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密档姚传奇免费阅读 山海经密档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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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密档》是作者缪热创作的都市异能小说,主角姚传奇,全文讲述了姚传奇曾是一个红卫兵,少年之时因为叛逆的性子,逼死了爷爷,父亲和他断绝了关系,之后长大后,每每想到此事就后悔不已,一次意外,他被秘密征召入伍,再之后,因为一本山海经,卷入了无尽的诡异事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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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不算长的见面会,我大致弄清楚了现实中此刻自己的真实处境,但有一些疑问还是在我的脑子里萦绕着,一股阴霾在我的心里渐渐的聚集起来。

我是一个自小在农村的野地里长大的孩子,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识的天地也就是以家为半径,横顺不超出四十里地的范围。

我进过最大的城市也就是省会城市成都市。至于首都北京,大城市上海,那也只是令我神往而不能前往的梦想之地。

我是说我茁壮成长的天地其实很小。

而这次,我却要不明不白地随着这支使命特殊的部队,坐上军用专列,开赴到一个无法预知未来,甚至要直面生死的遥远的目的地……

命运的转折居然在一夜之间!

回到我们四个人的卧铺车厢,我突然就黯然神伤起来,我平生第一次开始想家,我开始想我的母亲,想我的父亲,想我的爷爷。

我也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我一直忽略的那个家,其实是有温度的。

在我黯然神伤的时候,陶璎珞却显得有点兴奋,一回到卧铺车厢,她就抑制不住地低声吼起来:“嗨呀!那个雷神身上透出的气场简直是太强大了。难怪连大领导都管他叫雷神。他一站起来,大领导的锋芒都被他一下盖住了。果然就是一尊活脱脱的战神呀!原来分管我们的那位首长,我就觉得已经够神武的了,今天见到这个雷神,我才知道什么叫不怒自威的神武。特别是他说话的声音,啧啧,那底气,足得果然就像是打雷一样,而且说话还直接,根本就不绕弯子,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直接朝你心坎上搁石头!”

看到陶璎珞一副对雷神顶礼膜拜的表情,心情原本就有点沮丧的我朝她冷冷地说道:“你不会已经把他当多膜拜的英雄了吧?”

陶璎珞眉毛一挑地朝我挑衅地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女孩子,哪个的梦中情人不是像雷神这样神武的英雄?”

陶璎珞的话居然让我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醋意。

我冷眼盯了陶璎珞一眼,还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灭一灭这小妮子的嚣张气焰了。

这时,谭教授朝陶璎珞泼冷水地说道:“1478,我看你是兴奋得有点过头了。还是把你放飞的情绪收一收。咱们现在还是都冷静冷静,分析一下刚才大领导和雷神说的话。不然大领导煞费苦心地冒着那么恶劣的天气连夜坐直升飞机过来,把我们召集起来开这一场短会,就失去它本身的意义了。”

这时,已经在我的上铺躺下的将道长却不冷不热地说:“有什么好分析的。这就是个战前动员会。不过,那雷神也是,把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说的就像是去上刀山下火海似的。简直就是乱弹琴!不过,我倒是跟他一样,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只怕就是我们中间的某些人,一副外强中干,只会窝里斗的家伙,到时候会吓得尿裤子。”

我知道蒋道长含沙射影说的会尿裤子的人是我,于是想站起来直接跟狗眼看人低的蒋道长叫上一板,可是谭教授却用眼神把我制止住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又规规矩矩地坐下了。

而陶璎珞这小妮子却朝我神秘兮兮地一笑,很显然,她也同样在看扁我。

我心里是真的有点不得劲起来。

谭教授这时单独朝我说:“1479,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雷神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他特别提到他是广汉三星镇的人。你对这个地方熟悉吗?”

经谭教授这么一提醒,我还真的想起我小的时候被我爷爷带着去过那个地方,而且还记起了一个叫菱角的小女孩。

当时我大概也就是五六岁的年龄,那天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母亲就把我从床上操起来,胡乱地给我穿衣服。

因为贪睡,没有睡够,我懵懵懂懂地在母亲的折腾下哭闹着不干,索性屁-股上还挨了母亲两巴掌。

我母亲打人的手很重,屁-股上挨了两巴掌我就老实了。

记得那天我是被我爷爷背在背上出的门,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天还黑乎乎的,根本就没有亮。我爷爷一路上一直背着我,走得也急,我索性在我爷爷背上继续呼呼大睡。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放在路边一块冷冰冰的石板上,身边还有哗哗的流水声,而爷爷却不见了,天也昏昏沉沉的没有亮开。

一种孤独感和恐惧感随着凉凉的夜风裹身而来

我吓得一个激灵从石板上坐起来,慌声喊道:“阿公!阿公!”(我祖籍是客家人,管爷爷就叫阿公。)

可是没有人应声。

我这才发现我周围是刚刚长起来的秧苗,刚好够我坐起来的半个头高。

一望无际的秧苗上,雾蒙蒙的。

我顿时有种梦游的感觉。

“阿公!阿公!”因为害怕,我喊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这时我的爷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边走过来边朝我说:“怕啥呢,莽子?阿公在这儿呢!”

“阿公,你去哪儿了嘛?我好害怕你把我丢了。”我一把抱住爷爷。

爷爷摸了一下我的头,笑道:“阿公咋舍得丢下你喃?你是我们姚家的独苗苗,阿公爱都爱不够你呢!咋舍得丢你呢!”

“我们在哪儿嘛?你咋把我带到这儿来了嘛?”我问爷爷。

爷爷却说:“阿公现在也不晓得是在哪儿了?天黑,阿公好像走错路了。都围着这片秧田转了四五圈了,又回到这个简槽(一种灌溉用的水渠)边了。莫非是阿公遇到道路鬼(鬼打墙)了?”

因为天还没有彻底亮开,四周仍旧是黑乎乎的,所以爷爷说这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害怕起来,哭着说:“阿公,你不要说鬼嘛,我怕……呜呜……”

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说:“莽子不要怕,有阿公在,啥鬼都挨不拢你的身的。阿公有办法收拾它,不怕,有阿公保护着你呢!”说着爷爷把我搂进他的怀里。

我一下子有了安全感。

我这才发现,爷爷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这时,不远处就传来一个人招呼我爷爷的声音:“姚老师,来了多久了哇?”

我爷爷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气不打一出来地说:“逍遥子,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躲在哪个阴暗角落在?我找半天都没有把你找到!你徒弟昨天带话给我,我天远地远的半夜就动身过来,你还给我开这种玩笑,你是真的球莫名堂!”

“呵呵……我也就是随便在路边挽了一根狗尾巴草,哪个晓得你规规矩矩就要朝我挽的圈圈里头钻喃?这个还真的不能怪我。”

一个身形瘦小的人影走了过来。

“算了,你那个‘缺一门’的手艺还是少在我面前显摆。你要是把我孙娃子吓到了,谨防我是要朝你翻脸的。”我爷爷气哼哼地说。

那人走到近前,凑到我面前,仔细看了我,说:“这个就是传奇?”

“不是他是哪个?”我爷爷反问道。

逍遥子这时把手伸进我的衣服裤子里一阵上-下-其-手地胡乱摸起来,把我的各个骨节捏了个遍,冲我爷爷说:“姚老师,你这个孙娃子长了一身的反骨哦!不调教好,长大恐怕是个祸害哦!”

我爷爷却说:“我要的就是他这一身的反骨!”

“那要不要拿给我来调教他嘛?”

“你来调教?你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他妈晓得调教。他也只服他妈调教。”

逍遥子呵呵发出几声干笑,显出几分尴尬。

“其实我在这儿已经等你多久了。看到你在这儿打了四五个转转,故意不出声,看你怎么办,呵呵……”随后逍遥子说。

“废话少说,说正事,有啥子东西要托付给我的?”

被喊作逍遥子的人朝四周警觉地看了看,空旷的田野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另外的人,逍遥子才说:“还是先到我家里去再说。事情有点急,所以才喊我徒弟传书带信请你过来。”

“算了,还是就在这田坝坝头说稳当些。去你家里说事情,你那个婆娘,又爱理闲事,哪回我们男人谈事情,她不凑到旁边听?还喊都喊不走。我最讨厌你那个婆娘,油盐不进!”我爷爷很不客气地冲逍遥子说。

“哎呀!在这儿说就在这儿说嘛。你把我婆娘扯出来说啥子哦?姚老师,我发觉你现在的修为是越来越争火欠炭的哈。我都没有嫌弃我婆娘,你还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了。哪儿有哥老倌挑弟媳妇的毛病的哦?”逍遥子朝我爷爷反唇相讥道。

“好好好,你就惯着你婆娘嘛!早晚有一天你婆娘会给你惹出祸事的。”

“打住,打住。我们不扯这个了好不好?说正事。”逍遥子打住我爷爷的话说。

“那就说正事嘛?究竟是啥子事?”

逍遥子又警觉地朝四周看了看。

我爷爷对逍遥子的谨慎显出几分不满,说:“你都在路边上挽了草圈圈了,哪个还进来得了吗咋个?说嘛。”

逍遥子这才说:“我屋旁边的砖瓦厂挖土方挖出东西来了,已经上报成都市里。我担心上头派些球筋不懂的专家下来乱下方子,那三星堆这个事情就有可能出大问题了。我们现在又不敢浮面出来说话。你说这个事情咋整?”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哦?”我爷爷的语气变得认真凝重起来。

“这个事情我还有闲心跟你说假话嗦?所以,我手上的东西,你要尽管帮我转移起走。没有不透风的墙。另外,上头还是尽快想办法去打招呼,最害怕扯到叶叶藤藤动。时机不对,万一动到地下的东西,你我都不好交差。”逍遥子说。

“就这个事情嘛?”我爷爷的语气有变得平淡起来。

“这个事情还小嗦?”逍遥子说。

我爷爷站起来,说:“那现在就到你家里去嘛。就跟你婆娘说我是来赶三星镇场镇买叶子烟的哈。”

随后,逍遥子要起身背我,我不干,还是由我爷爷背着我朝逍遥子的家里走……

或许是因为太困,或许是因为小孩子嗜睡,在爷爷的背上,我又睡死了过去。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是说我是躺在一间光线并不怎好的土坯茅草房里。

因为是躺在房间里的床上,而不是躺在野外冷冰冰的石板上,所以醒过来的我并没有慌张和恐惧,而是闷声不响地让睡得稀里糊涂的脑子快点醒过神来,把之前的来龙去脉梳理一下。

刚刚醒过来的我是真的有点懵,我必须得搞清楚我现在是睡在谁的家里。

就在我睁着眼睛望着蚊帐顶子缕清思路的时候,却听到房间的门口有轻微的动静,于是把搁在枕头上的脑袋朝房间的门口偏过去,一个瘦小的身影猫似的嗖地一下,就从房间的门口消失了。

这个惊鸿一瞥的小女孩就是菱角。

爷爷是和逍遥子到三星镇上去买叶子烟了,于是就把我留在了菱角的家里。于是我和菱角愉快地玩了一个上午。

当过午饭爷爷领着我要离开的时候,菱角一个人一直远远地跟着我和爷爷,走出了起码一两里地,爷爷回身喊了菱角三回:“菱角,你赶紧回去吧,不要送我们了,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大人要担心你了,下回我还带传奇来跟你玩,快回去吧。”

我回头眼巴巴地看着菱角,菱角蹲在那条不算宽的土路中间,也用眼巴巴的眼神目送着我跟爷爷离开,那一刻,我觉得菱角特别孤单!

当时的我,一下子就眼泪婆娑了。

我爷爷眼见得我要哭,沉了脸朝我说道:“莽子,你可别那么没出息,大了还怕娶不到老婆?”

我却打着哭腔地朝爷爷说:“可是娶不到菱角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的话把爷爷逗得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还说:“你个莽子啊,你才多大点的娃娃,就晓得漂不漂亮了。莽子,你的姻缘不在这儿,别瞎想了。”

那阵子我太小,还根本理解不了我爷爷后边那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有一点我还是领悟到了,那就是我爷爷根本不会同意我跟菱角的这门婚事,呵呵……

所以,五六岁的我,有些想法就已经很扯蛋了!

爷爷因为背了两大捆叶子烟,所以不能再背我,那天我跟着爷爷走一路歇一路,一直到了傍晚才回到家。

回到家爷爷就躲进他那间黑咕隆咚的房间里,把房间门关得死死的,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而我却坐在大门口的门槛石上发呆,想菱角。

后来我又闹着跟爷爷去了一次菱角家,可是却没有见到菱角,婶娘说菱角已经被她的父母接到城里去念书了。我才知道菱角原来是城里的人,难怪长得这么漂亮。

那天我还是问了婶娘,说菱角不是也喊你妈妈吗?怎么会有另外的爸爸爸爸把他接走了?

婶娘怎么回答的我这个问题,我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因为当时我关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所以尽管是自己问的话,印象也不深。

从此以后,菱角小仙女一样的影子,就在我的心里留下烙印了,再也没有消失过……

当谭教授朝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清晰地回想起了这段记忆,于是说:“说不上熟悉,只是小时候跟着我爷爷去过一两次。”

谭教授听我这么说,于是说道:“既然你不熟悉,那就算了。蒋道长,你应该对这个地方是熟悉的吧。”

蒋道长却说:“怎么不熟悉?我有个叫逍遥子的师兄就是那儿的人。每年我都会去上一两次的。”

原来蒋道长跟逍遥子是师兄弟,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你有个叫逍遥子的师兄住三星镇?”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你当然没听说过。他的真名叫晏永贤。逍遥子只是我们几个师兄弟这么叫他的。”

一提晏永贤这个名字,谭教授立刻小声说的:“对了,这就对上了。陶璎珞爷爷那天给我看的一份残存名单上,好像就有一个晏永贤,只有他的名字,是用朱砂笔划掉的。我当时还特意问了一下陶璎珞的爷爷为什么要用朱砂笔把晏永贤这个名字化掉,陶璎珞的爷爷说晏永贤带走了一批很特别的文物,消失了。具体是什么文物,我也没怎么问。”

上铺的蒋道长居然悄无声息地没有接谭教授的这番话。就像是没有听谭教授说一样。

我和谭教授都觉得奇怪,对视了一下,谭教授又朝上铺的蒋道长说:“蒋道长,你没听我说话吗?”

蒋道长这才说:“在听呢。我师兄那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他好像是带了一些东西走。但听说那都是他幺爸晏道成淘排水沟淘出来的玉器。”蒋道长说这话的时候说得风轻云淡轻描淡写的。

但我却从谭教授的面部表情里看出,谭教授对蒋道长的回答就不满意的。

第一直觉很准确地告诉我——这里边一定深藏着猫腻!

突然,我想起了那天我爷爷带我回家的时候,他背上背的那两捆沉甸甸的叶子烟。

难道,猫腻就藏在我爷爷的那两捆叶子烟里?

谭教授说的逍遥子带走的那批文物,是被我爷爷带走的,而且我还是同案犯?

罪魁祸首是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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