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想家夏夏谢淮全文阅读 大梦想家by星河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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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想家》小说作者是星河蜉蝣,夏夏和谢淮是小说故事的男女主角。谢淮初识夏夏时,觉得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容易被人欺负,于是他主动做她大哥,为她遮风挡雨,却没想到一天意外看到夏夏一个人将魁梧的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一刻谢淮觉得自己看走眼了!!!原来自己的小弟是大佬啊,大佬求抱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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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轻如羽毛, 却让人难以忽略。

谢淮背部肌肉绷紧, 感受夏夏嘴唇软和的触感一路向下, 如燎原火种, 激起他难以自抑的轻颤。

他喉结滚动,依旧没吭声。

夏夏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音调低软:“去开房吧。”

谢淮转过身,望着她的眼睛:“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是我想。”夏夏说,“我想你了。”

酒店房门咔嚓合上, 夏夏还来不及开灯就被谢淮抵在门板。

他滚烫的唇舌覆上来,密密匝匝缠绕式吻住,不留一丝缝隙, 剥夺空气般让她喘息都困难。

夏夏手掌撑在他胸口拉开一点距离, 得空呼吸了几口空气:“窗帘。”

谢淮鼻尖摩挲她额头, 沿路下来亲昵地蹭她脸颊, 他平复了片刻,转身去开灯拉窗帘。

……

夏夏今晚黏人得不像话, 用象牙白的小腿死死勾住他。不知第几次升至顶端,谢淮抱着她轻喘,浑身是汗, 他要下床拿空调遥控器, 夏夏不准他走。

她声音潮湿:“还要。”

她音调软,躯体也软,皮肤白莹莹,嫩得能掐出水。

谢淮额头青筋乍现, 嗓子沉哑危险:“找死是不是明天还想不想走路了”

夏夏对威胁充耳不闻,手臂搂住他脖颈。谢淮眼睛赤红,理智发烫,他偏头,尖利的牙咬住她颈侧嫩肉。

……

“……淮哥。”夏夏叫他,咬字间口齿不清。

她眼神迷离,越过少年挥汗如雨英俊的面庞,宽阔有力的肩膀,望向他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灼眼,盈盈落了一道在谢淮身上,将他干净的皮肤镀上温暖的颜色。夏夏抬手挡住眼睛,谢淮灭了床头的开关。

一室漆黑,一室寂静。

目光探出去撞入黑暗又折回来,眼睛不能视物,连带着羞耻心也降至最低,夏夏张口咬住谢淮的肩膀,滑腻得如一尾长蛇摆着水润润的尾。她下口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淮疼得闷哼一声,提着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夏夏将脸埋在枕巾上,轻声叫他名字。

谢淮眼里血丝密布,虎口卡着她下巴,探着舌尖同她接吻。

他极力抑制,咬住她柔软的唇,嗓子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早晚死在你身上。”

……

折腾到凌晨才罢休。

谢淮睡得正香,冷不防一只冰冷的小手伸进他衣服里,他睁开眼,见临睡前还抱在怀里的女孩衣着整齐站在床前。

“谢淮。”夏夏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冬天几点日出吗”

谢淮睡眼惺忪,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凌晨四点,天都没亮。

夏夏撩开被子,捡起昨晚脱在地上的衣服扔给他:“起来,陪我去海边。”

谢淮翻了个身,没了被子遮掩也毫不在意,大喇喇在夏夏眼皮子底下裸.睡。他骨骼修长,肌肉清晰却不显粗壮,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少年人坚韧蓬勃的力量。

夏夏锲而不舍地叫:“谢淮。”

谢淮没办法装睡了,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像个受委屈的小孩般边打哈欠边套衣服。

“骡子也没这么用的吧晚上榨干了还不算,觉都不让人睡。”他不满地嘟囔。

谢淮困得睁不开眼,任由夏夏推出房间。女孩走在他身边,头发松散披在脑后,头顶露着一个圆圆小小、可爱的发旋,谢淮被外面的空气一吹,瞌睡终于醒了。

他想起昨晚的温存,看向女孩时目光虔诚温柔。

谢淮弯腰,手臂揽住夏夏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夏夏毫无防备失去重心,吓了一跳。

谢淮笑得邪气,转瞬就变了脸:“淮哥给你当回骡子吧。”

他把夏夏放下,蹲在她面前:“我背你去看海。”

清晨的天是沉闷的铅灰色,乌压压盖下来透不出一点光亮,路灯照着才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谢淮走得很慢,离海边不过一千米的路,他走了二十分钟。

夏夏趴在他肩膀,摘下手套捂住他冻红的耳朵尖,她头发瘙着谢淮颈窝。

谢淮偏了偏头,问:“为什么突然想看海”

夏夏说:“从来没见过日出,想和你看一次。”

海边风冷,飒飒吹在脸上如刀割,海水被风掀起层叠的浪,拍打着沿岸的礁石,击出破碎四溅的白色浪花。

天际依然暗沉,丝毫不见要日出的迹象。

谢淮靠着海边长椅,脱了外套将两人裹住。

夏夏依偎在他胸口,被他体温的热意笼着,倦意上来,忍不住眼皮子打架。

谢淮:“困了就睡,出太阳我叫你。”

夏夏喃喃道:“我陪你等。”

她嘴上这样说,靠着他没一会就睡了过去。她睡也睡不熟,时不时抬起头朦胧着眼睛问一声:“日出了吗”

谢淮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漂亮的眼在外面,嗓音宠溺:“没有。”

夏夏又迷迷糊糊闭上眼。

谢淮搂着她,看她沉静的睡容,轻笑,神色里带着满满数不清的温柔:“叫我起来陪你,自己睡得跟只猪一样。”

他动手动脚戳她软乎乎的脸颊,又玩她乌黑睫毛,夏夏拍掉他作祟的爪子,咕哝着骂他烦。

谢淮不敢扰他睡觉了,坐在寒风簌簌的岸边,一个人静静望向波浪层起的海面。

冬天的海水呈蓝灰色席卷翻涌,更遥远处与天交接的地方擦着抹淡淡的黑边。不知过了多久,天际流云破开,一顶浅红色的尖尖冒出海面,染红了海水和海面上的半片天。

谢淮轻声叫她:“起来了。”

夏夏揉了揉眼睛,生平第一次见这壮观的海上日出,眼睛一时之间被淡红和铅蓝填满,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种颜色。象征新生、朝气,满带生命力的红色熠熠生辉,波澜壮阔。

“真漂亮啊。”夏夏呢喃。

不知是不是在风里坐太久受了凉,她鼻音有些重,黏着水音。

夏夏在看日出,谢淮在低头看她,他唇角上勾,笑容桀骜灿烂:“哪有你好看”

日出过后,城市苏醒。

谢淮牵着夏夏坐到一家卖油条的小摊,点了一盘油条,几碟榨菜,两个茶蛋,两碗咸豆腐脑。他飞速把饭吃完,把夏夏装蛋的碟子拿过来帮她剥蛋壳。

清晨空气干净,行人步履匆匆。

谢淮很放松,心情甚佳,边剥着鸡蛋边哼起了歌。

“一会做什么”谢淮想到从前的事,笑了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会所也不知道在不在,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

夏夏咽下他剥的鸡蛋,将豆腐脑的碗底刮得干干净净。

她擦干嘴唇,抬眼时见刚刚在海边看到的太阳从谢淮身后东方的天空缓缓爬上来。

她垂着眸子,眼神黯然。

“那我陪你去逛街。”谢淮点她鼻子,“下个月就入春了,去装吧。”

夏夏躲开他伸来的手,她摘下手腕间他送的菩提珠,放在面前的桌上,桌子棕褐色的木纹深重,远远盖过了菩提的颜色。

夏夏将珠子推到他面前。

“谢淮。”她脸上神情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场景早已在心里演练了千万遍,“我们分开吧。”

谢淮一愣,随即笑了:“别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夏夏重复了一遍,“我们分开吧。”

谢淮盯了她许久,确认她神色不是开玩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一刹那间,他脑子里许多事情纷纷涌现,这些日子夏夏低落的心情,怪异的举止通通有了解释,谢淮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出分手,但显然这件事在她心里预谋已久了。

“分开吧。”夏夏说了第三次。

谢淮没吭声,拽过夏夏的手腕,他力气粗野蛮横,将珠子重新套回她手上。

“我说我们……”

夏夏话说到一半,看见谢淮冷峻的脸,他神色阴沉得令人噤声不敢言:“把嘴闭上。”

谢淮捏得她手腕发痛:“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想分手,但你再敢胡说八道——”

他顿了顿:“别怪我在这办了你。”

夏夏要扯回手腕,但谢淮的力气却出乎意料得大,她手腕都勒出一道红印了也没能脱开。

平日和谢淮打闹时稍微挣扎就能脱离他的桎梏,夏夏一直觉得自己挺厉害,今天才明白那不过是谢淮让着他。

——他爱她,心疼她,不舍得弄疼她。

可他要认真起来,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制服她。

“原因。”谢淮冷漠地看她,“我不同意分手,但我要听原因。”

“放在以前你提这种要求,我二话不说放你走,但现在一切刚刚好起来,我不接受。”他说,“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足以支持你这种傻逼想法的理由……”

他手下又用了一分力气,夏夏快要被他捏碎了。她刚要说话,心口猛地一阵窒息般的抽搐,仿佛置身真空,整个人所需的氧气被一台抽气泵抽离了,一阵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噗通乱响过后,她捂着胸口蹲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

谢淮:“怎么了”

夏夏挣扎了一下,他不敢再用力,松开手紧张地看着她。

大概十几秒后,心悸的感觉熬了过去。

夏夏面色颓然,疲惫地说:“我妈有心脏病。”

“犯病时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成晚睡不着,哪怕不犯病她也不能运动,甚至不能快走,就连家务做得多了脸都会涨得通红,夜里听到一点声音就会心悸失眠到天亮。”

夏夏仰头看他:“没钱做手术,也没有工作的能力,她跟废人没什么两样。”

谢淮:“所以呢你是想跟我说你遗传了她的病吗”

他问:“去医院检查了”

夏夏没吭声,他拦下过路的出租车:“现在去医院。”

“……你听我说完。”

谢淮没让她说,他阴沉着脸,眉宇间的寒意能将人冻成冰。

“你觉得自己有心脏病,觉得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你怕拖累我,所以要提分手”谢淮嘲讽地说,清晨时那孩子气的温柔通通不见。

他声音冷酷,阴郁而陌生:“我真想弄死你。”

夏夏被他一路拖到医院门口,挣他的手臂:“谢淮,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谢淮从她兜里掏身份证挂号,夏夏急了:“我今天不做心电图——”

她挣扎得厉害,谢淮不耐烦,懒得和她讲道理,弯腰直接将人扛在肩膀进了电梯。

清晨医院人不多,可但凡路过的一定侧目,英俊的男生满脸寒意按着肩上漂亮的女孩,两人似乎闹了矛盾,让人不由想去揣测这矛盾是什么。

夏夏羞耻到极点,拧她能够到的谢淮的一切部位:“你放我下来!”

谢淮手臂被她掐紫,疼得蹙眉,但依旧没松手,一路把她扛上三楼心内科做心电图和彩超。

“我不做!”

夏夏看到医生转身想跑,谢淮按住她,像按了条湿滑的泥鳅。

他不耐烦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能不能安静点”

那一巴掌没控制掌力,加上夏夏穿着牛仔裤,布料经过拍打后的动静清脆响亮。

医生下意识看过来,瞥见旁人的目光,夏夏的脸刹那红透了,她屁股被谢淮打麻了,又酥又疼,半天没缓过劲来。

谢淮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留情面打她,夏夏既尴尬又委屈,眼圈红红的半天说不出话。

女医生说:“胸衣解开。”

夏夏咬着嘴唇,谢淮说:“解啊,还要我动手吗”

他说着就要撩她衣服,夏夏拍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谢淮对她又凶又坏,她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缓缓把衣服撸到胸口,解了胸衣的系扣。

那一瞬间,谢淮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提到做心电图反应如此激烈。

她白皙的皮肤密密麻麻全是粉紫色的痕迹,深浅不一,但遍及肉眼可见的每一处,那是昨夜谢淮掐着她的腰,故意一颗一颗吮出来的。

医生素质极好,什么都没说,叮嘱夏夏放松一点,帮她做完了检查。

谢淮拧着眉,那是他紧张时才会做的表情。

医生看了看心电图,淡淡道:“预激综合征,要做手术。”

谢淮问:“严重吗”

“发病时偶尔会心悸胸闷,过激运动容易心动过速,但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医生说,“只要不影响生活,许多病人一辈子都不用治疗,你如果难受得厉害可以考虑做个消融手术。”

“还有,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医生扶了扶眼镜,从心电图上抬头,“st段异常伴随轻微心肌缺血,平时要注意休息和饮食,心情也要放松,现在看只是小毛病,但继续劳累说不定会发展成心肌劳损。”

谢淮将吴丽的情况说给她听,医生笑笑:“她的心脏病是后天原因,不会遗传给下一代,况且真正严重的心脏病人特征那么明显,怎么可能到二十岁才发现”

谢淮问:“消融手术现在可以做吗成功率多高”

医生说:“百分百安全,但现在做不了,手术要提前预约,我们专家号已经排到下个月了。这病对生活影响不大,拖几年也没关系,但我还是建议早点做,毕竟年轻人恢复能力强。”

谢淮轻声道谢,见夏夏已经穿好衣服,冷着脸带她离开医院。

阳光晴朗,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角,松开手沉默地看着她。

夏夏一声不吭,安静得过分。

“还分手吗”谢淮语气冷漠,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夏夏没有因为病情的阴霾散去而心情好转,她说:“分。”

谢淮眸光阴沉,强压着暴戾的冲动:“你再说一遍。”

“我说分。”夏夏抬头看他,神色出奇冷静。

谢淮胸膛因为愤怒起伏,他死死盯着,想从她那让人又爱又恨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她今天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的蛛丝马迹,可他看了许久,颓然发现在一起这么久,他竟然完全猜不透面前的女孩心里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夏夏那个分字刚一说出口,眼泪控制不住断了线一样朝外掉,她没有哭出声,安静地任它流,眼睛通红,像融了一滴赤色的墨水,红得要滴血似的。

“那天阿姨躺在icu等钱救命,我把所有能想到的人都找了一遍,可没人愿意借钱给我。”

“赵晋松趁火打劫,我不敢骂他。”她揩去脸上的泪渍,“我怕他生气,怕到最后真的需要那笔钱的时候他不会再给我了。”

夏夏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擦干一茬眼泪下一茬无缝接上,浸得她脸上的水渍总也不干。

她哽咽出声:“你有没有想过我没借到钱会怎样那天躺在icu的人是阿姨,如果有一天躺在里面的人是你呢”

“如果是你躺在icu等钱救命,只有赵晋松能借钱给我,我该怎么办”

谢淮从没想过这才是她负面情绪的根源,喉咙干涩,心疼得说不出话。

他在她坍塌的情绪里愣了片刻,伸手抱他:

“别说傻话了,就算你跟我分手,将来我躺在icu等钱救命,你能做到不管我吗”

“做不到。”夏夏打开他的手,不准他抱,“但至少分手了你还可以去找别人,随便谁都好,任何人都比我好。”

“但凡我有个像样的家,有对像样的父母,在我男朋友需要我的时候,我就算跪下来求他们也一定会拿出钱来去交手术费。”夏夏哭成泪人,“可我什么都没有。”

谢淮又气又心疼,声音尽力平和:“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能给你安全感,怪我。”

“可从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把所有的压力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原本也以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也以为只要我们相爱就什么都可以不怕,可直到你倒下了我才发现,支撑我有这种信念的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你在我身边,给我带来的安全感远远大于生活带给我的磋磨,让我产生一种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能处理好的错觉。”

“其实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好,我只能眼睁睁看你躺在病床上,听医生一遍又一遍重复要把阿姨转出重症病房。我没有钱,也没有能借我钱的朋友,换做是你能轻松解决的事我一件都解决不了。”

“我男朋友的妈妈都要被人拔掉管子自生自灭了,我除了蹲在地上哭什么都不会,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她自暴自弃,“我不仅帮不了你,还有那种家人,我会拖累你——”

“你他妈胡说什么!”谢淮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我最潦倒的时候你都不觉得我是拖累,现在却说这种话”

他手下用力,声音低沉:“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夏夏哭着打开他的手:“我处理不好家人,处理不好生活,更处理不好这段感情。”

“我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负责不了,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谢淮声音能听出明显的怒意:“你到底在抽什么风你负责不了还有我,有什么困难有我陪你,谁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了”

夏夏捂着头:“你让我静一静吧!”

她情绪崩溃,一个人沿着人行甬路的青石砖地面走,谢淮几次上前拉她又几次被她甩开。

夏夏歇斯底里:“别跟着我——”

她边走边哭,沿着来时的路回到家,上了那座黑漆漆的楼。

谢淮不敢离开,一直跟着她。

他第一次见夏夏哭成这样,不难想象他失血昏迷那两天她是怎样绝望和无助。

那件事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深深刻在心底,哪怕她嘴上不提,却从没有一刻忘记过。

负面情绪积压久了,爆发出来时的力量足以摧毁原本坚韧牢固的一切。

口头支票开起来简单,可女孩那薄弱的安全感一旦破碎,再建立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谢淮没有生气,相比之下更多的是心疼。

他站在院里光秃秃的白杨树下,抬头望着夏夏房间的窗口,恍惚中觉得冬末的风如此寒冷。

夏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哭得头晕脑胀。

吴丽来撩她帘子:“楼下那个男孩是来找你的吗”

天色黢黑无光,夏夏爬起来趴在窗口,视线越过墙壁的小窗望出去。

外面亮起路灯,浅色月亮在天空留下一道漂亮的印子。

她回家十多个小时了,谢淮却还站在大院的树下,夜晚灯火璀璨,只他身周一片黑暗,看上去落寞又孤单。

起风了,夏夏看到他头发被风吹得扬起,花坛里松树的松针也跟着摇摇颤颤。

谢淮在寒冷的空气里暴露一整天,鼻尖冻得红了。

他偏执地仰着头,与窗口的夏夏对视。

夏夏手机响了,谢淮一下午给她发了许多消息,她一条没回。

最近的一条简单明了。

【你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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