模糊了。

突然只见感觉身上暖融融的甚是舒服,自己身上竟然冒出刺目的光来。他吓了一跳,神智不由清醒,只见地上方才绯绡砍过的沟壑中竟是都发出刺眼的光束。一道道,一条条,凌乱而又有序,直有方圆十几丈那么大。

“你!你为何要这样?”那黑色巨蟒叫道:“我是河神!你便是拼了所有的力气也不过封我百年而已!又有何用?”

绯绡不理他,只是低头不知在念什么咒文,王子进只见他双手若兰,拿了一个姿势,只是口中每念一句,那白衣红的面积就大了一些,似是伤口在不断迸裂。

王子进见了,知道绯绡在以性命相博,心中难过,自己本是一个庸人,识得他本已是今生的幸福,又何必累了他为自己死了呢?

想着,万念俱灰,一松手,人就从七八丈高的地方掉落下去,自己死了算了,只要能换得绯绡的一条活命。

刚掉落下去,就听绯绡大喝一声:“成了!”只见地上的光,自己身上的光,突然一下暴起,冲到天际,那巨蟒拼命扭曲着道:“你这狐狸!将来我在出来,定饶不得你~”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吞没在光海中。

王子进这边“碰”的一声掉落在地,只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振碎了。只听绯绡那边道:“不错,我是只能封你一百年,可是百年之后他便转世,你又倒那里找他?”

那光芒喷涌到极处,突然又如有生命一般,缩回到地上的沟壑中,再看,哪里还有什么巨蟒,只有一片狼藉的雪地,空余一个声音回荡:“你这般为了一个凡人?却是何苦~”却是那巨蟒的最后一句话。

绯绡不答,提着刀一下就坐在地上,似是又累得脱力。过了一会儿,爬起来,拖拖拉拉的往王子进这边走来,笑道:“子进,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啊!你看到了吗?”

王子进却躺在地上连动也不能动一下了,只觉周身无一处不痛,甚是难过。

绯绡见他不答,蹲在他面前问道:“子进,你这是怎么了?”

王子进只见他一张俏脸沾了鲜血,就在自己面前,心中不由难过。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滚了下来,只听他说:“绯绡,我此番不成了~”话才说了一半,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又继续道:“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爽约的竟而是自己~”

绯绡见了,不由急道:“子进,不要紧的,我一定会将你治好~”语气中带着哭腔。

“不成,我是不成了,我刚刚又看到沉星了,她还在等我~”喘了两口气又道:“我不能让她等得太久!”

“子进,子进,你莫要说话,我这就带你回家~”绯绡说着,就去抱他,哪知这一抱,王子进又吐了几口鲜血出来,见这状况,他的心不由寒了,怕是王子进的内脏都已经摔碎了。

无奈中,只好将他又放在地上,道:“子进,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什么把握。

王子进望着绯绡,眼中满是泪水小声道:“绯绡,你莫要难过,我与你相识,还未见过你如此难过!”顿了一顿又道:“我这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便是与你在一起的几日,便是死了也是无撼了!”又转头望了望绯绡道:“我最对不住的,就是柳儿了~”

绯绡见他不能活了,两行清泪顺着白玉般的面庞滚了下来。王子进见了,伸出一只手替他抹去眼泪,道:“绯绡,你怎的哭了?我还从未见你哭过~”

绯绡笑道:“子进,你过去问我有没有伤心过,我告诉你,我这一世,最伤心的那次就是见了一个男孩被人乱刀砍死,那时便发誓定不要他再死在我面前了!”

王子进此时已是说不出话来,神智渐渐模糊,只觉身上越来越冷,那风雪,似乎要将他吞没了。他睁眼疲惫的看了看绯绡,又闭上了,好累啊,这人世,也是该告别了,仿佛又看到花海中的红衣少女,在招手等他。

“子进,子进,我定不会让你死的!”绯绡道。说着,拿起手中的长刀,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那长刀就在他手掌中飞快的旋转起来,越转越快,仿佛是雪地里绽放的牡丹。

一会儿功夫,那长刀不见了,绯绡手中竟是托了一个血红的圆球。

王子进见了,眼中满是疑惑,只听绯绡道:“子进,这是我全部的修为,你吃了它,定可活命!”

王子进此时神智已然模糊,只见天上又下起鹅毛大雪,天空倒是越来越来越亮了,他只希望,再看一眼人世,再看一眼绯绡。

哪知突然像是有人往他的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一股清凉之气,直冲口鼻,那东西一入口,便消失了,倒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绯绡见他吃了下去,伸出一只长指,沾了自己的鲜血,指在王子进的额头:“子进,我最后的法力都用在你身上了,令你今后忘了有关我的一切~”

忘掉?什么忘掉?他费力的说道:“不,我不要忘掉~”

“千年之后,若是有缘,你我再重逢吧!”绯绡说着,指上加力,王子进不觉头中一阵眩晕。

再睁眼时,只见面前一只白狐,不舍的看了看他,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走了,那白狐一步三回首,似通人性般。王子进见了,只觉那白狐甚是熟悉,似乎以前也见过它,可就是想不起来,心底希望那白狐不要走远,然而那白色的影子还是渐渐消失在雪中了,空余地上一串沾了鲜血的脚印,似一串串红梅,妖艳而寂寞,绽放在雪里,也绽放在王子进心中。

王子进心中难过,一时气急,竟而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见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厚厚的积雪,已经掩埋了一切。

“我怎么会在这里?”王子进暗道。只觉自己心中难过,心中空落落的似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对,回家,也许回家了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了吧?

一路踩雪走了回去,他像是失了魂魄,心中尽是揪痛,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悲伤之事。

只见远远的可以看到自家的院落了,那乌漆的大门,还是何记忆中一模一样,,曾几何时有人着了白袍,站在着门外?

他正疑惑,见柳儿穿了一身猩红的斗篷,站在门外等他,那红色,似是给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添了一抹朱砂,鲜艳美丽,娇艳雨滴,柳儿见他过来,一下扑到他怀里,哭道:“你可回来了!”

“柳儿,柳儿,这是怎么了?”王子进茫然的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为何在这里等你,可是见了你回来,我好高兴啊!”柳儿说完,竟是又哭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王子进只觉心中似是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让自己忘记了。当日去开封赴考,是谁?站了那绿柳堤前等他?在画舫上,又是谁,与他一起欣赏歌舞?

脑中似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子进,子进,子进!”清脆响亮,或开心,或失落,或痛哭,回荡不觉,那个名字,那人形貌,呼之欲出,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是谁。王子进心中激愤,一下蹲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柳儿见状道:“子进,子进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王子进哭道:“我好难过啊,好像刚有什么人离我而去,可是我偏偏忘了他是谁!”说着,哭得更是凄惨。

柳儿见状也哭了起来,捧了子进的脸道:“子进,子进,还有我呢!”只见王子进的额头多了一个红色的痕迹,似是颜料,又似鲜血,她抹了两下,竟是怎么也抹不掉。

王子进见了她的一张脸,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只觉那答案就在这张脸上,又偏偏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哇”的一声哭得更急了,只觉这场大雪,似乎带走了他最为重要的东西,最为珍惜的人。

柳儿抱着他,王子进委顿在地上,两人坐在门外,似乎时间就此停住,不再前进,将这一世,都浓缩在这场雪景中。

这世上沧海桑田变幻,

又有谁?

曾记得,

春江花月?

千年之后夕阳西下,又是一天过去了,两个少年,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其中一个低头说:“这次模拟考的成绩又不好,怎么和爸妈交代啊?”

另一个却很是开心:“什么都不说就行了吗,有什么好说的?”

“你可真是乐观啊!我要是有你一半这样就好了~”

“嘻嘻,考不考得上大学又怎么了?莫以成败论英雄吗!”那个豁达的少年笑着。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突然间,那个少年的眼睛似是长了钩子,直愣愣的盯了马路对面的一个人看,只见对面一个人白衣胜雪,长发披肩,看不出是男是女。那少年只是一路往那边去了,似乎很久以前,也有人这般等过他,那时青石堤,绿柳岸,一人笑厣如花,剑眉入鬓,不知羞杀多少妙龄少女。

“唉!唉!你去哪里啊?”另一个少年叫道。那少年却充耳不闻,只是一路向前走着,朦朦胧胧中,似要走入一个久远的梦中。

那人向他笑着,一如千年以前的那张俊颜,风吹起那少年额前的头发,只见眉心上一个红色的胎记,如血一般,红得惊心,吟唱着千古前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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