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番外8篇彼岸有姜阅读 祸国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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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小说正文已完结,作者在实体书的后面写了八则中篇番外,八则番外分别是琉璃雪——薛采,胡倩娘,杏花雨——姬忽,言睿阶前苔——薛茗,薛采传奇(尚未更完)——颐非,凤仪一梦经年——沉鱼,姬婴,易醒晨昏易醉人——沉鱼,怀瑾船上时光——沉鱼,赫奕当穿越遇到RPG(恶搞)——沉鱼,薛采。

祸国番外8篇彼岸有姜阅读 祸国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双黄连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小孩。

这不仅表现在他自上学第一天起就因为自己的名字而被所有人嘲笑;

也不只是六岁的他错愕地发现自己之前所被告知的那些道理都与别的小朋友们不一样;

更不因为学堂的夫子总是对他摇头叹气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

实在是,他在童年中所遭遇的非人对待罄竹难书。而造成其童年之全部痛苦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个,正是他的亲老子。

自做孽,不可活,父作孽,能如何?

不幸的双黄连只能继续这样不幸的过下去了……

★双黄连半岁,学爬爬的时候……

赫奕:“宝宝啊,虽然俗话说三翻六坐八爬,但作为我的儿子,你应该比其他小朋友们更聪明才对,所以,今天就开始来学爬爬吧——”

双黄连:(#——.——)?

赫奕找了个布袋,把双黄连装了进去,系上带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赫奕:“行了,爬吧——”

双黄连:("▔□▔)/[努力地开始蚕宝宝般的滚动

所以,直到一岁,双黄连还不会爬,只会滚……

★双黄连一岁,牙牙学语的时候……

沉鱼:“宝宝,吃饭了——”

赫奕:“让我来让我来——我来喂宝宝。”

双黄连:(#——▽——#)

赫奕:“来,宝宝,叫爹爹,不叫不给吃——”

双黄连:(┬_┬)

赫奕:“爹爹帮你尝尝看这饭的味道哈——唔,好吃!爹爹帮你全吃了吧——”

双黄连:(——口——)

所以,双黄连学会的第一句话是“还我!”

★双黄连一岁半,学走路的时候……

赫奕在他的饭兜上系了条绳子,很兴奋的说:“宝宝要开始走路了,真棒!来,站起来,宝宝,走喽——”

沉鱼:“……你确定你是在教连连走路而不是遛狗?”

★双黄连二岁,馋吃的时候……

赫奕嗑瓜子,双黄连坐在竹箩里眼巴巴的看着。

赫奕:“想吃?”

双黄连:“呜呜——”

赫奕:“好,给你。”[于是把吃剩的瓜子壳给了双黄连

双黄连如获至宝的捧着瓜子壳,津津有味的舔了一遍

赫奕:“宝宝啊,爹爹把最好的精华给了你,这些糟粕爹爹就自己吃了啊。哎,其实,爹爹也想吃壳啊,但是要留给我最最亲爱的宝宝,没办法啊——”

双黄连很感动o(≧v≦

六岁后,双黄连去学堂上学,从娘亲给的零食包里取出瓜子,开始舔壳。同学们全都惊恐地看着他,许久之后,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走过来跟他说:其实,里面的仁是可以吃的……

★双黄连二岁半,开始识字的时候……

沉鱼:“连连,这个字是“好”,意思是善、优良、良好。比如‘好雨知时节’、‘又是江南好风景’……”

双黄连:

赫奕:“我来。宝宝啊,‘好’这个字呢,就是女人,好比你娘,把手搭在了男人的颈部,也就是你爹我的脖子上,而我呢,把手搭在了你娘的腰上,于是大家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呢,就知道我们关系很好。”

沉鱼:“………………”

双黄连:——(≧▽≦

六岁,双黄连上学堂第二天,课堂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地去找夫子,告状说双黄连欺负她。双黄连不明白,他只是按照爹爹说的向那个女孩示好而已,怎么就被说成了“下流”呢?

★双黄连三岁,开始攒钱的时候……

赫奕:“宝宝啊,你三岁了,从今天开始,每个月我们会给你1钱银子的零花钱。你可以用这1钱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如果你提早用完了,却还想买其他东西,可以问爹爹借,不过,都要写字据的哦。而且每年年底最后一天,你都要偿还你所欠下的钱,如果你还不出,我可以任意取走你的一样东西,如何?”

双黄连:⊙﹏⊙

从此,双黄连过上了负债累累的日子,并且,最可怕的是年底的还债日。

四岁时,双黄连被取走了“娘亲”,从此他不可以再跟香香的娘亲一起睡觉了。

五岁时,双黄连被取走了“弟弟和妹妹”,从此他不会再有弟弟妹妹了。

六岁时,双黄连被取走了“自由”,从此他要每天都要去学堂上学……

★ 双黄连的把妹经历

双黄连很喜欢学堂里那个唯一的小女孩。

她是夫子的女儿,小名叫阿梨,她和娘亲一样,身上总是带着梨花的香味。

可是,自从双黄连按照爹爹教的方式示好,而惹哭阿梨后,阿梨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一副很恐惧的样子。因此双黄连很苦恼。

苦恼的双黄连就去问爹爹,该怎么办。

赫奕很认真地听完他的心事,皱着眉头陪他一起苦恼:“是啊,该怎么办呢?”

双黄连:“爹爹……要不,我送点礼物给她,你说可以吗?”

赫奕:“哎呀,这个方法很不错啊,那么你要送什么礼物给她呢?”

双黄连:“我仔细观察过了,她一共就两套衣服,一套粉红的,一套浅绿的,时不时的换着穿。我决定送三百六十三件衣服给她,让她每天都有新衣服,好不好?”

赫奕:“好啊好啊,那她肯定很高兴呢!”

双黄连:“那么这次……爹爹可以借钱给我吗?”

赫奕:“当然可以^0^不过你想好年底能还我什么了吗?”

双黄连:“……没想好……”

赫奕:“∩_∩没关系,到时候爹爹告诉你。”

大年三十,双黄连知道了自己七岁的遭遇——三百六十三天,他必须要穿着他打算送给阿梨但却被对方拒收的衣服去上学。

而那些衣服,全是女装……

这一次,他被收走了……“性别”。

★双黄连的猎艳经历

因为把妹失败,双黄连必须承担因轻率而造成的后果,所以,整整一年,除了两天之外,其他时候,他都必须要穿女装去上学。

上学第一天,大家哄堂大笑。

白胡子的夫子气的跳脚——荒唐荒唐!成何体统!!!

但双黄连没有就此作罢,他是个很讲信用的人,娘亲说了,既然承诺了,就一定要做到,哪怕遇到多少挫折,受到多少打击,都要坚持不懈的完成。

于是第二天,他在镜子前挣扎了半天,还是一咬牙,穿女装去了。

第二天,嘲笑他的同学少了些。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很多天……

有些同学上课时开始会偷偷的盯着他看;

有些同学开始放学偷偷地跟着他;

有些同学脸红红的送礼物给他;

最后,连阿梨也终于忍不住,跑过来对他说:“对不起,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他又惊又喜,以为是自己的执着创造了奇迹,谁知阿梨的下一句话是:“对不起,以前误解了你。原来你之前是女扮男装来上学的呀——你真有勇气!你做的对!凭什么女孩子就不能上学?明明咱们一点都不比那些臭小子们差,对不对?我欣赏你,以后咱们一起玩吧!”

双黄连听了很想哭。

★双黄连的学习经历

双黄连在学堂里,算是中等的孩子,不会很拔尖,但也不拖后腿。

按照夫子的话说是:“此子性格敦善本分,长大虽了了,却贵在实在。”

按照阿梨的话说是:“连连虽然有点呆呆的,反应什么的都比别人慢半拍,还傻乎乎的人家说什么信什么,但很可爱呢——”

按照其他男同学的话说是:“连连长的……真美啊——”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所有人都改观了——

临放学时,一醉汉突然冲进院子,抓起阿梨将柴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许动!你们通通不许动!叫程老头出来!”

程老头就是他们的夫子。

夫子面色微白的出来了,手脚忍不住抖。

醉汉狂吼:“你凭啥不收俺儿子为徒?就因为俺家穷,交不起那一两二钱银的学费么?”

程夫子眼皮直跳,冷汗一直从额头流下来。

醉汉双目赤红,表情狰狞:“好,你不收俺儿子,俺也不让你好过,这些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俺就通通杀了,谁也别想念书!”

眼看他就要对阿梨下手,慌乱成一团的孩子里,双黄连突然站了起来:“大叔,等一下——”

醉汉瞪眼:“等啥等?”

双黄连:“大叔,你说你家穷,那么,你到底有多穷?”

醉汉被问到伤心事,顿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嚎起来:“俺穷哇!中秋时高僧给俺一个月饼,俺捂了整整四个月,趁着过年带回家给孩子们解馋啊!俺穷哇!上集市摸了把猪肉,回家连忙洗在脸盆里,然后拿那盆水煮饭这才吃到一点点肉香啊!俺穷哇!半夜肚疼也不敢上茅厕,就因为拉空了肚子,晚上会更饿啊……”

众学子听到这里,都惊呆了,更有心软敏感的孩子,眼眶发红,觉得此人真是上天入地第一等可怜。

只有双黄连不为所动,大喝一声:“你有我穷吗?”从怀中呼啦取出一叠欠据,摔在醉汉面前。

醉汉拾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X年X月X日,打雷,求与娘亲同睡,爹爹不肯,谈判一个时辰后,以一刻千金之价租取,得依偎娘亲怀中,子时三刻雨停,不敢贪恋,忙起身离榻。共欠七千二百八十金。”

“X年X月X日,归家途中不甚遗失炭笔一支,哭告知于父,父自匣中取出一支新笔,一折为三,吾分三次而取,并欠父共计三分七厘。”

“X年中秋,见众人都有月饼独吾无,馋之。父闻晓,借面粉三升,莲蓉二两,香料若干,吾于厨房奋战四时,方得月饼三个,与父母分食。共计欠父四钱六分。”

“X年……共计欠父三十一两八钱七分三厘。”

“X年……共计欠父一钱九分。”

“X年……共计欠父……”

醉汉看到最后,大喊一声:“俺受不——了——了——啦——这个世界上竟然有比俺还穷的人啊——啊——啊!”遂抽刀转身狂奔离去。

事后,夫子大赞双黄连曰:“儒子义薄云天,敢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并以绝妙之计攻敌心神,乃大智也——”

★双黄连的认亲经历

双黄连十岁时,有一天放学回家,看见花厅里,坐了一个陌生人。

那人坐在窗旁的吊兰下,一身青杉,秀雅中带着难言的尊贵。

那人起身,对他微笑:“你……就是连连吧?”

“嗯。”他点个头,放下书包,转身进了院子开始劈柴。爹爹说,欠的钱要干活还,所以他每天给家里砍一担柴,这样就能减免一钱银子的债。

那人好奇的跟出来,好奇的看着他劈柴,好奇的注视了他一会儿后,道:“你的武功不错嘛,刀法很利索。”

只是劈柴而已,跟武功有什么关系?他不明白,也懒得答应,继续闷声不吭的劈柴。

那人又道:“你爹和你娘呢?”

“不在家吗?那大概就是出去了吧。”

“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时就回来了。”他劈完柴,见时候不早,看来爹娘是赶不及回来做饭了,于是就自己进厨房淘米洗菜做饭。

那人跟进了厨房。

双黄连想了想,问他:“你要留这里吃饭吗?”

“可以吗?”那人的表情好像很惊喜。

“可以。”双黄连点了点头,加上一句,“不过得给钱。”于是瞬间就看见那人的表情由惊喜变成了错愕。

那人打量了他一番,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问:“要多少钱?”

“今天晚上吃炒茄子和天罗汤,茄子和天罗都是自己种的,不贵,就算你四钱吧。”

那人又怔住,似乎是意外他竟然没有趁机勒索。

于是两人一起吃了顿饭,天渐渐黑了下来,双黄连收拾完碗筷,开始做功课。他摊开本子,每个字都写的很谨慎,很小心,很认真。因为,如果写错的话,浪费掉的本子和墨,爹爹是不会补给他的,到时候还得自己花钱买,债就更多了。

那人趴在桌旁有点无聊地看着他写字,问:“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估计有事耽搁了吧。”

“那要是他们不回来你怎么办?”

“亥时睡,寅时起,卯时上学未时归。”

那人的眼神里就带了点同情:“你……每天都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吗?”

“差不多吧。”每天每天,他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青衫人看起来竟像是要哭了。他哭什么啊?

青衫人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直到天完全的黑了,才开口缓缓道:“今晚,朕……哦不,我要在这里留宿,可以吗?”

“行的。”

“这次不收钱吗?”

“客房的床又不是我搭的,跟我没关系,我没有付出的东西,就没有权利收取什么。”困意袭来,双黄连收拾好课本,回自己屋睡去了。

夜里,依稀听见外面有很多人的脚步声。那些人都竭力屏住了呼吸,于是他也就装作没听见,睡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时,推开客厅的门,有点被吓到。

只见厅中央的大圆桌上,摆满了菜肴,而且全都冒着热气,就像是刚从锅里盛出来的一样。青衫人站在桌旁,含笑而立:“昨日受你照顾,今天让我回报一下,如何?”

双黄连默默地看着那些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早餐,青衫人补充道:“不收你的钱哦。”

双黄连这才点头,青衫人连忙拉开椅子,亲自递给他筷子,还每样都夹了点放到他的碟子里。

双黄连默默地吃,没有拒绝。

吃完后,他背起书包准备上学,青衫人叫住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有些不舍,又有些隐晦,最后融化成了微笑:“我要回去了,那么,就在这里告别了。”

“嗯。你要找我爹和娘的话,下次再来吧。”

青衫人摇头,“他们不想见我,所以……我不会来了。”

双黄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个人看起来有点悲伤,但天生的尊贵又让他看起来不适合被人安慰。

“不过,我见到了你,我还是……觉得很高兴。”青衫人眸光如水,柔软清冽。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打开院子的柴门走了出去。

双黄连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喊道:“表哥。“

青衫人的脚步顿时停住了,半响,才僵硬地转回身,惊诧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双黄连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径自道:“娘亲从小告诉我,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即便亲友,很多时候也只能给予情感上的关怀而已,真正要直视问题、解决问题的,只有自己。所以,我欠了爹爹的钱,我会想办法凭借自己的能力还给他,一天还不起,就一年、十年、二十年……我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亲眼见证这个结果的过程,岂非也是很有趣的?”

青衫人的眼睛亮了起来,久久,傲然一笑:“你在胡说什么呢?难道我还不如你么?”说罢,转身离去。这一次,是真的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这件事双黄连没跟父母说,不过他觉得爹爹娘亲是知道的,否则他们不会好巧不巧的在那天不回家。

不日,璧国新帝昭告天下,清肃贪官,帝亲下六郡十二州,七整七顿。三年后,璧国再无贪吏。史称“白璧之治”。

有关此事,赫奕的反应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道:“这世上的事情啊,最可怕就是彻底。水至清无鱼,铁至刚易折。你不让人有活路,人也不会让你有活路。你这个小侄子啊,惹祸喽……”

沉鱼则沉吟道:“话虽如此,但人生之中,有些坚持,也许徒劳无用,也许挫折重重,却是对的。如果有面对惹祸的勇气,那么,惹祸亦无妨。”

赫奕睁着乌溜溜的眼睛静静地看了妻子半天,然后一扭头,问一旁劈柴的双黄连:“宝宝,依你看呢?”

双黄连砍完最后一截木头,放下斧头,转身道:“我的算数学得差不多了,明天开始,我想记账本来抵债,由于记账比砍柴难度要高,所以,我要求涨工钱。”

赫奕怔了一下,然后回头,与沉鱼相视一笑。

青山绿水,浩瀚千里,王权霸业,其实都那么那么的遥远。

于普通人而言,自我,才是最重要的。

用自己的能力去获得想要的,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宠辱不惊,沉着坚定——

这些,才是他们想教给双黄连的东西。

也是双黄连自己所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然而白璧之治最终还是如赫奕所说的那样引发了一场惊天大乱,被罢黜、被斩首的贪官污吏及其家属们用五年时间秘密酝酿了一场反动。于是,璧国一夕风云变换,朝中大臣纷纷告病,外省十二州中竟有六州宣布脱离,并不知从哪弄出个昭荃后代,拥之为帝,另建政权。一时间,璧王新野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战火,如火如荼。

那一夜的月亮很亮很亮。

十五岁的双黄连坐在月亮下面砍柴,手起,斧落,木桩均匀的分为十二段,齐齐飞到一旁堆好。

沉鱼隔着窗户看了他一眼。等她再看第二眼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人了。

七天后,在御书房操劳一夜了的疲惫不堪的新野走出殿门,想透口气时,意外的看见石阶下静静地站了一个人。

那人抬起头,眼睛在夜幕里闪闪发亮:“我是来还你当年请我吃的那顿早饭的。”

新野怔忪了好一会儿,最后双眉一扬,笑了。

第二日,璧军八千,铁骑轻装,宛如一把离弦之箭从帝都射出,所到之处,叛臣纷纷溃败,投降称臣。

一年后,璧国再得安宁。

很多人说当时在璧国的军队里有一位神秘的将军,武功之高,胆略之强,都不似人类,怀疑是天上的神仙变得,因为在战乱结束后,皇上赐封的功臣里,并没有他。

但若干年后,又一次战乱时,那位将军又出现了,同样神速的镇压了叛乱,然后潇洒离去。

于是久而久之,百姓们纷纷传说,璧国的皇帝是有神灵护佑的,只要璧国出现动荡,天兵天将就会下凡来护卫皇权。

自此,天下长治久安,再无动荡。

至于那位神秘的将军是不是双黄连呢?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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