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强迫类耽美小说双簧全本免费阅读 双簧byPETA虫曷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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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强迫类耽美小说《双簧》的作者是PETA(虫曷),小说讲述的是温庭玉,林玉堂和李顺之间的爱恨纠葛,一出双簧,三个男人,命运仍可以改变,在那么多年后展开。乱世让李顺终有了出头的机会,可他心爱的人,却已在林玉堂的怀抱。岁月的轮转动着,人事全非,可心却仍一如既往。阴差阳错的误会岁解,但重逢的两人却已经身不由己。两情不能罢了,戏就会一直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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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玉揉着手腕想着刚才的事情,觉着自己好像在朦胧的时候看到了李顺的样子。他红着脸蜷在床上出神儿,但终归想到李顺是已经早就走了的人,刚才他朦胧间是把林玉堂当成了李顺。温庭玉原本泛红的皮肤冷了下来,脸色更是开始发白,胃里又是一阵的难受。

温庭玉正蜷在床上干呕,就听见外面张妈的叫声:「少爷,水烧好了。」他应了一声,起身穿了件衣服,往东厢房的浴盆走过去。

等温庭玉洗好身子穿好了衣服,张妈就拉着温庭玉坐到西屋的炕上,替他梳头,又帮他在腕子上上了一圈药。温庭玉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看着墙壁出神儿。张妈暗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忽听见外面有人叫:「张妈,大爷叫你们收拾一下,搬到后花园去住,车已经候在门口了。」

张妈扬声说:「知道了,就出来。」说着替温庭玉上好脚腕上的药,叹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了,这就是你的命。」

温庭玉青白着脸点了点头说:「我过去收拾。」说着就摇摆着走下地去。

张妈看温庭玉站不稳的样子,心里老大不忍心,把他拉了过来靠在炕上。这才下地去把里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和温庭玉坐着那辆小马车去了林府的后花园。

那里说是林府的后花园,其实离林府正宅还有一段距离,是个在近郊的大园子。林震山去南方前身子就不大好,于是林玉堂便张罗着给他在近郊修了个园子修养。但打从林震山走了以后,林府的人丁不多,来这园子的时间也少,大部分的地方都荒了,昔日雕梁画栋的正屋顶上也长了草,一片荒凉景象。

而林玉堂就住在这园子里隐蔽的一角,在一小片农田中央。小院子比温庭玉以前住的院子大了一点,周围围了黄土泥的院墙。破落的贴着门神的木门半开着,刷了石灰白粉的屋子分了正屋和厢房,房檐下还挂着风干的玉米和辣椒。院子中间有一个麻绳鲈辘井,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鸡棚,别有一番田园风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间农家小院。

温庭玉进了院子,正看见林府的副管家杨兴躬身跟林玉堂正说着什么,见他进来,立刻闭了口。弄得温庭玉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林玉堂靠着门边,不以为意的说:「杨兴,庭玉不是外人,继续说。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杨兴应了一声说:「听说洋人已经快攻破广渠门了,那边有个保铺的伙计跑过来报信说,已经进来的洋人是见东西就抢,见女人就上,这铺子过不了多时就要守不住了。」

林玉堂坑冷的哼了一声说:「守不住就守不住,叫他们谁都别跟洋人硬来,尤其是看酒楼的,要什么给什么,让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他们只要保住了匾,保住房子别被人烧了就是一功。府里的也一样,洋人要住下来,就让他们住着,要拿什么,让他们拿去。顺着他们来,保住了房子要紧。」

杨兴应了一声,又转眼看了看这院子说:「大爷,这地方是不是太破了些?」

林玉堂拍了拍杨兴的肩说:「我住这儿,可比你们住林府的大房子要逍遥多了。这地方偏僻隐蔽,不会有什么人找到。你们却是要在洋人的枪口底下打滚,看洋鬼子的脸色做人,真是委屈你们了。若咱们能熬过这段日子,我林玉堂断忘不了你们的好处。」他转眼看张妈把东西搬的差不多了,又说:「杨兴,刚才那话你帮我转告留北京的人,以后没什么大事就不用过来,这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事不宜迟,你就坐这马车回去。」

杨兴还在踌躇,见林玉堂的脸已经板起来了,忙躬身告辞,在门口又嘱咐了张妈好好照顾大爷,这才坐着马车走了。

林玉堂看杨兴走了,伸手对站在院中间的温庭玉说: 「庭玉,你过来。」

温庭玉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站在林玉堂眼前。

林玉堂见温庭玉的身子有点发抖,想起刚才两个人才云雨过,温庭玉还半晕了过去。他摸着下巴笑了笑,突然伸手把温庭玉抱了起来,走进了屋子,抬脚关上了门。

温庭玉一下被林玉堂抱起来,又见他抬脚踹上了门,脸色有点发白。他把头靠在林玉堂的肩窝里,身子稍稍发着抖,冰凉的嘴唇贴上了林玉堂的颈项。

林玉堂觉出脖子上湿湿凉凉的,是温庭玉在轻轻的啃着,也不动声色,只把他放在炕上。他看温庭玉闭着眼睛,抖着睫毛躺在上面,一副任他鱼肉的样子,竟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温庭玉听见林玉堂的笑声,不解的睁开眼睛。林玉堂伸手拍了拍温庭玉的脸说:「今儿白天玩儿得过了些,是我不对。瞅你现下一副就义的样子,倒显得我龌龊了。」

他看着温庭玉身上的衣服,又伸手开始替温庭玉解扣子。

温庭玉听了林玉堂的话,刚松了口气,突然又看见林玉堂伸手替他解长衫,心里暗叹一下,脸上却是含着笑去解林玉堂的衣服。

他刚伸出手,就被林玉堂按了下去:「想什么呢?别动。」

温庭玉不知道林玉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定在那里看着林玉堂,眼见自己的长衫被林玉堂脱了下来,剩下一身白色的亵衣。

他看着林玉堂把长衫扔到一边,手又伸了过来,心里叹气,眼睛闭了起来,等着林玉堂继续替他脱亵衣。温庭玉觉得林玉堂的身子罩到了他的上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逗弄起他。身上一沉,他睁开眼,原来是林玉堂替他盖了一层被子。

温庭玉盖着被子,两只眼直勾勾的看了一阵林玉堂,才轻轻合上眼,不一会呼吸就轻轻的均匀起来。

林玉堂的手抚着温庭玉的脸,拇指上了他的眉头,冷笑了一下又收了回去,起身往屋外走。温庭玉听得林玉堂的出去的声音,这才大大的吸了几口气,在被子下捏着的右手也放开了,手心一阵的麻。林玉堂对他,床上一个样,床下一个样,上午还在床上折磨的他死去活来,腕子上还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现在又温柔的替他宽衣盖被。

温庭玉心里乱成一团,终究抛到一边不去考虑,反正自己是林玉堂手里的孙猴子,怎么也飞不出去,在他身边,不过是『顺着』二字罢了。

温庭玉苦笑一下,觉得身上骤然传来一阵的疲惫,如潮一样的罩着他,不多一阵,就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十一

北京城很快就沦陷了,八国联军在京城里疯狂抢了三天才停了下来,军队驻扎在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退出去。林府在军队进城的第二天就被军人冲破了门,保府的人听了林玉堂的话,也不抵抗。洋鬼子看这府是个半空的,地方又大,抢完东西,竟住了一群人进来。杨管家无奈,只好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些鬼子,陪着小心做人。林玉堂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只告诉杨管家随那些鬼子去,不用在一边殷勤。

林家的铺子也和林府没什么两样,普通的铺子还好,不过是被抢个精光而已。那两家酒楼却是镇日被鬼子白吃白喝,喝醉了就砸桌子摔椅子。几个烈性的伙计要上去寻不是,被掌柜好歹劝了下来。过了两日,北京城里几场火烧了下来,也没有伙计敢上去挑衅了。林玉堂的不抵抗,使得林家的铺子完好的保了下来,在北京的浩劫过后,成了京城里最快恢复元气的商家之一,这是后话,且压住不表。

林府的后花园荒废着,再加上林玉堂住的地方又隐蔽,倒是鲜少有人摸过来。偶尔有军人经过,见是个破烂小院,也没兴趣往里面伸头。林玉堂和温庭王就在这个小院里,足不出户的过着隐居的生活。

林玉堂第一天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隔几日就传来的坏消息虽然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仍然令他焦躁不已。北京沦陷两个星期以后,林府平日来报信的人也不见了踪影。林玉堂开始还耐得住性子,往后却是越来越爆躁,在床上也失了耐心。但这屋子是临时布的,哪能和那个长年藏娇的小四合院比。

即使林玉堂始终没有真正用过强,但是温庭玉温凉的身子没有了媚药的滋润,房事对他来说,比以前更难熬了。欢爱的时候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咬着牙承受林玉堂的发泄,任伤口裂开,用鲜血当了润滑膏药。张妈看着温庭玉日益憔悴却仍强笑的面庞,除了替温庭玉上药,好言宽宽温庭玉的心以外,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好在她年纪大,可以当温庭玉娘的娘了,两个人不用避嫌,感情也日渐亲厚起来。

让温庭玉庆幸的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太久。因为,林玉堂病了。他们原本以为不过是风寒,休息两天就好。不想病来如山倒,再加上这院子与世隔绝,缺医少药,张妈煎的几副平常方子又都不见成效。林玉堂竟越病越重,镇日昏昏沉沉,病情时好时坏,最后开始连着发高热,倒在了床上。

温庭玉坐在床边,手脚不停的替林玉堂换冷帕子。他看着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的林玉堂,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原以为先撑不住的是他,没想到病倒的那个居然是林玉堂。

他手探了探水盆里的水,才换的井水,现下又渐渐的温了。温庭玉摸了摸林玉堂的脸,拿着湿帕子擦了擦,又把热起来的帕子投了水,拧干了换上,这才拿着水盆走出屋子。

张妈在侧屋的小厨房里炖小米粥,见温庭玉出来,她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冲里面驽了驽嘴说:「还烧着?」

温庭玉点了点头,随手把水泼了,又走到井边,转了一桶井水上来。他一边打水一边说:「大爷是一天比一天病的重了,我看得尽快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

张妈站在一边,要上来帮手,却被温庭玉给拦住了。她站在一边说:「我才打了一缸的水出来,你何必又自己打水?」

温庭玉一边轻轻的往脸盆里倒水,一边说:「现打上来的水才是冰凉的,放缸里的再怎么新鲜都已经温了。张妈,您干了一天的活了,现下先歇歇,明儿大爷就得您照顾了。」

张妈讪笑了下说:「我当人家下人当了那么多年了,干这点活有什么累的?你这一个多月一直在大爷身边守着,歇一天也是应该的。倒是这大夫,不好请啊,北京城里面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府里的人也来不了。这里荒郊野外的,咱们到哪去请大夫。」

温庭玉见水盆半满了,把桶放到一边,用手试了下温度,这才拿着盆站起来说:「明儿个我进城去帮大爷请大夫。」

张妈闻言大惊,忙说:「这可使不得,洋人凶神恶煞的,说不定在北京城里见人就杀。你一个人进城,太凶险了。再说你的……」她看了眼温庭玉的脸,闭了口没继续说下去。

温庭玉知道张妈说的是自己这张脸太招摇,轻笑了一下说:「我化成个邋遏叫花子去林府就好,大爷的病我看不能再拖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撑不住。」

张妈心疼的看着温庭玉,咬了咬牙说:「你去城里还是太凶险了些。我一个老婆子,好歹比你这样的孩子保险些。明儿个我进城去请大夫。」

温庭玉感激的看着张妈,但还是开口说:「这院子里的事情都得您张罗,跑腿的事情还是我去干的好。况且我好歹是个男人,化成了叫花子,不会有人认的出来,凶险不到哪去。到了林府见了杨管家,一切都好办了。」说完就拿着盆走进了屋子。

张妈和温庭玉处了这么久下来,也知道这孩子看着弱,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也难为他肯为了林玉堂跑这么凶险的一趟。她冲着大屋出了下神儿,看了看天快黑了,转身进了厨房,盛了一碗小米粥,配着肉松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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