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自漫漫景自端番外爱永远 景自端生完儿子番外

分类:励志小说来源:文果奇书网阅读:55

《河自漫漫景自端》作者是尼卡,小说番外爱永远一共有三则,分别是上中下,番外讲的是景自端怀双胞胎的故事,在番外中佟铁河为了不让景自端有危险,为她提前做了很多准备了,还做了很多孕妇的功课,当景自端被推进产房时他紧张的不得了,后得知景自端平安生下安安稳稳之后他又激动又开心。

河自漫漫景自端番外爱永远 景自端生完儿子番外

在冒着新芽地雪松屏障前,垂丝海棠那雪白粉红的色泽显得格外的艳丽。墨绿的雪松,新芽浅浅而娇嫩,像一幅泼墨山水似的,美的安静而又有层次。天蓝蓝的,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

自端坐在藤椅上,斜靠着,看绿绒毯一样的草地上,铁河拍着手,鼓励帖帖小步的走向他。帖帖蹬着胖嘟嘟的、结实的小胖腿,迈着深深浅浅的步子,往爸爸那里去。小手儿紧紧的攥着,好像很努力的在做这件事情。肋

自端含着笑。

阳光煦暖,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

后院里花木扶疏,樱花、海棠……眼见着梨花含苞欲放,美极了。

不知何处飘来柳絮,偶尔细细密密的一朵儿,洁白而轻盈,美是美的,却要叮嘱铁河一番——留神看着帖帖,会不会过敏——花粉,或者柳絮。最好是没有的。

穿着樱粉的小裙子的帖帖,像是一朵八重樱,随风轻舞,扑进了铁河的怀里去,父女俩咯咯的笑着,滚倒在草地上。铁河长长的手臂撑着帖帖的小身子,帖帖的小脚丫踩在爸爸的胸口、尖叫着“妈咪、妈咪”……自端挥挥手。

铁河把帖帖搂在怀里。拥着薄薄的毯子坐在藤椅上的自端,安静的像是一幅画儿——她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看着他们……铁河站起来,把帖帖夹在胁下,帖帖红红的小脸儿上,汗湿。听到自端叫他,说“留神闪了风”——哪里有风呢?镬

他抱紧了帖帖,小跑过来,把帖帖放在自端身边,看自端拿着手帕,仔细的给帖帖擦着汗。

今天太阳好极了,处处都暖洋洋的。

他心里也暖洋洋的。

他弯下身。

“干嘛?”自端搂了帖帖在怀里,笑着问铁河。他歪了头。

“我也要擦擦。”他说。

自端伸出一根手指,对准他的腮帮子戳过来。铁河笑,凑近她,亲了她一下,停一下,又低头亲了帖帖一下,说:“瞧,像这样才对。”

自端笑,手里的帕子,沿着他的轮廓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走。

“我说。”她开口。帖帖玩着她的手指,痒痒的。

“嗯。”铁河坐下来,搂帖帖入怀,让帖帖靠着他,伸手攥了自端另一只手,学着帖帖的样子,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数过来、数过去。

“我刚刚接了个电话。”自端微笑着。

“嗯。”铁河看着自端的手指,原本应该是粉色的手指尖,颜色稍稍有点儿深。他暂不动声色,只凝神听她下文。

“姐夫打来的。”自端看看铁河,又看看帖帖。帖帖早松了她的手,开始玩铁河的耳垂。

铁河抬头,询问的眼神看着自端。

“男孩儿。3450克。母子平安。”自端说。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周不是?”铁河惊讶。

“嗯。凌晨四点入院,折腾了六个小时,顺产。”自端抬手,掩了一下鼻子,点头,又点头,摇头,又摇头。

铁河伸过手臂来,将自端搂进怀里。

“娘娘一定安慰了。”自端的脸埋在铁河肩窝处,忽然间变得跟帖帖那样小似的。铁河的手,在她背上拍抚着。她的身 体,像此时阳光的温度一般暖。

“子千怎么样?”好一会儿,铁河闷声而笑。

“声音有点儿抖。”自端也笑了。金子千那么稳重的人。刚刚电话里,她险些听不出是谁。她吸了下鼻子,说:“早前他的确是口口声声的,想要飒飒生到儿子为止。”

“还不是照样瞅着帖帖眼馋女儿。”铁河语气里有丝毫不加掩饰的得意。帖帖听到叫她的名字,扬起小脸儿,铁河把女儿抱过来,放在腿上,宠爱的凑过去,用鼻尖儿碰碰女儿的鼻尖儿,“这下好了……是不是、是不是帖帖?”

帖帖笑。

眉眼弯弯的。

“你感觉怎样?”笑够了,铁河问自端。

“没什么特别。”自端揉了下肚皮尖儿。她像一尊笑佛。早就站起来看不到脚尖、坐下来不想挪窝了。预产期已经到了,安安和稳稳还真是相当的“安安稳稳”,一点儿要出来报到的意思都没有。她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负担,只是铁河早很多天便开始睡不好了。夜里,翻身看表的次数越来越多。还得小心翼翼地,不敢惊动她。她喘口气,说:“你去给姐夫打个电话吧。”

铁河点点头,想了下,说:“我听说,有那么个说法儿,女孩儿才容易‘懒月’。”

自端笑而不语,推他,“快去打电话。”她说。见铁河要抱走帖帖,她拦着。

铁河却一早把帖帖放下,说:“帖帖要跟爹地走。”

“哎,你真是。总这样,帖帖会变的很黏你……”她笑。拿他没办法。可这么宠怎么行?

“那就黏吧,黏我一辈子才好呢。”他说着,回头,小声的问,“你这该不是吃帖帖的醋吧?”眉梢眼角的笑,像海面上微微泛起的波纹,给人微微的眩晕感。

她眨眼。刚刚不知道是谁,连擦把脸都要跟女儿争。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低头,弯身适应着帖帖的高度和步幅,慢慢的往屋子里去了。

自端望着那一大一小的背影,揉了一下麻麻的指尖。

铁河进门没有先给金子千拨电话,而是打给了李云茂。他隔着玻璃,看着晒太阳的自端,听李云茂跟他解释,脸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李云茂听起来也有些担心。

铁河真后悔,早早儿的就该送自端去住院。只要想起生帖帖的时候,在医院里那段艰难的日子,自端总是心有余悸。他也不愿意让她心里有阴影。

他转了个身。

早前他是想让阿端去香港待产。老早便已经安排妥当。这阵子却是内地产妇赴*港*产*子的事情闹的凶。阿端当然不算违规。但阿端说,行动就有人知道。他说咱们已经够低调,再说,也不会见报。但她心思细密,只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云茂在这里呢,梁医生也在这里呢。

他思前想后,也就从了她的意愿。

既是他们俩决定了,两边的大人们也没有再坚持。

到这会儿想想,不该。

铁河掐着眉心。

李云茂想让他放松些,笑着问他,你到底要不要知道这回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云茂每次听出他紧张地时候,就拿这个话题来逗他。

铁河语塞。

安安和稳稳么?

他看着坐在钢琴上只管瞅着他等他打完电话好跟他继续玩游戏的帖帖。帖帖缓缓的踢蹬着小腿,一下一下,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潮,跟着缓缓的、缓缓的起伏。肋

“若是都像帖帖这样,我愿意有一打女儿。”他说。

电话放下,他伸手,帖帖扑进他怀里。

越来越重了,他的女儿。

铁河托着帖帖,拨通给子千的电话,没讲几句话,听到那边有婴儿的哭声——那哭声让电话两端的两个大男人忽然沉默,继而微笑。子千说过些天我们上来看阿端和孩子,你别紧张……云云。

外面,自端在笑呢,她看着远处草坪上,她的宝贝狗狗们在撒野,心有灵犀般,她回头,对着他招手,指了指那几只神骏的狗狗——阳光下毛色靓丽的好像镀了金的小家伙们。

铁河拿了帖帖的小手,对着自端挥挥。

帖帖开心的叫,“狗狗、狗狗。”那姿势是恨不得就穿过这玻璃墙,扑到外面去。铁河忍不住就笑,这跟狗一起长大的小孩啊!

自端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铁河心里一紧,忙把帖帖塞给保姆,他跑出去。镬

“阿端?”

自端脸色变了,只是摇头,半晌才说:“忽然头晕。”

铁河的大手攥着自端的手臂,片刻,他把自端抱了起来。陈阿姨叫了护士过来,一群人涌进卧室。

铁河沉默的看着护士给自端检查。自端的脸色很不好。他看着揪心。恰巧有电话进来,他出去接听,是父亲来的电话。

五一假期,父亲反而更忙。这么忙,竟然记得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他们怎么样了。

铁河镇定的同父亲说都还好,阿端好帖帖好,安安稳稳也都好……他稍稍转身,护士从房里出来,小心的掩上门,他看着护士小林的表情说,父亲,我稍晚些给您打电话。

铁河收了线。

小林低声说:“佟先生,赶紧入院。”

铁河点头,说:“马上走。”

什么都是现成的。总是在怕这样一个时刻,又总是在准备着这样一个时刻。

他定了定神,才走进房间里去。

自端清醒着,比他要镇定的多。见他进来,对他绽了一丝的笑,“嗨……”

他走过去,伸手给她,握住,“嗨。”

“吓到?”她有些倦。

他笑着,按着胸口,说:“你好久没吓我了。”

她看着他,笑他:“你好歹也是见过大阵仗的人。”

他笑笑。

大阵仗,千万别再来了。

她看他坐下来,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小声的说:“安安、稳稳,是爸爸。很正式的警告你们,你们敢让妈妈不舒服,爸爸就让你们不舒服……”

“喂!”自端笑。

铁河坐直了,说:“我认真的。”

自端眼眶有点儿发热,声音很轻很轻的,说:“佟铁。”

“嗯。”他靠近她一些,手臂撑在她身侧,望进她的眼底去。

“我想亲你一下。”她说。

“不给亲。”他说。

“你欺负我行动不灵便啊。”她笑着说。

“就欺负。”他也笑着说。

她的手掌心,贴在他的左胸口,“就一下。”

“不给亲……一下。”佟铁河低头。

就一下下,是不行的;怎么行呢?

……

有蚊子。

佟铁河的耳边,一只不知哪儿飞来的蚊子嗡嗡嗡的叫着。他挥舞一下手,嗡嗡声就停了,他翻个身,嗡嗡声又回来了。

他抬头看看病床上的自端。

床头一盏小小的灯,灯光弱而柔,温暖。

她沉沉的睡着。

已经入院好几天了,她状况还算稳定。只是那两个宝贝,一点儿也不着急出来报到、一点儿也不体谅他们这些大人的心情。

只有自端不着急,照吃照睡,他却日夜不得安眠,每日顶着黑眼圈。

铁河又翻个身。仍是睡不着。

只好盯着天花板发呆。他这些天慢慢养成的习惯,睡不着的时候,就回忆各种数据。从宏观经济到公司年度季度报告……直到自己能朦胧入睡为止。此刻听着自端匀净的呼吸声,那些数字也不能让他朦胧。

他只觉得往事如云如烟,在眼前飘过……记忆是天空蔚蓝的幕。

“佟铁河。”

铁河随口应了一声,“嗯?”

听了半秒,他反应过来。

他立刻翻身坐起来,看向自端。

她醒了。正侧身朝着他的方向,望着他,眼底,柔波潋滟。

他几乎要漂起来了……

“去给我煮碗面。”自端说。

铁河愣了一下,忽的笑出来。渐渐笑的大声,渐渐笑的酣畅。

“好。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还是要我给你来碗手擀面?”他说着,好像眼下就真的能摆开阵仗似的,解开袖钮子,卷到手肘处。

他生的骨骼匀称,小臂和手的比例恰好,修长、匀称,柔和而稍显暗淡的灯光下,呈好看的巧克力色,显得健康而美好。

自端叹口气。

“别笑了。”自端轻声细语的,看着铁河那灿烂的笑容,心胸里是涨潮了,涨的满满的,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替我按铃叫医生吧。”她说。

明明手指一勾就可以。

可他在,她想依赖。

铁河僵了下身子,“怎么?”语气骤然紧张。

“开始宫缩了。”自端仍是轻声细语的。

铁河张了嘴巴,一把按在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上,“怎样?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有一会儿了,从……你打蚊子开始的。”自端微笑着。一阵剧痛袭来,她的笑凝了一下。

铁河按了下额头,“景自端,你!”

自端笑着,小口的呼吸,抓住铁河的手,用力。

“我在这儿,在这儿,别怕。”铁河低声说。他在床边坐下来。衬衫都贴在了后背上,汗好像在顺着脖子流下去。

“我不怕。”自端抓着他的手松了点儿劲儿,却被他更紧的握住。“你别忘了,帖帖昨天……绒布小兔子……记得给她买。我想着DoracyKwan那里手工做的玩偶特别好看,以前看到的时候……看到的时候就喜欢。帖帖……记得带她去选一个……”

铁河说:“好。”

自端说:“你千万别忘了,难得有帖帖喜欢的玩偶。”她停顿片刻,深呼吸,又说:“还有,多选一个,妥妥也会喜欢的。”

铁河说:“好。”

“干嘛我说什么你都说好?”自端瞪他。

铁河看着自端绯红的脸色和汗涔涔的额角——不说好,那说什么?

“好。”他又说。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李云茂带着护士进来了。随手拍了下铁河肩膀,以示安慰。

自端从容的回答着李云茂的问题。

云茂笑容温暖。

自端受他鼓励,渐渐镇定。

然而这疼,疼的太狠了。她用力忍耐,忍耐的越来越艰难。

铁河小声地说,阿端要不你喊吧,我听说人家产妇急了什么都叫……你上回没捞着……

他几近语无伦次。

自端咬牙,紧抠着铁河的手,恨不得揉碎了他……看他可怜,又忍不住想要笑。就在这又要恨又要疼又要笑的时候,忍不住眼睛更湿润了些。肋

他看到,也顾不得那么多人看着,就去吻她的眼睛。

一对湿了眼睛湿了面颊湿了心肠的人儿,让病房里的各位看傻了眼,瞬间安静,而且恨不得这安静永久……

忽然听李云茂说梁医生马上就到,我们得快些行动。

护士推着她往外走,云茂走在一边,给自端讲笑话;自端微笑,脸都白了。

进产房的一刻,自端松开了铁河的手。

对他微笑,说,就在这儿等我们,别离开……

佟铁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微笑,正如他大概永远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此刻的感受……以及,当他亲手将安安和稳稳抱在怀里的时候,那种踏实无比。

他坐在沉睡的自端床边,抱着他们的安安和稳稳。一边一个。他看着这一对儿子。

安安更像他,却有着跟帖帖一模一样的金褐色的卷发;稳稳更像她,那头浓密墨黑的胎发、缎子似的覆着饱满的额头浅浅一圈,则是随了他……

他轻轻的将安安和稳稳放到她身旁去。

静静的,静静的,他看着他们。

亲一下安安,亲一下稳稳,亲一下,她。

她嘴角有一丝的笑。

……

铁河左手牵着帖帖,右手牵着妥妥,站在DoracyKwan店中的柚木架子前,小声的问:“哪一个?”

妥妥仰头看他,把一个灰色的绒布小兔子抱在了怀里。

铁河蹲下来,看着妥妥那清秀的小模样,忍不住笑道:“乖!”

妥妥拉起帖帖的小手,从这个架子,走到那个架子,“帖帖,你也拿一个啊。”妥妥很耐心的看着帖帖。

帖帖小小的眉头皱一皱,板着小脸儿,像极了铁河的表情。

听见妥妥问她,帖帖看着妥妥怀里的小兔子,抿了下小嘴唇,一把拽住了那小兔子的长耳朵。

“唉,我就知道。”妥妥松了手,把小兔子塞给帖帖,说:“拿好了哦。”

帖帖的小手箍着那只柔软的小兔子,小胖腿蹬着地,追上妥妥,拉着妥妥的裙角。妥妥笑着,伸手牵着帖帖,自己又拿了一只稍大一点儿的灰色的小兔子,给帖帖看,“瞧,一样的。”

帖帖可爱的脑袋上那小卷毛儿,蹭到妥妥胸口去了。

铁河几乎要笑软了……

回去的路上,他开车。

后面并排放了两只儿童座椅,座椅边,有一只大大的灰色绒布兔子。跟妥妥帖帖怀里抱着的一模一样。

刚刚刷卡的时候,他出其不意的从货架的最下面把这只绒布兔子拿了起来。

妥妥和帖帖同时仰了头。

“小叔叔。”妥妥好奇的看着他。

“嗯?”他泰然自若的抽出卡来付账。

“小叔叔也要一个小兔子?”

“嗯。”他点头。笑容甜美的职员在给他单据,他签了名字。

“爹地……”帖帖的小卷毛儿这回蹭到了他膝上。

“帖帖乖。”他摸了一下女儿毛茸茸的脑袋瓜儿。

“小叔叔。”妥妥又叫他。

“哎。”他微笑着。好一个精灵的妥妥。

“这个兔子好漂亮。”妥妥扯扯那只大兔子的大耳朵。

“嗯。”铁河笑。

帖帖好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扯住小兔子的另一只耳朵。

佟铁河咳了一下,把小兔子抱高一些。

帖帖学着他的样子,抱紧了自己的那个。

他们三个,一人手里扯着一只柔软的和自己身材相称的绒布小兔子,走出了店门。身后铜铃响动,清澈悦耳……他记得她说过,从前,她贪恋午后温暖阳光的时候,最爱坐在DK对面的咖啡馆里,看书。偶尔DK那清脆的铃声会穿过静谧的街道、透过明净的玻璃传来,她就会抬头看一眼——几乎每个人都会拿一只绒布小兔子出来,而且表情各异。

她说,那段时间,她好像从那一点点的场景,阅尽人间百态。

她说,喜欢看男人拿着绒布小兔子、牵着小娃娃的手,那时候脸上的表情。微微含笑,脉脉含情。有时候又是有一点点的尴尬,然而并不是不愉快的……谁在童年的时候没有这么一只绒布小兔子伴着?即使他高高大大,已经是小娃娃的天。

佟铁河看了看自己的表情。

果然是嘴角上扬的。

……

佟铁河车子带着妥妥和帖帖回家的时候,家里正热闹。

小姐妹俩一进门就叫着扑到太爷爷那里去,逗得老爷子乐呵呵的合不拢嘴。

铁河背着手站在厅里,笑着跟祖父和父亲打招呼,忽听母亲催他,让他快点儿上去看看阿端。

他笑眯眯的转身,退着上楼梯。

一家人都看着他笑。

他转身上楼,推开房门看到安静的守在摇篮边的她。

摇篮中的安安和稳稳,正酣然而眠。这俩小子,能吃能睡,好带的很。

他背着手,走近了。

并不看她,悄悄的,将那只绒布兔子塞到她怀里去。

“佟铁河。”

“嗯?”

“你能不能别每次送人家礼物,都这么样丢给人家?”

“不是买给你的,人家店里看妥妥帖帖可爱,给的赠品,便宜你罢了。”

“喂!”

他回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搁你这儿也挺好。不过。”

“不过什么?”她搓揉着小兔子的耳朵,这小动作像极了帖帖。

“不过你长大了,以后不能抱着这个睡。你得……”

她拿起兔子,一把摁到他的脸上去。

“说到礼物。”他笑。柔软的绒布摩擦着面颊,他心底一派的轻盈。

“嗯。”

“真想今年的生日快点儿来。”

“生日该来的时候就会来啊……”她倏地住口。他脸上坏坏的笑,让她想起那张被他拿去裱起来配了镜框放在办公桌子上的“欠条”。忍不住咬牙。“佟铁……”

嘴唇被封住,剩下的那个字眼儿咽了回去……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门缝中露了出来。

“爹地……妈咪……吃饭……”

铁河跟自端,同时对帖帖伸出了手……

此时此地,爱,在一起;

今生今世,爱,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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